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
伏山潮的指尖轻轻勾开他浅小的穴,一个很促狭的问题,方逐意心道,傻逼,明知故问呢。
他像死鱼一样靠在床头,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自己打死也不给反应。
下一刻,伏山潮扒开他稚小的穴,捏住红肉里那一枚小巧的肉粒,方逐意腰一弹,大口大口喘起气。
伏山潮饶有兴趣地用目光打量现在的方逐意。
方逐意两根劲瘦的腿极其极限地分开,大腿根绷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蛰伏在腿间的性器缓缓抬头,份量不轻,男人大抵都颇是自傲自己能拥有这样的资本——但这样的资本下,藏了一口逼。
伏山潮把颜色极浅的性器拨开,穴很小,像是白胖的小馒头,扒开是浅浅的嫩红,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宽。伏山潮眼见正中间半绽的肉花,在他的扒弄下泌出水。
他轻轻笑一声,单指推入穴中,方逐意抖了抖,他抽回手,指尖附着一层黏厚的水色。
“男人也会长逼吗?”伏山潮问。
方逐意沉默地剜他一眼。
穴窍很快被玩得红滟滟,吐着一泡一泡的淫水,手指加至两根,滑腻的肉道生疏地翕张,吃着伏山潮指节分明的手指。方逐意背在身后的手不住颤抖,手背的青筋绷出。
方逐意忽然吐出一声难耐的气音,伏山潮抬抬眉,温柔的语气,也是奇怪的语气:“这又是什么?”
他撑开层叠的贝肉,在湿热紧腻的穴腔里,寻到了一道小小的、肉嘟异常的肉隙,他缓慢地钻凿,打转,目光幽幽地盯着方逐意。
“这是什么?”伏山潮重复问道。
方逐意受不了了,这什么傻逼啊,他低声骂道:“滚!”
骂到一半,他忽然上半身一挺,半张着唇,似泣如哭,一声甜腻的呻吟。
伏山潮的手指埋入深处,慢条斯理地奸入紧窒异常的肉壶中。
“子宫?”伏山潮一顿,抓住他的下颚抬了抬,“你连子宫也有吗?”
伏山潮大抵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眼神有多炽热,他只是看着方逐意蒙了一层汗的脸,薄红、湿潮,他方才注意到,方逐意有一枚圆润高翘的唇珠。
方逐意在他的目光下扭开脑袋,又猛一低头,一把咬住了伏山潮的手。
血腥味弥漫,几滴血珠顺着伏山潮指腹,啪嗒落在方逐意白亮的胸膛,红梅拂雪一般。
伏山潮不生气,不急不躁地在方逐意唇里展平手指,压在舌面上。
沾了淫液的手指随意地在方逐意胸膛一擦,他的肉茎,抵在被玩得脂红微张的肉花前。
方逐意的眼睛蓦然红了,性器一寸寸捅入他的穴窍中,好似要开他的肠,破他的肚,他不住地发抖,喉咙里震出几声轻喘。
伏山潮感觉自己插到了底,却还有一截性器露在外,他还尝试往里凿,方逐意呸地吐出他手指,哑声骂道:“别插了,我操你妈,你技术烂透了。”
穴腔里的肉筋停下,伏山潮带着牙印的指尖捏着方逐意的下颚,对视,他问:“你还想操谁?”
“操你!你他妈不知道要扩张吗?”
方逐意疼得发抖,天啊,他真开始相信伏山潮洁身自好了,他第一次见识到居然有人连这点东西都不懂,扪心自问,至少和他上床的性伴侣都很享受的好吗!
伏山潮的指腹拂过方逐意嫣红的唇:“你需要吗?流了那么多水,轻轻一插就进来了。”
方逐意又开始发抖,这次是被气的,不等他开口反驳,伏山潮抓着他大腿,重重一捣,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半是疼,半是耻。
压迫感十足的鸡巴在温顺的软穴里抽动,方逐意咬住牙关,不一会,双腿间糊了一通黏糊糊的水意。
伏山潮喘着气问:“你失禁了?”
方逐意胸膛起伏着,心里已经骂翻天了:蠢货!傻逼!你等着,我要把你先奸后杀!千刀万剐!
性器猝然抽出,伏山潮抓着自己肉筋分明的几把拍了拍方逐意的穴,噗嗤,水声一荡,腻味、清脆,方逐意清晰地感觉到淫液从他的穴窍里垂坠,仿若一种失禁感,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面红耳赤。
茎头戳上穴口,贴着穴口往上顶,挑开小阴唇,压着其中的肉粒磨。方逐意的小腿无意识地乱蹬几下,张开一道细缝的肉穴潺潺冒水,沿着屁股缝流下去,床单湿了小小一片。
伏山潮抬抬眉,指尖在亮晶红澧的穴眼里轻轻一划,勾起手指,拉出一道长而不断的亮丝。
方逐意只觉得双眼发烫,伏山潮展开手指,问:“为什么那么多水?”
与此同时,他青筋盘虬的狰狞肉蟒,从下向上挑,磨压软蒂,顶入囊袋之间。肉色的阴茎越磨越油亮。
方逐意只看了一样,眼睛就逃难一样飞快闭上。咸潮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紧抿一起的唇,腥骚的味道。伏山潮将性器又往里送,漫不经心问:“你以前和那么多人上床,他们都没发现你有这口逼吗?”
方逐意不吭声,他怕自
', ' ')('己一开口就是情色的喘息,只眼睛掀开一条缝,湿漉漉地斜瞪一眼伏山潮。
“还是你是挨操的?你和李送雪也是这样吗?”
李送雪就是伏山潮的未婚妻,方逐意祸害的李小少爷。
伏山潮好整以暇道,便敞开方逐意前襟,方逐意的皮肉尤其的白,两粒肉粒嵌在白晃晃的皮肉上,是雪地点血,触目惊心的艳色。
他抓着其中一粒乳粒把玩,端着方逐意那张脸看。
“李送雪操过你吗?”他又问。
方逐意发颤,声音哽咽:“你上赶着给自己找绿帽戴?”
“告诉我。”
伏山潮两指拉长他的乳粒,拇指指腹抵在中间打转。而鸡巴顶到最深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好顶在紧闭而脆弱的宫口,慢而大力的磨压。
“……我日你大爷,我操他,我把他都操晕了,行没?”夹着凌乱的,细碎的喘。
“好。”伏山潮轻描淡写道,他腰忽然一提,肉腔里最深处的肉缝不堪重负,怯弱地裂开。
方逐意的腰一弹,呆呆地张着唇,性器长驱直入,奸入他壶颈,伏山潮终于整根埋入,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他捏着方逐意殷红肿翘的乳尖,方逐意双眼朦胧湿漉,一丝碎发黏在了他红润润的唇间,他笑起来,问:“爽吗?”
方逐意的眼泪在这时,不清不楚地滴下来,伏山潮低头,不知何时,方逐意的性器已经软下,精液溅射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他埋在子宫里的性器跳了跳,开始大张大合地奸起他的穴。
操到后面,方逐意已经是意识模糊的状态,纵然如此,他还是一直咬着牙关,半点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来。
伏山潮解开他双腿的禁锢,将他膝盖抵在他肩上干他,泄了第一次,第二次变成方逐意坐在伏山潮身上。
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宽肩窄腰,身体充满弹性,伏山潮从下往上看,便看见他小腹隆起一束性器的阴影,两尖玫红的乳理聚了一团汗,半透明一般,而锁骨上的红痣,越发红,越发烫。
伏山潮喘着粗气,把方逐意的脸掬过来。
疼的时候方逐意不哭,反倒是爽的时候眼泪一直流,伏山潮抬起手,他的睫毛湿漉漉的,揪成一团,很是可怜。伏山潮温柔地将睫毛展平,一滴眼泪,聚在指尖,一道荒谬的想法,若隐若现地升起——
要是他能一直这般,也不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