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就是我的男神!
“我、我、我……”墨斛高大的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才勉强平静下来,道,“我是墨斛。”
明明是白色的,为什么叫墨狐?朱烨的下眼睑抽了抽,见他跟打摆子似的晃悠,心中不由警惕起来:他不是想使什么妖法吧?
于是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族长教给他的咒语在脑海里又轮了一遍。
镇定!墨斛发现老婆的气势太强了,相比之下自己作为魔尊似乎有点掉身份,一边在内心暗暗告诫自己注意体统,一边放下秤杆,倒了两杯合卺酒走向床边。
“……”天雷一滚接着一滚,朱烨看着合卺酒咬了咬牙,接过酒杯,不等他摆着张痴汉脸和自己套胳膊,就一仰脖喝了,冷冷一翻酒杯:老子先干了,你随意。
为啥交杯酒这么有爱的东西被他喝得跟壮行似的?墨斛略有点幻灭,但还是跟着喝了,收了酒杯,与朱烨默默对视两秒,深呼吸,伸手拎住了他胸口的衣结。
这是要洞房的节奏吗?朱烨的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像一般,由始至终他就对这场魔婚怀着无比抵触的心态,不单因为对方是个魔物,还伤害了自己最亲的外公,更深层次的,他永远都记得三个月前墨斛是怎么把自己拖进幻境,不由分说XXOO好几遍的——这算强X有没有,是对自己人格极大的侮辱有没有!
但这并不是重点,最最令他无法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的ED就被选择性地治愈了——只要启动关于狐狸男的性幻想,他就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勃|起!
尼玛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恶心更令人崩溃的事情吗?
不知道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激动,朱烨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眼看对方修长的手指一个个解开自己喜服的衣结,又打开了腰带的暗扣,内心像煮开了的岩浆一样纠结翻滚,一方面十分抵触即将发生的接触,另一方面,潜意识却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期待,期待自己像曾经在幻境中一样被扑倒,被亲吻,被强硬地进入。
要死了!我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身体紧绷到了极限,渐渐颤抖起来,朱烨紧紧抓着膝盖,用力之大骨节几乎都要戳穿手背的皮肤,他无法控制地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的外袍被脱下,中衣也被褪掉,最后,红绡亵衣滑下肩头,身上泛起轻微的凉意。
微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肩膀,那触感陌生而又熟悉,像是恶魔的召唤,又像是渴望已久的抚慰,朱烨的胸膛剧烈起伏,感觉自己被触碰的地方皮肤都起了细小的惊栗,细细的电流倏忽流窜,诡异之至。
“阿烨。”慵懒而磁性的声音,墨斛俯下|身来,两指拈住他的下巴,碧色双眼迷恋地看着他因为紧张而毫无血色,却仍旧硬撑着装面瘫的脸孔,叹息着吻他的唇,抚摸他的侧颊,在他耳边低声而抱歉地道,“会有一点疼,不过我会照顾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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