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是亲王殿下还在皇宫里,你们连这一点福利都不会有了。入宫多年的年长女官挥着羽毛掸子,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去。
“陛下,您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先王在您这个年纪已经有了赛门殿下了!”会客厅里,满头银发的老公爵菲利普激动地说着。
这位年过六十但依旧精力充沛、声如洪钟的老人是帝国忠心的捍卫者,王室可靠的伙伴。也是希欧多尔登基后热情真诚的引导者、追随者。
但有时候老人家未免热心过度,譬如在希欧多尔的终身大事上。
“陛下,这是王都内平行优良相貌端庄的未婚少女画像,请您仔细挑选。”说着,菲利普公爵从衣袋里掏出一幅幅人物小像,画布上的素描像栩栩如生。
“呃,先放着吧……”
“陛下!”
“我看,我这就看……”
希欧多尔叹息,无奈地接过画像。
这和当年的场景何其类似,贵族先生说为了巩固他的王位,要求他和邻国的王室联姻。希欧多尔气氛地拒绝了,头一次和贵族先生发生了争吵。
然而贵族先生显然只是把联姻当做借口,想要戏弄他而已。那个男人最后在床上安抚了生气的希欧多尔,让后者整整两天没能下床。
为此,他和贵族先生冷战了数天。
菲利普公爵看到希欧多尔半晌没有动静,还以为是看中了画像上的哪个姑娘,于是上前几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希欧多尔正对着他手上的方戒发呆。
那枚戒指上雕刻着复杂的皇室徽章,是国王身份的象征物之一。在希欧多尔登基那天,由奥斯顿亲王亲手为他戴上。
明白一些内情的菲利普公爵泄了气,轻轻地叹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离开了会客厅。
下午的晚些时候,前往亲王的封地格瑞普郡送信的信使回来了。
“怎么?奥斯顿没有回信么?”年轻的国王问到,他的语气平静,却有着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势,令那送信人不敢抬头。
“陛下,亲王殿下命我带来了口信,说他脱不开身,不能亲自前往王都,并请您毋为他挂心。”
“口信,”年轻的国王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敲打桌面,“他就忙得连随便写个回信的时间都没有了么?”
“陛下,其实……”送信人偷瞟了一眼希欧多尔的表情,吞了口水,胆战心惊地继续说道:“亲王殿下的确是不方便,他向小的传达口信的时候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呢。”
“哦?怎么回事?”
“今年冬天的时候亲王殿下感染了风寒,因为治疗不当引发了肺炎……”
“肺炎!”希欧多尔突然站了起来,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现在怎么样?很严重么?”
“小的不知……”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希欧多尔不耐烦地挥手斥退了送信人,随后大声呼喊自己的侍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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