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游到那台上去,躺在石头上自慰,等射了五次再回来。”娜娜指着那个台子说。
临出发前娜娜给了我点春药,说这样可以快点回来,而代价是逼着我灌了两瓶矿泉水。
我挺着被水涨满的肚子,握着一小瓶春药游了过去。
台子下面的海水已经有两米深了,台子不高,我一下子就窜了上去。站在台上看海景真的很不错,可惜今天阴天,不然再早点兴许就能看日出呢。
一边想着我一边爬上石头,石头四四方方的大约半米高,下宽上窄,顶端并不那么平整,躺在上面还是疙疙瘩瘩的,我双脚自然下垂躺好,把春药均匀的涂抹在我那已经开始有点发硬的jj上,“幸好有这玩意,不然连续到达五次高潮还是有难度的。”在我寻思的过程中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了,看着四下无人,我忘情的开始自慰了。虽然春药的作用很强,我也早早的就性起了,不过卡在我根部的铁环是不会让我那么容易就射出来的。我不断的抚摸着我的jj,渐渐的我不再顾忌是否会有人来了,性欲的冲击让我将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感觉过了很久,一股浓精朝天射出,伴随的还有我的尿液,一并的洒满我的下体小腹。
清醒一点的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天依旧很阴,天气依旧有些冷,娜娜已经不见了,但车依然停在不远处。春药的作用依然强烈,安全的感觉让我更加毫不犹豫的抛弃理智,开始了下一轮的冲击。很快,接二连三的高潮接踵而至,我已经懒得去看周围是否有人观看了,我相信到达五次高潮不会用多长时间,也根本不会有人来。
终于,五次的任务完成了,虽然早已发紫的jj还在坚挺着,但性欲还没有完全冲昏我的大脑,我知道随着中午天气变暖,还是会有人来着游泳的,我还是尽快离开的好。想到此,我竖起身,爬下石头,准备跳到海里游回去,这时我才发现海平面已经降了一米多,海底都可以看见了,如果这么跳下去,肯定会把腿摔折的。看着远处娜娜站在汽车边上,坏笑着更我耸了耸肩,示意我继续呆在上面,等晚点海水涨潮再下来,我意识到我又被娜娜算计了,她早就计划好,让我这么赤身裸体的呆在平台上给来玩的人展示观赏了。
因为没有太阳,我也不知道我在上面呆了多长时间,不过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我在台上围着石头转了一圈,大石头是趴在台子靠后的位置,石头后面的台子只能供人站着,想坐下也不太容易,石头又不高,可以说我根本没有藏身之地。
想到此,我绝望的背朝岸边坐到石头上,无计可施的望着天,唯有加紧我的双腿让我的双脚能够在这狭小的空间立足,同时徒劳的希望着来的人不会发现我是一丝不挂的被困在台上。
很快我就再次意识到娜娜的“高明之处”:她早就算准了我会这样背对着坐着,所以在我游上来前,她用春药诱骗我又是灌水,又是吃利尿剂,其实春药根本对我就没有必要,纵使加快了到达高潮的速度,我不还是一样被困着,但利尿剂则不一样了,现在涨满的膀胱已经开始跟我抗议了,要想小便我就必须继续手淫到高潮才行。
无奈我重新回到高台靠近岸边的一侧,见还没有人来,我赶紧揉搓自己的jj,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春药的作用在被惊吓回去后又重新开始侵蚀我的大脑,反正也没人在,很快我就又陷入自己的性欲不能自拔了。
终于,我的生理问题解决了,我睁开眼睛,惊恐的发现有两个小男孩正站在海水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环视四周,没有大人在,看来应该是住在这附近的居民。
我赶忙回到石头背面,继续隐藏起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太低估利尿剂的作用了,没多久,我又想要小便了。
扭头望去,除了那两个小孩,又有一个爸爸在陪自己的儿子在海里游玩了,他时不时的转头瞅瞅我。一个大男人坐在那么高的高台上,不想引人注意才怪呢。
我希望能忍住自己的便意,但我愈是想忍住,肚子就愈发涨满难忍,趁着我的意志薄弱,春药那残余的作用也开始起效了。
“算了,忍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会被人看,我不就是那么下贱的一个变态,就是喜欢被人看,喜欢被人蹂躏,我的鸡巴那么小,要是没人嘲笑多可惜啊,我的价值不就是出卖自己的鸡巴让别人都开心自信一点吗,除了这个我不就是个垃圾,废物,什么用都没有了。”我自暴自弃的捡起小瓶,把剩余的春药全都抹到自己原本还坚挺的jj上,张卡双腿躺倒大石头上,仰望蓝天,耳听大海,坠入我一个人的世界,任由性欲的引导,放纵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当理智再次回到我的身体,天已经有些暗了,小雨拍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一丝丝凉意。海平面已经回升了上来,平静的海面上一个人也看不到。
远处娜娜的车依然停着,当我再次回到车旁,娜娜赞许的看着我把我放了进去。听娜娜说我躺下自慰后不久就下起了雨,所以没有很多人过来海边游泳,不然如果把警察引来,她是不会出面救我的。
一台dv忠实的记录下我的疯狂,看着画面中的裸男一次次的冲击着高潮,看着一根直挺的鸡巴每过一会就会喷出一股尿液,看着周围人群或惊诧、或鄙夷的面孔,我的脸一阵阵发红,我甚至都不相信自己真的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及的展示自己的下体,上演着淫荡的不堪入目的手淫好戏。
这次海边之旅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虽说娜娜经常带我去人多的地方考验我的忍耐力,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么疯狂的事的次数还是不多的。当然还有一次也让我记忆颇深,虽然没有那么疯狂,也没有被警察逮捕的危险,但这个经历对我身心的伤害却是巨大的。
那是个周六的晚上,在娜娜的别墅里,我们吃完晚饭后,娜娜突然开着车带着我出去了,这让我很诧异,因为她一般都不会晚上出去玩的,尤其是这么荒凉偏僻的地方。我自然还是一丝不挂的传统装扮,坐在车里,外面漆黑一片,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开了又一段时间后,我们进入到一个小镇子,此时已经晚上十点了,小城早已退去了喧哗,店铺都已经关灯歇业了,连道路两旁的住宅人家多也已经熄灯休息了,唯有主路上的路灯依旧不知疲倦的为我们这辆仅存的小车服务。
娜娜的车不知又穿梭了多久,渐渐的城市的夜光也远离了我们,黑暗中的小车更显孤独。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汽车戛然而止,我睁大睡眼朦胧的双目,徒劳无功的想弄清我们的所在,至少让我对娜娜今晚的游戏能有所准备,但除了不远处一盏孤零零的路灯照耀着水泥地上的碎石外,我一点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娜娜在车后座上拿了什么东西之后便招呼我下车,此时我才发现地上的碎石远比我想象的要多,赤脚踩在上面让我不禁眉头紧皱。我小心翼翼的跟随娜娜来到路灯下,此时我才发现路灯后面是一面矮墙,不远处耸立着几座高大的建筑,似乎尚未盖完,看着脚下的碎石以及泥土块,我想我们应该是来到了一片工地。
我一点也没有担心自己的赤身裸体,一路上我们连人影都没有看到,那么荒芜的地方谁会在意自己没有穿衣服被人看到呢?只是娜娜带我来这的目的让我很疑惑。
娜娜拿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是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锁死,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觉得被警察逮捕没什么差别。然后又是一根狗链一样的长绳,绳子的一端被锁死在路灯上,此时我的jj跟平时一样微小低垂,过长的包皮被撸至根部,绳子的另一端则固定在环绕我包皮的钢环上。看得出绳子两端的锁是特制的,如果没有钥匙根部就打不开。我的屁股一疼,娜娜用图钉把一张纸钉在我屁股上。
娜娜依旧沉默着,我正要开口询问,她便转身离开了,丢下一个被锁在路灯下的裸男望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不知所措。
由于双手被锁在前面,我吃力的扭动腰肢想把屁股上的纸撕下来看看,突然一阵刺耳的车鸣声如晴天惊雷一般炸响,我被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始终没有停止,矮墙后面渐渐传来民工的咒骂,伴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很多人影已经出现在不远处,我的心突突直跳,我想我猜到了娜娜的用意,她就是要把我留给这些社会最底层的民工,供他们发泄奴役。
果然,伴随着一群半裸着的民工出现在路灯范围内,车鸣声停止了,传入耳朵的是汽车扬长而去的声音。
咒骂声伴随着一阵阵疑惑的惊呼戛然而止,我当然想逃走,实际上一开始我就开始逃走了,只是一根长链通过我的下体将我与路灯紧密联系,多么滑稽的一幕啊,众目睽睽的路灯下,一个裸男揪着自己的鸡巴像拔河一般将一根铁链绷紧绷直。
民工们操着各种不同的方言把我团团围住。
“这个人怎么了?是不是欠人钱被扔在这了啊?”“不可能啊,你看他又没被打,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扔在这有什么用啊。”“看他的鸡巴,亮晶晶的钉着什么东西啊?”“不知道,装饰用的吧,都钉到鸡巴上了,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我那被抻直的袖珍jj上的各种”装饰“自然无处可藏。
“你看他屁股上还钉着一张纸,写的啥啊?”“打扰你们美梦了,留下我的奴隶给你们消消气,泄泄火,明天好好干活。xx”不知是谁把我后面纸上的字念了出来,纸上落款上的xx我并不认得。
“哦,这是老板给咱们的福利,哈哈哈。”民工们的笑声明显轻松了下来。
我思忖着那个名字忽然恍然大悟:跟娜娜一个姓,应该是她的老爸吧。
不过供我思考的时间显然不多,屁股一疼,那个图钉已经被民工们拔了下来。
“操,还想跑,让大爷们先瞧瞧你那鸡巴上都是些什么玩意。”那个绷直的链子出卖了我。
看着我还想遮挡,一双粗壮有力的手一下子把我紧连的双手提了起来,紧接着我的一只脚也被提了起来,我的顺势倒下的身体被几只手托住,最后我的另一只脚也被托起,我如同要被五马分尸一般被拉扯着身体,劈开双腿,供人观赏那丑陋的下体。
我的jj被任意摆弄拉扯着,他们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忽而像是要把我jj揪下来一般的死命扯拽,忽而又像是要把我睾丸完全捏碎一般的揉捏。我痛苦的任由他们玩弄虐待,我的惨叫回荡在这空旷的大地上,却唤不来他们的怜悯与同情,唯有激起他们更强烈的虐待欲望。
男人对别人的jj能有多大的兴趣呢,很快他们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屁眼上,我被重重的摔在都是碎石的地上,但还没等我喊出声就又被提了起来,只是这次不是仰面朝上,我如同狗一般被他们提起腰,没有润滑,也许只有一些唾液,粗大的阴茎便强行插进了我那由于长期被灌肠被抽插而比一般人张开得更大更明显的屁眼里,我疼得眼泪直流,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声,因为早就有另一根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双手也被强迫握住两根肉棒,被动的前后移动。
供四个人发泄性欲,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场景啊,时光仿佛倒流到我刚被保安们奴役时的情景,只是这次的人数更多,精力也更加旺盛。
当我精疲力竭的趴到在地时,天已经发亮,不知有多少人将他们积蓄已经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屁眼、嘴里以及我的身上,也不知他们都宣泄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的屁眼已经被完全撑大不能回复了,我的胃里已经灌满了精液,嘴里依然含有尚未吞咽下去的浓稠的液体。
周围已经安静了许多,很多民工在获得许久未曾品尝的满足后便陆续回去休息了,剩下少数年轻力壮的人在生理得到满足后依然渴望着精神上的快感,他们拉起铁链逼迫着我不得不拖着疲惫身体站起来,抽出皮带,狠狠的抽向我赤裸的全身,看着我痛苦的呻吟、抽搐,他们那恶魔般的笑声让我从心底透着凉意。抽打又怎么体现得出他们的创意呢,他们在路灯后的矮墙上钉了一根钉子,将拴着我鸡巴的铁链挂到钉子上,由于铁链被高高挂起,我被迫身体后仰踮起脚尖,如同露体狂一般挺出我那始终低垂的下体,他们又将我的双手向后上侧高高举起挂在墙上,让我的身体完全后曲成弓形。一阵冷笑过后,我的脚上重重挨了一鞭,疼痛让我反射性的蜷起双腿,我全身的重量完全承受到我那过长的包皮上,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但我的脚刚一挨地,又是一鞭子甩过来,他们就是要看我用鸡巴悬挂身体。我的腿不敢再放下来,唯有看着我的包皮被我的体重拉扯变长,我的下体有一种被撕断的感觉。看着我痛苦的忍受着下体的撕扯,他们似乎依然不满足,又开始用皮带抽打我的屁股,逼着我不停的扭动腰肢,在自己的鸡巴悬挂下来回荡漾。
最后的最后,虐待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后,他们终于感受到了身体的疲劳回去休息了,我放下双脚,尽可能的踮起脚尖,让我那饱受摧残的下体能够休息一下,不过很快腿上的疼痛就传了上来,我的脚几乎就要抽筋了,我唯有勉强支撑,期盼着娜娜能够快点把我解救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娜娜把我放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走到她的车里被她拉了回来。
这大概是我最痛苦的一次经历,至少以前被虐待的时候性欲能冲昏我的大脑,让我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忘却身上的痛苦。但这次娜娜刻意的不让我激发性欲,让我我清醒的感受自己肛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受肉棒肆意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让我呼吸困难,感受腥臭的精液一次次冲刷我的口腔让我恶心得想吐却只能咽到肚子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肛门都没有缩小回去,让我不得不换一个更大的肛门塞,我的包皮也肿了很久很久,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长了。
不知不觉,娜娜已经占有了我两年的时间,动物房的工作她根本干不来,但是有了我就不一样了。每天白天她都要求我替她干活,而且是裸体的,隔离衣也不让我穿,虽然动物房不经常有人来,但每天我都是提心吊胆的,一有动静就感觉躲到一个角落藏起来,幸运的是我一次也没有被人发现过,不过我知道这只是我的运气好而已。
一般上午帮娜娜干完活,下午我要自己做点实验,这段时间一般娜娜不会在我身边要我做什么难堪的事情,不过她会要求我一丝不挂只穿白大衣,我觉得我都已经习惯如此了,纵使这样和同学交流,羞耻和恐惧感也已经荡然无存。
小吴经常会来找我,虽然他肯定追不上娜娜,但娜娜却还让他抱有幻想,让他自以为有机会,借此利用他时不时的过来和我一起表演一些不堪入目的片段。
而他每次心情郁闷时便会拿我发泄一通。我早已适应这样的生活,如行尸走肉一般过一天算一天,我也不知道我的将来是怎样,不过我知道终有一天我的变态行径会被人发现,迟早我会被所有人鄙视唾弃,我只是在等待着这一天而已。
记得娜娜给我看过她的一个日志,就叫做“奴隶日记”,里面用文字和照片记录着我的每次探险,时不时还会附上一段视频,因为是个男奴,最初并没多少人回复,但随着娜娜频繁而联系的更新以及玩法越来越刺激,这个日志也拥有了很多忠实观众。看着网上不同人对我的品评羞辱,我在羞耻之余也有一丝的快感,我真的是天生的贱货啊。除了对娜娜的赞赏羡慕和对我的嘲讽,也有不少网友提出了很多建议,娜娜总是希望挑一些刺激的建议带我去尝试,反正她又不在乎我的死活。最近我发现有不少人建议娜娜干脆把我改造成人妖,让我拥有大胸脯以弥补我jj过小的缺憾,每次看到相似的建议我都会吓出一身冷汗。更可怕的是娜娜似乎对这种建议也很有兴趣,她甚至已经买好药水给我的乳头注射了几针,我经常会梦到光天化日之下给我的同学好友跳脱衣舞,把我那已经完全变成了女人的身体展示给熟悉的人,我最近惊醒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很多。
不过我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突然有一天娜娜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了,真的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只听老板说是她出国了。小吴也在同一时间辞去了保安的职务。由于娜娜,这一年多我都没有被小吴带给其他保安玩弄,很多以前的人也都相继离开了研究所,看着现在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想我终于解脱了。
研究生毕业后我被老板留在了所里,有了自己的办公室,也搬出集体宿舍,住到了教师单间宿舍,我终于有了一间不大但终归是自己的空间。其实当初老板要我留下时我也犹豫了很久,但是找工作的艰辛以及侥幸心理还是让我留了下来,我相信我的恶梦已经结束。恢复了自由之身,我一直未敢再次尝试裸奔,以前的经历太过惨痛了,我身上的那些挂件也没有取下来,一方面这个太过耻辱,另一方面我也实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还能取下来。
转眼间,我已经工作了一年多,一起都很顺利,以前的回忆也渐渐开始淡忘了,直到一次偶遇,让我的生活再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冬天,一个朋友前来拜访,到了晚上自然出去请他吃顿饭,就在研究所的附近,就在我经常会去的以个饭店,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直到饭后回所途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是小吴,当我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知道平静的生活结束了。
小吴一身建筑工人的打扮,我们像很久没见朋友一样打了个招呼,寒暄两句,最后互留手机号,表示长联系。不过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短短几句小吴便知道了我的工作所在,知道了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乱如麻却不知所措,连谎话都没有说,我顾不得我的朋友,他还在诧异着为什么我会跟一个普通民工那么相熟,匆匆告别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也想过就此辞职,逃离这个地方,但我又怎么舍得就那么放弃现在的一切呢,“无非就是重新被小吴奴役虐待,还会怎样呢。”侥幸心理让选择了留下,回想起小吴的种种,我的小jj竟然有了几分坚挺。
很快小吴的短信如期而至,内容很简单,是一个,还有就是让我穿简单些。
这个地方我认得,离研究所不远,是个工地,大概小吴在那打工吧。
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光衣服,只穿上我的长款羽绒服,踩着雪地鞋就出发了。很久都没有这样真空出行了,心理还是有点紧张的。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来到了工地,正当我在门口犹豫是否给小吴打个电话的时候,门房的门打开了,小吴探出脑袋招呼我进去。他明显已经饥渴了许久,我刚进门就被他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扒下来,推到在床,他提起我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便狠狠的开始抽搐。很快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到我的体内。
宣泄一番后,他才把衣服完全褪下,躺倒在床,让我用嘴清洗干净他的鸡巴,口中腥臭的精液味道仿佛又把我拉回到了从前。看我舔干净了他的jj,小吴没有让我休息,他要求我帮他口交,让他的jj重振雄风。我的舌头不断在小吴的肉棒和蛋蛋间游走,同时还要忍受着他对我的小jj的揉搓,每当我舔舐到他的兴奋点,他握住我命根的手指便会不自主的夹紧拉扯,他仿佛要把我鸡巴揪下来一般,我的下体便会传来一阵阵剧痛。终于他的jj重新坚挺了起来,小吴也放弃了我的jj,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不断抽插,让他那巨大的肉棒完全占满我的口腔,顶进我的喉咙,我觉得自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脓液不由分说的透过我的咽喉,窜入我的胃脏。小吴心满意足的躺倒在床,而我还要忍住呕吐的恶心感,再次帮他清理干净。
一晚上,小吴又断断续续干了我三次,每次都是在我快要昏睡过去时,他夹住我的小jj把我提起,操我的屁眼,虽说这几年我始终用灌肠器以及肛塞,纵使如此,他的大jj依旧把我的肛门撑得快要胀裂一般。
天已经发白,小吴和我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突然一阵砸门声把我们惊起,小吴慌忙穿起衣服,而我的衣服被他踩在地上怎样都无法拿起来,砸门声越来越急,其中混杂着一些咒骂声,听起来应该是小吴招惹了谁被人寻仇了。眼看门就要被砸开了,我无奈只得躲到床下,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我蜷缩在床下靠墙的角落里,听到一群人通过砸破的门闯了进来,没等小吴发问,一记沉闷的敲击声,小吴应声倒地。
“你这个混蛋,敢强奸我们董事长的女儿,让我们找了那么久,看我们今天废了你。”听着像是关于娜娜。
话音未落,刚才还趴到在地的小吴突然跳起,几声闷响,哗啦哗啦的脚步声冲出了门外,瞬间屋子里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小心翼翼的爬出来,空荡荡的屋子一片狼藉,屋外也早已没有了人影,我想我安全了,可是我的衣服呢?
我四下找了一圈,不大的屋子一目了然,我的衣服肯定被小吴穿走了,更要命的是这个门房里连片布都没有,我颓然坐到床上,“看来真的要裸奔了。”外面的天越来越白,远处已经传来公鸡的打鸣声,留给我犹豫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最后无奈的我唯有下定决心,一咬牙冲出了屋外。
北京冬天的早晨非常冷,虽然我有过雪天裸奔的经历,但那么低的温度还是让我的身体僵直。看着天色,大概已经早上5点多了,马路上不时有汽车经过,还有零零星星的行人在溜着狗。
我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低下头开始了“冲锋之旅”。我顾不得是否会被人发现,实际上不被人看到是不可能的了,我唯有加快步伐,不断奔跑,尽可能的早点回到我的办公室,而且奔跑还既可以保持我的体温。
不断有车从我的身边开过,时不时也会超越或擦肩而过一些行人,他们大概都是惊讶的表情吧,想想就会让我惭愧的脸红,但此刻我没有时间顾忌这些了,我的所有心思都是快点回去。
长期缺乏运动让我根本没有持续奔跑的能力,我越跑越慢,最后我都觉得自己是在慢慢走了,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辆轿车跟随,里面的司机特地开大灯光照着我,看到我越来越慢,他不耐烦的按着车铃,似乎要把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无可奈何的喘着粗气,继续着我的裸奔之旅。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进入了自己的研究所,后面的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回到自己日常工作的地方我应该更加小心才对,但此时大脑缺氧麻木的我又怎么会还有能力想这些呢,我没有去注意是否有人看到我,只有祈求上天保佑,无所顾忌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