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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xiao穴已被rou棒塞满,插至最深处,就连十指也紧紧扣住指缝,完完全全地侵占着。但这视线,如同更加露骨的侵入,誓要将她完全占为己有一样,看得喜山略微移开目光。她不自主张着唇,已经能够叫喊出声,发出一阵细小如同幼兽的喊声,“啊…啊……”几次下来,她再次感觉到泄意,任凭快感直冲脑海深处,一再将她推到高处。每次即将下落,都被他顶弄回去,越飘越高。弗妄听着她迷乱的呻吟,感觉到她因高潮而用力夹紧了穴肉,轻轻一滞,放缓了握着她手的动作。喜山因此挣脱出来。她没有逃离,只是轻轻反握他的手,摸了摸他的手指,就这样一点点滑了上去。缓慢上移,一路向上,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捏了捏那饱满结实的肩头。僧衣早就乱了,于弗妄俯身时露出胸口,此刻被喜山轻松拿在手里。僧衣飘落。弗妄往前,往深处去,再次俯身贴着喜山的身体。喜山则被他顶得一再往床板里撞去,退无可退,生生纳着他的性器。伸出手摸索着他的后背。湿热而有汗,宽阔又结实,随着纳入的动作,俯下身贴在她身上,完完全全将她覆盖住,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喜山轻抚他后背,流连紧致的侧腰之间,最后平放于腰,随着他挺入的瞬间,轻微用力地抓挠。好几次,弗妄突然猛地一进,令喜山闷哼出声。
她的手在虚空中抓了一下,最终挠了挠他的后背。指甲细长,很难不划到他,然而他的金身虽破,肉体却依然宛如钢铁之躯,没能伤他分毫,只留下一道苍白的划痕。但次数实在是太多、太多了。那么持续,经久不衰,轮番变换着姿势。从弗妄在上,变到他侧着抬起喜山的腿插进xiao穴,再变到喜山坐在他身上。抱着弗妄脑袋,上下抬起pi股起伏,脸颊贴上他的,眉眼弯弯地笑笑。她说:“…好舒服……好喜欢……唔……”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随着他突然剧烈地挺胯,凶狠地贯穿到最深处,发出一声失声呻吟,眼珠转动着看着上方不知名的高处,一片茫茫白光。她浑身痉挛,手指用力,这一次终于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一道殷红的伤口,溢出了一两颗红到刺目的血珠子。夹紧的双腿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放开,涎水落到了下巴尖上,余下一片晶亮湿润的光点。她千娇百媚地朝他笑笑。弗妄突然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刹那间极重极重地撞进她身体,弄得喜山惊叫连连,讨起了饶,嗓子都哑了。“…唔,慢点,要被你肏坏了……”弗妄停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喜山看。只见庞大的内力在两人之间来回涌动,再次像不久之前一样,从喜山体内涌入进弗妄身体,浸润着。她的手在弗妄后背的伤口处流连,轻轻摩挲着,没过多久就发现伤口已然愈合。她只是抱着他,始终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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