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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奶喂完了,该是你干活的时候了。”
陶言的手隔着内裤按住席焕的性器,这玩意在陶言刚刚喂奶的时候就一直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小腹上,这会子被他这么一按,立即激动地跳了跳。
陶言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席焕的眼睛染了欲火,他发自内心为自己轻易就起了反应感到羞耻,他的下身却是违背大脑的指令自发在陶言手上磨蹭起来。
陶言愉悦地放开席焕,纤手灵活地解开浴袍,露出了掩藏于其下的一对白皙的、如初生小白兔一样可爱的小乳。
席焕的喉咙微不可察地滚了滚,只觉得小腹一紧,性物变得更加肿痛。他眼睁睁地看着陶言随手扯下浴袍丢在一边,然后褪掉内裤两腿分开坐回了自己小腹上。
说陶言是熟透的水蜜桃一点都没错,只是看着席焕被欲望裹挟的样子,他的花穴便是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汁水,怎么也止不住。
陶言把自己的花穴覆在席焕硬如铁棍的鸡巴上,自顾自地隔着内裤前后磨蹭起来,只是他磨的爽了,却是苦了席焕。
席焕被陶言蹭的眼角发红,忍得鸡巴都要憋爆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陶言流出的淫水透过内裤浇在了他的鸡巴上……席焕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逼能流出这么多水。
“哥哥,我好难受。”席焕哑着嗓子卖惨。
陶言虽然磨的很爽,但却还是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他迫切想要席焕的鸡巴捅进来。
“难受?所以呢,你想做什么?”陶言自己也想要,却还是耐着性子引诱席焕先开口。
“我想操你!哥哥,求你救救我,我要死了!”席焕一张俊脸上布满了情欲。
陶言笑了,亲自动手扒掉了席焕的内裤,“乖,哥哥救你。”
席焕的脸长得幼态,却生了一根与他这张脸十分不符的大鸡巴。
被陶言明里暗里地挑逗了半天,席焕已经忍到了极致,他的性物刚挣脱束缚便是贴在了陶言的花穴上。
陶言第一次与一个活生生的鸡巴贴的这么近,他的花穴被烫的一缩,竟是又吐了些水出来,尽数浇在了席焕的性物上。
“哥哥,哥哥……”
席焕意乱情迷地挺胯撞击着陶言的花穴,像是在寻求抚慰。
“小焕乖乖别动,哥哥帮你。”
陶言的手轻按在席焕的小腹上,他果然就不动了。
席焕的乖觉让陶言满意,于是他也不再折腾席焕,双手握住他沾满自己体液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花穴,缓缓地下沉身子往下坐。
陶言还是高估了自己,席焕的鸡巴又长又粗,仅仅只进去了一个龟头,便是卡在了那里进退不得。
尽管如此,席焕还是爽飞了。
“哥哥好棒,好爽啊!!!”
席焕的夸奖让陶言心中隐隐得意,他顿了片刻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席焕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捅破了一个什么屏障,却无暇细想,陶言的花穴紧紧地挤压着席焕的性物,爽得他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凉气。
陶言的状况却不像席焕那么好,他小觑了席焕,也高估了自己。席焕的鸡巴被他完全吃下,一瞬间被破处的痛让他几乎无力再稳住身体,他顺势伏在席焕身上,吻住了他的唇,借此契机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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