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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笙无助地躺在桌子上。
每当酒吧后门的门被推开时,他就一阵紧张。
好几次都不是醉酒的客人,只是那些小弟们出来办事。
林墨笙悄悄地并拢腿,试图把手电盖住,要是没有光,从后门离开酒吧的客人可能就看不到他了。
天不遂林墨笙愿,
靠近巷道这一侧的一扇窗户被打开了。
路哥站在窗户后,“童桐,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林墨笙现在正在遭受报应,你不要怕了好不好。”
童桐拉着窗帘,神情慌张。
他低着头,脸上有不忍的神色,一截脖子脆弱的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路哥握拳,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就把童桐抱在怀里,他有这种冲动很久了,明明知道童桐因为心理阴影,一直害怕别人的触碰,但他还是忍不住,对童桐的爱越来越难以克制。
他也有点后悔,自己折磨林墨笙也就罢了,偏偏被童桐看见了。
童桐忽然问:“路哥,你也想上他是不是?”童桐脸色微红,他在生活中是一个很文雅的人,直白地说这种话太勉强了。
路哥啐了一口,“怎么可能,他是个人渣。”
童桐的脸慢慢红成了一个红苹果,“他长得那么漂亮,下面还有,还有女性的器官,说不定能怀孕……”
“你什么意思?”路哥打断童桐,“你喜欢他。”
他听说过一种叫做斯德哥尔摩的病,难道童桐也得了,路哥不能忍,童桐一辈子不找人就算了,要是童桐和其他人在一起了,路哥根本无法忍受。
童桐被路哥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不,不是,我以为你喜欢他,你看了他很久。”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那种人渣,我喜欢……”话到嘴边,路哥一下子就住了嘴,童桐拿他当最好的朋友,他不能暴露对童桐的意图。
童桐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你喜欢谁?”
“没有谁。”路哥走过去,“童桐,你别哭啊,别哭行不行。”
童桐摇摇头。
路哥叹口气,克制地揽着童桐的肩膀,“别哭,童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哭。”
童桐咬咬牙,直视路哥的眼睛,“我要你你也给吗?”
路哥脑子呆滞了一瞬,“什么意思。”
童桐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路哥,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我,我……”
他半天也说不不出下一个字,路哥却好像听懂了,心也狂跳起来。
“我……”路哥搂着童桐,“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童桐小声重复:“路哥,你不要喜欢别人。”
路哥用力抱紧了童桐,激动地说:“童桐,只有我男朋友能要求我不要喜欢别的人,你是吗?”
“我不是。”童桐咬着嘴唇,“我配不上路哥。”
路哥生气了,“为什么不能是,童桐,我喜欢你。”
“路哥,我……”童桐呆呆地看着童桐的脸。
“童桐,如果你不当我的男朋友,就不能管我喜欢谁了。”
“可是我。”童桐眼睛红的像小兔子,看起来十分惹人心疼,“我很脏的。”
他被不止一个男人强奸过,他的皮肤上现在还有难看的烙痕。
“我不觉得你脏,你明明是受害者。”路哥说:“童桐,你不喜欢我吗?”
童桐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不喜欢。
从初中时,还不太知道同性恋这回事就对总是在人群中心的路哥很有好感。
到了高中,童桐从心里健康课本上看到同性恋,他才知道原来他是,他的第一次晨勃就是因为想到路哥。
一直到发生那样的事,他连家都回不去了,妈妈被他气死了,爷爷奶奶觉得他太晦气,不肯认他,他一度想死,是路哥一直陪在他身边,还帮他打架,带他到远离一切的地方去。
“到底喜不喜欢,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不喜欢我,那我只能去喜欢……”
童桐连忙捂住路哥的嘴,“我喜欢路哥,路哥不要喜欢别人。”
路哥舔舔童桐的手心。
童桐像吓到了一样,连忙缩回手。
路哥盯着童桐越发红的脸笑了一会儿,低下头亲童桐。
童桐刚想后退,就被路哥箍住腰,“怎么,男朋友不准我亲。”
“不是。”童桐连忙否认。
“那我就亲了。”
路哥舌尖舔舔后槽牙,觉得身体的某一部分都有点痛了,问:“行不行?”
童桐已经羞得不敢看路哥了,偏过头说:“可以亲。”
路哥笑了一声,一手扶着童桐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把人亲住。
童桐连换气都忘了,还是路哥对他眨眼,才想起来接吻的时候应该要闭着眼睛。
“童桐。”路哥眼睛发亮,“你知道为什么在非洲时,总有人开玩笑你和我是一对吗?”
“为什
', ' ')('么。”童桐还没回神,顺着路哥的话问。
“因为那时候有小姑娘喜欢你,我很吃醋,就趁你睡着了亲你,被他们看到了。”路哥微笑着,“你亲起来比那个时候更甜。”
童桐红了眼眶,羞赧说:“我哪里甜了。”
他们错过了很多年,一直互相喜欢,就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幸好现在也不晚。
童桐对他们突然就成了一对没什么实感,他一直很克制对路哥的感情,他知道自己很脏,从来不敢奢望,要不是今天再看到林墨笙,情绪波动,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对路哥的心意,也不敢提让路哥不要喜欢别人。
他忍不住问:“路哥,我现在在做梦吗?“
路哥咬了他的唇一口,“不是,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是在做梦。”
他们在窗子边静静拥抱着。
童桐伸出手,紧紧环绕着路哥的背,他和路哥都是很狼狈的人,路哥的名字是路生禾。
他初中时问过是什么来历,路哥说,他家很穷,于是给他起名叫路生禾,意思是田里的禾苗赶紧生长出来。
“路哥。”童桐一遍遍叫着路哥。
他觉得自己很卑劣,如果不是因为有他,路哥去做其他的事,一定会有一份对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来说相对好的工作,会有更好的生活轨迹。
路哥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严肃地说:“童桐,我从来不觉得你脏,你记住了吗?”
这些话路哥说过很多次,尤其是在他刚从医院出来,以及差点被房东强奸的那次说过,但是童桐心里还是不太确定。
被轮奸过,裸照传得到处都是,童桐的心理阴影一直都在。
路哥也不等童桐回答,“知道你记不住,以后你再说自己脏,我就每天都告诉你一遍你不脏。”
路哥咨询过心理医生,怕引起童桐的应激反应,所以他从来不提起从前的任何事,甚至连狼狈地被房东赶出来的事都不提,只会谈论他们到非洲去一起留下的好的回忆。
“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脏。”童桐心里发烫,虽然路哥成绩很差,不爱读书写字,但路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当然不会嫌弃你。”路哥抱着童桐,“童桐,我喜欢你啊。”
他们自然而然地又亲吻在一起。
路哥坐得稍微远了一点,他不想在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就吓到童桐,童桐的身体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
林墨笙因为一截脖子就对童桐动心,他也是,他很喜欢童桐的脖颈。
童桐也很不好意思。
两个人的沉默被楼底下的呻吟打破。
林墨笙怎么祈祷,也还是有醉酒的客人出来了。
客人该有四十多岁了,身体发福,啤酒肚突出,他大步走到林墨笙面前,“哪个龟儿子说这里有鸡可以操,明明是男的。”
客人又看了一眼,“奇了怪了,你怎么又有鸡巴,又有骚逼,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林墨笙弯起腿,踢了油腻的客人一脚,“滚。”
“脾气还挺怪,贱人,你脱光了睡在这不就是给人上的吗?”客人骂骂咧咧地脱下裤子。
“滚,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干我?”
“你是谁,不就是一个鸭子。”客人掏出一块钱,“嫖资给你。”
林墨笙厌恶地看着客人,客人的脸油腻腻的,肚子胖得像个球。
被黄毛和老四他们肏就算了,他们至少长得没那么寒碜,这个客人长得又丑又脏。
“骚货,大庭广众你就赤条条的,你怎么这么骚。”
客人肥腻的手掌在林墨笙腰腹上滑动,把林墨笙恶心得干呕。
他还拧起林墨笙的乳头,“你就是个骚货,乳头都翘着。”
客人摸了一会儿林墨笙的皮肤,鸡巴就挺起来了,“骚货,给你吃大鸡巴。”
“滚出去,滚出去,啊!”林墨笙大叫。
但他被绑着,本来就动不了,语言威胁客人根本不害怕,客人掐着他的腰,“骚逼不停地吸老子的大鸡巴,骚货,老子真拔出来你又要求老子操你了。”
客人一边打林墨笙的大腿根,一边在湿乎乎的肉穴中抽干,卵蛋次次都顶到林墨笙身体上。
他干得不快,动作也不折磨人,但林墨笙还是崩溃地不停大叫。
客人肏了没多久就射了,“骚货,含着老子的精液,你这种阴阳人会不会怀孕,你岔开腿谁都能来肏你,生了娃也别来找老子。”
林墨笙蠕动自己的穴肉,生怕自己真的怀上,要把精液挤出去。
“他太骚了,没人碰他他的逼都会动。”
“看见没有,他的骚逼还在淌水。”
“人长得不错,是不是怪物变得,怎么会有两套器官。”
巷子口聚集了几个人,都是被林墨笙的大喊和呻吟吸引来的。
林墨笙畏惧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么多人都来操他,他刚开苞的嫩逼会被插坏的。
“别看
', ' ')('了你们,都给老子滚。”林墨笙虚张声势地喊。
那几个路人并不怕他。
“怎么样,免费的鸡要不要肏两下。”
“他的皮肤太白了。”
那几个人都有些醉了,几个人一起走上前,一个人最先站在林墨笙腿中间,抓着他的腿就开始猛干。
“啊!慢一点。”林墨笙哀求。
“骚货,你继续骂我们啊。”
那个人的同伴揉着林墨笙的胸口,“贱逼,骚死你算了。”
另一个人本想让林墨笙给自己口交,怕自己的阴茎被林墨笙咬断,只能作罢。
林墨笙开始还能看见谁就骂谁。
但后来他就骂不出来,一来是他发现,他骂人会被肏得更狠,人家根本不怜惜他,另一方面也是,等着上他的人太多,有时候一个人在肏他,其他人的肉棒在他皮肤上蹭,揪着他的乳头摩擦。
他很快就神志不清,被肏得兴奋起来。
双性人的欲望一旦开发就很强烈,他渐渐就沉沦在欲望里面。
林墨笙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肏过,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全是男人的精液。
下体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受伤了。
还有一些人一边操他一边拍照,等到明天,他和他大哥的下体照片肯定会传得到处都是。
他崩溃又麻木地躺着。
酒吧里又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一个客人。
客人走到林墨笙旁边,问:“厕所在哪里。”
终于不是来上他的了,林墨笙别过头:“不知道。”
“艹,你他妈怎么光着身子睡在这。”
林墨笙刚察觉到危险,客人的眼神就变了。
客人贪婪地抚摸林墨笙的皮肤。
林墨笙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他的手早已经麻木了。
身体甚至感觉到饿,为了来找林大哥,他晚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客人逐渐兴奋起来,他解开皮带,“骚鸡,你逼里面都是精液,你被多少男人干过。”
客人的鸡巴比林墨笙先前碰到的都大。
尽管软肉已经被摩擦过很多次,吃到男人的大肉棒时,阴穴还是兴奋起来,从子宫里就分泌出淫水。
“骚货,你真骚。”客人说着,继续在林墨笙的身体里面操干。
“求求你,求你……”林墨笙一边呻吟一边哀求,他已经神智模糊,分不清是希望客人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只想得到更多的快乐,又想快点解脱。
干他的客人醉醺醺的,喝多了酒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他没肏几下就射精了。
林墨笙的阴道饥渴地绞着他的肉棒,把肉棒紧紧挤压。
射完精后,客人的肉棒并没有完全消下去。
林墨笙正觉得不对,忽然感觉阴道里热热的,一股尿骚气弥漫开来。
“啊……”客人叹了一声,“这个厕所真舒服。”
“别,拔出去,快拔出去……”林墨笙哭叫着。
然而阴道里一阵潮湿,灼热的尿液不断冲进他的逼里面,冲刷得整个阴道里都是。
客人大概尿了一分多钟。
林墨笙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被打碎了,他成了一个肉便器,被操干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还要吃下去肮脏的尿液。
内壁被持续不断地冲刷,热液甚至回流到阴道深处。
林墨笙徒劳地收缩夹紧阴道,想要把尿液阻拦在外面。
尿完尿后,客人扶着自己的鸡巴,抖了两下,走掉了。
林墨笙干呕个不停,泪水濡湿了他的眼睛。
他卑微地被绑在小巷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走出来一人,尿在他的身上。
他哭得十分伤心。
童桐不得不走到窗边看了一眼。
时间已经到晚上十点了,林墨笙被肏过很多遍。
童桐想了想,还是打了电话,请黄毛把林墨笙解开。
黄毛刚走到林墨笙面前,就捏着鼻子说:“尿味冲死了,你被肏尿了。”
林墨笙惊惧地说:“不是我,我没尿。”
“啧,骚鸡说的话老子一句都不信。”黄毛说完,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对着林墨笙仔细冲洗。
他尤其重点地冲洗林墨笙的逼。
刚刚被热烫的尿液冲刷过的阴道,又被急速的水流冲洗了一遍。
林墨笙还觉得不够干净,恳求道:“黄毛哥哥,你再帮我洗洗,我的里面都是精水和尿液。”
黄毛移动水管,喷在林墨笙脸上,“逼话多,你脏死了,下次你求老子老子都不肏你了。”
冲得差不多,黄毛关了水,解开绑林墨笙手的绳索。
林墨笙顾不得说话,马上拿起水管,也管不了这是在很多人能看见的巷子里了,他用手翻开阴唇,仔细地冲洗。
强力的水流刺激着阴道,爽得他差点又硬起来。
', ' ')('“滚吧。”黄毛把林墨笙的衬衫和裤子丢在地上。
至于内裤,早就掉在地上被踩脏了。
林墨笙刚刚急着清洗自己的逼,放松下来才发现腿脚发麻,他一晚上被肏了太多次,腿一直被抬起。
下体更是,后穴经历了粗暴的灌肠,还被老四剧烈抽插过,肯定是裂开了,他不动都疼。
阴道也很疼,像是肿起来了,手指都很难插进去。
林墨笙可怜兮兮地说:“黄毛哥哥,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他好几个小时没能吃东西,快饿昏头了。
“给老子滚。”
黄毛压根不理他。
林墨笙只能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角。
他最后的钱也被骗子骗走了,连房租都交不起。
明天全城肯定都是他哥哥的裸体照片,他现在租住的这家人以前就认识他,他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笑话。
林墨笙可怜巴巴地蹲在酒吧后门口。
他走不动了,肚子饿,下体疼,腿疼。
过了一会儿,黄毛出来了:“路哥叫你。”
林墨笙其实是很怕路哥的,不过他也看出来,童桐是个心软的,刚刚就是童桐让人放了他,这也是他没有马上离开这个地方的理由之一,在童桐身边,至少比去到其他仇人面前安全些,他知道自己得罪过的人太多,想弄死他的不在少数。
路哥脸色不太好。
他和童桐都是正常的成年男人,抱在一起亲亲摸摸,很快就起了反应。
但是童桐仍然对这种事有心理阴影,路哥寻思着,总得找个办法来解决童桐的心理阴影。
折磨林墨笙绝对是个好办法。
林墨笙腿脚虚浮地被黄毛推进一间房间里。
他腿根打战,下半身火辣辣的疼,肚子还饿极了。
童桐只穿了一件浴袍,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
他似乎很诧异地看了林墨笙一眼,等黄毛嘿嘿笑着走出去后,他却一下子沉下脸。
看不出任何畏惧林墨笙的样子。
他冷冷地看着林墨笙,把林墨笙看得心里发毛,“好久不见啊。”
林墨笙瞬间感觉,这不是原来的童桐了,高中时候的童桐单纯可爱,热情向上,但那个童桐早就不见了。
“你不会以为今晚能过去吧,林墨笙,我要让你试试尊严永远被踩在脚底的滋味,你和你哥,以后被别人提起来只有一个代称,那就是贱狗。”
“操你妈的不准侮辱我哥。”林墨笙上前,想打童桐。
童桐拦着他的手,轻松就把被干到没力气的林墨笙掀在一旁,“我妈早就被我气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妈要是活着,也会被你和你哥气死,明天你们两的裸照和小视频就会到处都是。”童桐恶意地说。
林墨笙伸出手,正要掴童桐一巴掌。
童桐却在他打下去之前捂着身体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变成委屈恐惧的神色。
“童桐!”
林墨笙刚听见开门声,就见路哥冲了过来。
他被暴怒的路哥一脚踹翻,疼得倒在地毯上捂着肚子。
路哥安慰了童桐好一会儿,“黄毛也是,我让他陪着你,他怎么把这个贱人和你单独留在一起。”
童桐紧紧抱着路哥,“路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了。”
“好,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路哥背对着林墨笙,而林墨笙看见童桐对他嘲讽地笑了一下。
黄毛很快又来了,牵着一条狗,带来很多工具。
狗是路哥养的,中型犬,一看就凶巴巴的。
“路哥……”童桐疑惑地看着狗。
“林墨笙不是不喜欢把人当人,看谁都像看狗吗,今天就让他被大黄操到尽兴。”
犹犹豫豫的童桐被路哥一亲就老实了,脸红红的走到床尾。
林墨笙吓得往后缩,和狗,这绝对不行。
但是路哥一把抓住他,用绳子把他的手绑了捆在床脚。
林墨笙拼命挣扎,“路哥我错了,求你绕了我,我会补偿童桐的,求求你,别用狗,求你……”
路哥甩了他一耳光,“老实点。”
林墨笙的反抗就像挠痒痒,路哥几下就把他捆结实了。
路哥撕开他的裤子,对童桐笑道:“童桐,过来。”
童桐慢慢地走到林墨笙身边。
林墨笙眼睛通红地看着童桐,本以为童桐身边还相对安全,没想到童桐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两面派,“虚伪,路哥,童桐当着你一套,你不在他还威胁我,你别信他。”
路哥一脚踩在林墨笙阴茎上,痛得林墨笙惨叫。
“傻逼,老子不信我的男朋友,难道信你?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不清楚。”
路哥骂完才想到自己在童桐面前骂了脏话,不好意思地冲童桐笑笑。
童桐握着路
', ' ')('哥的手,“路哥,我也相信你。”
路哥心里一下子就美了,他扯下林墨笙的裤子。
林墨笙的阴茎被黄毛他们用胶带粘在小腹上,胶带贴了好几道,虽然被水冲过,现在也还没有被冲掉。
林墨笙有了不详的预感,惊恐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路哥不和他废话,一抬手,把一块胶带揭起来。
“啊……”林墨笙惨叫,眼泪水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他的阴茎变得通红,几根毛随着胶带脱落。
路哥又一次伸手去撕胶带时,林墨笙连忙哀求,“别撕了,别撕了,太痛了,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哼。”路哥心里想,童桐受过的苦不止这么一点,童桐本来有很好的人生,能狗通过读书改变命运,全叫林墨笙给毁了。
他毫不留情地把所有胶带都撕掉。
林墨笙差点痛昏过去。
做完这一切,路哥问童桐:“童桐,你觉得他的屌好看吗?”
童桐摇摇头,小声说:“我不想看别人的东西。”
路哥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最好童桐只看他一个人。
路哥点了一支烟,“帮他变得好看一点。”
童桐脸色微变,抓着路哥的手越发用力了。
“别了吧,用烟烙很疼的。”童桐说。
看过童桐的变脸后,林墨笙已经不敢相信童桐会为他说话。
果然,童桐下半句是:“尤其是烙在前面,疼得想死,很影响生活。”
童桐说得轻描淡写,路哥却更心疼了,“那就只烫一下。”
路哥担心会再激起童桐的心理阴影,但他并不想让林墨笙好过。
林墨笙恐慌地合拢腿,像条爬虫一样蠕动着。
他拼命摇头,不断地哀求童桐和路哥。
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
路哥吸了一口烟,烟头变亮,然后他对准林墨笙的马眼,把烟头按了上去。
“啊!”林墨笙发出惨烈的痛呼。
童桐把头埋在路哥胸前,像是害怕极了似的,紧紧抱着路哥。
但实际上他半偏着头,正好整以暇地欣赏林墨笙的痛苦。
路哥做完,想起刚刚心理医生说的,要让童桐单独接触林墨笙,看到这个噩梦源泉对他已经不会再有威胁了,这样童桐才能真正放下。
路哥找了个借口,“童桐,我出去打个电话,打十分钟左右,就在门外打,你一个人看着林墨笙,可以吗?”
童桐立马站起身,“不用看,他就在这里不会跑的。”
“童桐乖,他再也不能对你做什么了,你看,他被绑在这里。”
林墨笙蜷缩在地毯上,脸上都是泪水,痛得只会哀叫,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可是,他一说从前的事,我就……”童桐的停顿恰到好处。
路哥抓了一条毛巾塞到林墨笙嘴里,“这样,他就说不出话来了,你打他骂他都随便你,嗯?”
童桐瘪着嘴点点头,说:“路哥,你打完电话就赶快回来。”
“好。”
等路哥关上门,童桐的害怕神色又不见了。
他蹲下身,俯视林墨笙。
他仔细看着林墨笙的下体,“双性人,我第一次见。”
童桐戴上医用的手套,手指探进林墨笙体内,“你的欲望肯定很强烈吧,你这种人,给钱会有大把人愿意被你上,你为什么就是喜欢强迫不喜欢你的人呢?”
林墨笙用眼神瞪着童桐。
童桐的手指在他体内并拢,指腹揪起阴道里的嫩肉狠狠一捏。
“唔……”林墨笙瞬间弓起腰,痛到不能呼吸。
童桐的手指在他体内掐着,这种伤口除非掰开他的逼仔细看,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童桐捏了好几下才住手,“痛吗,等你被狗肏的时候会更痛。”
童桐拔出手指,找出一根小圆棒,用手握着在林墨笙逼里面抽插。
圆棒撑开嫩逼的肉,在疼痛的暗伤上来回碾压。
林墨笙哭得满脸都是泪,手上青筋都蹦出来了。
童桐报复完,拿出一个小瓶子,“你一定不知道,你哥为了掰弯直男,投资了一个制药厂,开发出这种春药一样的东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了。”
童桐打开药瓶盖子,把半瓶药灌进林墨笙的阴道里。
“差点忘了,虽然大黄狗是来操你的逼的,不过你这种骚贱人的屁眼肯定也很欠肏。”
童桐把剩下的半瓶药倒进林墨笙屁眼里。
林墨笙觉得下体正在被灼烧,一开始是痛,但疼痛被冰凉的药液缓解了。
很快,沾到药液的皮肤火热起来,像附上了一层温水。
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皮肤像是在被腐蚀,烫得吓人。
烫过后就开始瘙痒,像是许多小蚂蚁在阴道里钻爬。
林墨笙的痛哼逐
', ' ')('渐变调,他更加神志不清,所有的思维都被下体的欲望占领了。
阴道自发地收缩痉挛,但一点也缓解不了越来越剧烈的瘙痒。
童桐抓起一颗狗粮,在林墨笙阴茎上摩擦,尤其照顾了刚被烟烙过的龟头。
阴茎上的疼痛让林墨笙清醒了几分,他痛苦地用头撞地。
“林墨笙,你真可悲。”童桐飞速把所有作案工具都收好,扔进床底下。
然后他走到门边,他的路哥一定等不了十分钟。
路哥敲敲门。
童桐马上拉开门,扑进路哥怀里。
“怎么了,童桐。”
童桐就是不说话,只是挂在路哥身上。
路哥怜惜地拍拍童桐的背。
他把大黄狗拉到林墨笙面前。
林墨笙已经脸色通红,是憋的,疼痛很快就被欲望冲淡,要不是有毛巾堵着嘴,他早就开始呻吟了。
“路哥,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童桐说。
路哥就停下要拿掉毛巾的手,他也觉得,他和童桐的初夜,没有必要听见林墨笙扫兴的声音。
林墨笙的两条腿被被分别绑在一边,他两腿大分,露出中间淌着淫水的骚穴。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两处淫穴上,只想要被肏,被粗暴得捅进去止痒。
“艹,真骚,对着狗都能发情。”
童桐站在他旁边,“路哥,真要让狗上他吗,还是不要了吧,我不想你看他。”
路哥拍拍童桐的背,“他这种人渣怎么对待都不为过。”
林墨笙浑身都软了,他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身体上只有还在收缩蠕动的淫穴证明他还在活着。
理智告诉他,他是一个人,不能被狗上,但身体的欲望却疯狂叫嚣着,随便是什么,必须有一样能放进他的穴里,摩擦让他又痒又疼的地方。
林墨笙主动挺胯,试图在路哥手上磨蹭。
路哥嫌弃地拍开他,把大黄狗拉到他面前。
黄狗正处在发情期,狗鞭坚硬如铁。
狗毛茸茸的身体靠在林墨笙上,林墨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他的胯部违背主人的意愿,不知廉耻地摩擦着黄狗。
路哥嘲笑道:“不要脸的贱货,狗都不愿意操你。”
童桐紧紧挨着路哥坐在床边,他趁路哥不注意,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确保林墨笙被狗操的画面能被完美的拍下来。
林墨笙觉得小穴痒得不行,但他手脚都被捆着,只能不断地蠕动肉穴,然后抬起腰去蹭面前的狗。
大黄伸出舌头,舔舐林墨笙的肉棒。
他的排泄口被烟头烫得狠了,却被童桐用狗粮摩擦过,狗循着味舔舐他的阴茎,尖牙不时擦过软肉。
林墨笙恐惧极了,生怕大黄狗直接把他一口咬断,一边又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真的太痒了,今晚已经被过度使用过的肉穴还在肿着,淫液从阴道里流出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大黄狗舔了好一会儿,林墨笙终于找到一个姿势,能侧着身体用膝盖摩擦狗的肉棒。
林墨笙已经顾不得要和他交合的是条狗了,他只想赶紧被什么东西肏一肏。
大黄狗舔了一会儿,前爪搭在林墨笙肚皮上,肉棒扑哧一下滑进林墨笙身体里。
空虚到极点的穴口终于得到满足,林墨笙胸膛急促起伏,主动含紧了狗的东西吞吐。
狗的阴茎并不粗长,药水却已经流进阴道深处。
林墨笙瘙痒难耐,他只能晃动着腰,尽量去触碰痒的地方。
童桐看着他浪荡下贱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痛快。
路哥不会知道,他换过这么多心理医生,现在这个能长久,唯一的原因是,那也是被林墨笙玩弄过的可怜人。
被强奸轮奸毁掉人生的心理阴影并不容易治愈,但是相信他们这些因为林家兄弟而一直噩梦缠身的人,会在看到林墨笙毫无尊严地迎合一条狗,主动含吮狗的肉棒时得到解脱。
他们可以彻底和过去翻篇了,不用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是走在自己的人上道路上,也会被林墨笙看中从而被打乱一切。他们的无妄之灾,已经彻底过去了。
路哥忽然咬了一口童桐的耳垂,“看这么出神,我吃醋了。”
平心而论,林墨笙的基因是很好的,他不仅脸蛋漂亮,皮肤还又白又滑,比例也好。
童桐侧过头,主动亲吻路哥,“路哥,我不想看他了。”
路哥把童桐抱上床,“在床上就看不见他。”
林墨笙被绑在床脚,只能听见他被狗肏的微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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