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修长漂亮的身体被我干的一阵阵痉挛颤抖。穴口也被我肏的红肿不堪,彻底被干开了。
我从背后进入了纪华安,我并不想看见他的表情,也不想亲吻他。
“钟涵泽干你舒服还是我干你舒服?”我将人压在浴池边上肆意抽插着。
纪华安已经彻底失神了,他在又被我狠肏了一记后,才神色迷离地回应:“你……你干得舒服……”
我确实觉出了几分畅快。
一次性用了小半盒避孕套。
等我停下来的时候,纪华安已经昏迷了。
虽然我真的很想让我竹马瞧见这人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身边还散着用过的避孕套的样子。
但我还不能那么做。
毕竟这次大家都知道把纪华安送到酒店的人是我。
我随便收拾了几下,把失去意识的纪华安擦干净套上睡袍,重新丢回床上。
钟涵泽仍然睡着。
我看着他,怎么也挪不动步伐。
最后还是没忍住,跪在床边亲了他一口。
这才落荒而逃。
他对我太没有戒心,也太信任纪华安不会背叛他。
我引着纪华安一步步堕落。
从最开始的恐惧和不甘,骂我是个变态,到后来的逐渐认命,再到现在的逐渐沉沦与享受其中。
也就大半年的时间。
温泉旅行时我在淋浴间里把纪华安上了,他叫得和发春的猫似的,两条腿死死缠着我。
随后自己清理完,若无其事地出去挽着钟涵泽的胳膊撒娇,有说有笑。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圈子里喜欢纪华安这款的并不少,而我恰巧认识个比我更变态的。
我在视频通话里谭尧说了一下这件事。
他听完挑了挑眉,看上去挺感兴趣的样子:“修明,你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一回来就送我这么份大礼。我该怎么报答你?”
我怎么敢要这人的报答,客气了几句便趁早告辞。
如果不是为了把纪华安彻底解决掉,我是怎么也不会来找谭尧的。
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比起这人的手段,都是小巫见大巫。
有位圈内好bdsm的二代给我们这群人通通发了张邀请函,让我们到他的会所里欣赏一场小众而特殊的表演秀。
出于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我和钟涵泽虽然都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去了。
我事先并不知情这场秀的内容。
但当调教师和他的狗出来时,我忍不住在心底给谭尧鼓了个掌,这招玩得真是够阴。
钟涵泽的脸色则有些不太好看。
也是,换谁看到戴着口塞穿着束缚器具,在调教师的鞭子下乖顺浪荡的奴隶各处都特别肖似自己情人时,都会产生不太好的联想。
表演结束了。
调教师将鞭子在对方印满凌虐痕迹的背上擦了擦,终于伸手摘下了被全场意淫许久的那条狗的面具。
纪华安满面潮红,失神地被揪着头发朝观众席转了一圈,又神色迷离地伸出舌尖舔起了调教师的靴子。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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