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这人的力道越来越重,觉得这事再不赶紧揭过去多半要糟,于是佯装气恼地开口:“谭尧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唔……医院有监控你不会自己去调吗!而且我之前根本都不认识那医生……”
“他叫什么?”谭尧又舔了下我的脖子,手掌隔着衣服在我身上逡巡着,轻声问道。
我被他调情的手法撩拨得身体发软,下意识要叫出贺谨的名字,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冷:“看胸牌好像……姓徐……”
“离那人远一点。”谭尧终于放过了我,目光沉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从国外回来插手这件事。”
我倚着墙喘息,悄悄用衣服遮掩住已经完全立起的下身:“他到底是谁?”
“贺家长子贺谨,一个心理相当扭曲的疯子。”谭尧盯着我,“而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可能他对那个什么新药好奇。”我试图找了个解释。
谭尧摇头:“那本来就是他家地下研究所开发的。”
……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贺谨对我手下留情了。
不管怎样,终于暂时逃过一劫。
我中途想过去卫生间一趟处理掉身后该死的东西,但总觉得在身边有谭尧的情况下,离开公共场合的后果不堪设想,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一路都没找到脱身的机会,等走到停车场,后背已经被汗浸透。
然后我遇上了钟涵泽。
“修明?”他原本好像在和别人通话,见到我后收起手机,担忧地快步走了过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怎么休息好。”我深深觉得最近诸事不顺,莫名就被折腾的够呛。
钟涵泽皱了皱眉,伸手贴上了我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会儿才收回去:“有点烫……我现在送你回家,再让文叔备点药。”
谭尧啧了声:“这里不就是医院?”
钟涵泽轻轻笑了笑:“你可能不太了解,修明不喜欢住院的感觉,每回病了都是在家里请医生来诊治的。对吗?”
我看着这人笑起来眉目温柔的样子,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等到真坐上了钟涵泽的副驾驶座,我才觉得自己方才脑子多半不大清醒。
一坐下后那东西被顶的更深,一圈圈打着转磨着穴口,我攥紧了手压抑体内激荡的热流,抽出后背的靠枕放在膝上,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车厢内一片难捱的寂静。
自上次被钟涵泽撞见后,我俩就没再说过话,我总觉得此刻不管挑起什么话题都有些尴尬。
而且……我快压抑不住了。
钟涵泽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了眼我,随后目光重新注视前方,语气颇为无奈:“往角落里缩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那天晚上把你吓着了?”
我本来都快忘了那天他冰冷彻骨的眼神。此刻重新想起来,再看看眼前这人温和儒雅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人。
“对不起,我那时情绪失控了。”正好赶上一个漫长的红灯,钟涵泽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毕竟我们从来没在那种情况下……”
“不用道歉。”我越听越不自在,分身却因这一句话产生的联想而愈发兴奋起来。
钟涵泽垂下眼,声音有些低沉:“修明,你是被强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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