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叁爷狐疑地看着严伯啸,“你们兄弟俩搞什么鬼名堂。”
严苓知道自己的戏码改了,可她到晚上临开戏前才见着严伯啸。
一见着他,严苓就扑进他怀里。
严伯啸把严苓埋在他胸前的小脸儿扶起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温声哄着:“别哭了,苓苓。爸爸来了,还哭呀。”
严苓一听这话哭的更加厉害了。
严伯啸轻轻抚着小姑娘哭的一抽抽的背,逗她:“再哭,一会儿上妆可不好看了哦。”
有社里的人见大小姐抱着人哭,一看原来是严老板来了,就过来关心问了几句。严伯啸把严苓搂在怀里,跟那人说是大小姐许久不见她爸爸正在闹小孩子脾气。
等那人走后,严苓从严伯啸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撇着嘴说:“我没闹小孩脾气。”
“好好,苓苓没有。看看眼睛都哭肿了,爸爸取毛巾给你敷一敷。”严伯啸取了热毛巾轻轻放在严苓眼皮上。
“我不要,我要看着你。”严苓一把拽下毛巾。
严伯啸无奈按住她的手,重新把毛巾放好。
“哼,你都不让我看你,我都看到你瘦了,我刚刚抱你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严苓靠在椅子上仰着头,眼睛上盖着热毛巾。
严伯啸伸手拉住她的小手,“爸爸这不就在你边上吗?你还怕我跑了!”
严苓的手微微发抖,她突然有点庆幸有眼睛上这块毛巾,这样严伯啸就看不到她在哭了。
可她不知道,此刻严伯啸眼眶和鼻子也是红的。
不能像寻常情侣相见时那般,亲密的接吻和拥抱。他们在公众的场合再思念也只能以父女的名义各自描述想念,就像一种凌迟,痛的人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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