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下而上撞进来的时候,我如果想躲就只能努力直起腰减缓被进入的程度,然而并不能坚持多久,之后就会因为自身体重的关系重新陷下去,反而吞的更深。
我被对方干了几下就已经头皮发麻了,后面难受得只想被狠狠贯穿,然而真被谭尧肏到了深处,那软毛也被连带着抵上穴心戳弄。
越痒就越想被侵犯,越被大力肏干就越渴求。
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了,只能无力地往后靠进这人怀里。
几次高潮下来,连神智都已经被谭尧磨的所剩无几,只记得还在公共场所,死死咬着唇尽可能地咽下呻吟,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抖的根本停不下来。
“舒服吗?”谭尧咬着我的耳朵问道。
我被他刚刚一记正中穴心的碾磨顶得暂时说不出话,颤抖着蜷起十指,却又被对方一次次强制地按着压平,只能垂下头低低嗯了声。
在无休止般的侵占后,过度的快感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
不住抽搐的肠壁早已被肏干到近乎麻木,几乎是习惯性地锢紧对方的性器讨好吸吮,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抖。
又一次被滚烫的白浊灌进最深处,我察觉到对方似乎还未餍足,终于彻底崩溃地啜泣起来:“谭尧……不要再做了……放过我……”
谭尧松开我的手,转而扣住我的下巴垂眸看着我:“现在能学乖了吗?”
我颤抖着点了点头:“……学乖了。”
谭尧笑了,用指腹抚着我湿润的眼角,轻声道:“那就听话。来,待会儿给钟涵泽发条短信,我们明天一起看看u盘里有什么东西……”
“不行!”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绝对不能给他看!”
“不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吗……不想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你吗?”谭尧一下下揉着我的头发,语气低沉。
“顾修明……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17
……
和上次如出一辙的噩梦。
钟涵泽赴约时,我正衣衫凌乱双手被缚地被谭尧拘在怀里用手指戳弄扩张着后穴,因羞恼而不住挣扎着。
他在门口顿住了脚步,浅琥珀色的眸子静静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沉默着坐在我的身旁。
谭尧笑了笑,抽出手指,又狠狠咬了口我的脖子才将我放开。
我浑身僵硬地坐在他俩之间,随后被蒙上了眼罩。
一种感官被剥夺时,其余的便会更敏锐。
我不想去听,但那细微又隐忍的喘息伴着衣料的细碎摩擦声还是不住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在颤抖。”是贺谨的声音。
我想起来他之后做了什么,浑身因羞耻而烧的滚烫。
漫长的煎熬后我忽然听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声叹息,那人轻声道:“你的脚真的很好看,看到你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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