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那一抹血格外醒目。
厉衍双目刺痛，心中喷火，他冰冷低嘲：“既然你都已经不干净了，那你也就不用再装腔作势了，姜清桐，你占着厉夫人的位置这么久，总不能让我什么也得不到吧！”
他越发恼恨：“姜清桐，是你自己这么不自爱，也别怪我不尊重你了！”
厉衍的冷漠鄙夷让姜清桐心中升起一股恐慌：“不要，你听我解释，厉衍，你别对我这样子！”
“我为什么不可以！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是吗？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姜清桐，你说啊，说啊！”他怒极发狠了，竟然忍不住上前去掐姜清桐的脖子，以往的怜惜宠|爱全变成了愤恨。
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更觉得自己是个小丑。
姜清桐几乎无法呼吸了。
可是窒息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痛。
“厉衍……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姜清桐艰难地挤出字句，“可是……即便我是出轨了，那你呢？”
她大喊着，也发泄着心底的委屈和愤懑。
从他用憎恨的眼神看她开始，一直到现在，他都是在怪她，在怨她。她知道自己有错，她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争辩。
可是，他怎么可以就只责怪她一个人！
明明他自己也……他也背叛了她！
厉衍的身体一顿，松开了手。
姜清桐跌落到床上。
厉衍冷冷地盯着她，他昨晚是喝的有点多了，而叶芸，似乎是被人下了什么东西，可是姜清桐呢，厉衍记得很清楚，她是没有喝酒的！
他是做错了事情，担那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可姜清桐的意识是清醒的！
他印象里和她发生的事情，在事实面前，不过就是一场梦！
想到这里，厉衍不由悲哀的笑了。他即便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梦里想着的还是姜清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