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没反将一军看到这人狼狈的样子,还被彻底圈进这人的气息里,在心底暗骂一声,凑近这人耳畔说的话就愈发咬牙切齿起来:“看你……夹的有多紧。”
我也是被他之前那句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气昏了头,才这么顶了回去,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后悔。
谭尧这人心狠手辣,这些年下来敢顶撞他的人自然是有的,但活着的怕是没几个。
“牙尖嘴利。”谭尧勾起唇角似乎并未动怒,目光却阴鸷了起来。
他直起身,掏出手机只说了两个字:“清场。”
整个会场的灯一下子彻底暗了下来,表演立刻终止。宾客还未反应过来,头顶的音响设施便传来发邀请函那二代道歉的声音。
黑暗中,我被扣着手腕强行拽着往前走,然后被狠狠一推。摔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我夜视能力极差,只能呼出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刚摸索着坐起身就被一股大力重又按了下去。
脑袋好像磕到了什么,一时间有些恍惚,待到回过神才发现本就酸痛不已的两手手腕都已被对方攥住,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剧烈挣扎着,抬脚去踹谭尧,却被他趁机将膝盖卡了进来。随后上身一凉,衬衣竟是被对方撕开后充当绳子将我的手彻底绑了起来。
火热的温度透过对方的衣料传递过来。
我头皮有点发麻,觉得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他透着愉悦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看我对你多优待。别人求我帮忙,都得跪着和我谈。而你……躺着就可以了。”
我在心底将这人用小刀戳成了筛子,面上却还得做低伏小:“谭少——”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
谭尧单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将我的裤子扯到了膝盖处。
冰冷滑腻的润滑剂登时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连带着未脱下的内裤都彻底湿透。
如此强烈的暗示下,我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曲起膝盖狠狠撞向谭尧抵着我的东西,他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气,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趁机往后挪去,侧身直接滚下后往远离谭尧的方向四肢并用地艰难爬行。
然而被捆住的双手和拖拽在膝盖上的裤子都让我的行动格外迟缓。我没爬多远,就被一把攥住脚踝,然后被直接压在了地上。
“不喜欢在床上?”谭尧笑了,“还想跪趴着来?我们的爱好真是一致极了。”
他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后颈,随后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顾忌你第一次被肏,可以放开了玩了。对不对?”
“谭少,对不起。”我攥紧了手,心中对这人的恨意和恐惧翻腾不已。
后颈一阵剧痛,竟是被他用力咬了一口,那力道应该出血了。
谭尧声音有些冷:“再叫我谭少,或者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你带到钟涵泽面前干到你射尿为止,说到做到。”
我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变态,只得低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对……”
“难不成你被钟涵泽上过?”谭尧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把我的乳尖。
我实在有些压不住心中的火气:“能不能别总提钟涵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谭尧居然沉默了一会儿,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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