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到了这里，屏幕一下子就关掉了。
姜清桐瞪向厉衍：“你干嘛呢，这都还没看完！”
厉衍哭笑不得：“我说老婆，这接下来的画面，你确定你还要看？”
他那神情，那笑容，让姜清桐瞬间有点不好意思了。
接下来的画面，她自然也是能猜到的，原来，这就是冯娜拿下订单的方式！
她心里不由唏嘘，为了这个订单，付出这样的代价，值得吗？
还有厉衍，在他的心里，为了拿下订单，不管是什么样的手段，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可以的吗？
“桐桐，这就是商场，也是人心。”
厉衍看出了她的心思，有点不忍，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这位法国客人，是公司前段时间一直在接触的新客人，如果能拿下这个客人，公司在法国市场就更有竞争力了。冯娜是我的助理，但是有高伟在，她想要冒头很难，除非她能在别的方面做出成绩，所以她自荐去开发这个客户。”
“也不知道这个客户从哪里得到了你的信息，不知道为什么就对你很感兴趣，他提出条件，只要让你陪他一晚，他就把这次的订单给厉氏。”
尽管先前已经猜到了一部分，可真的听厉衍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惊。
为什么她想过平静的日子就这么难呢？
“是……冯娜？”
既然是冯娜在接触的那个客户，除了她泄露了消息，难道还会有别的人会告诉那个客户姜清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