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缺眼睁睁看着季潇柯把自己放在干草上,他被制住穴道,动弹不得,心中不禁有些惊慌,微微瞪大了眼睛怒声道:“你什么意思?!”
季潇柯居高临下地看着殷缺,明明身体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但面上还是一副倔强不可侵犯的表情。他漆黑的眼珠中暗潮涌动,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道:“不要紧张,在下不过是想邀请殷公子春宵一度罢了”
殷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面上露出屈辱的神色,咬牙切齿道:“落到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我殷缺别无二话,何必如此折辱与我”
季潇柯突然蹲下身,用拇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目光幽深。
他素来没有强迫他人的癖好,方才只是打着给季珩君添堵的念头,才把殷缺要了过来。
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季潇柯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一粒药丸在手心,然后强硬地钳住殷缺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
“这是有起死回生之效的还元丹,我费尽心思也只得到三枚,现在喂给你一粒,一会儿你可不要中途昏过去,扫我的兴”
说着,季潇柯无视殷缺眼中的愤怒,将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食指在其脖颈附近不知按了什么穴位,殷缺就不受控制地喉头滚动一下,将嘴中之物咽了下去。
不过片刻,就见殷缺面色逐渐红润起来,呼吸声也比此前平稳了许多。
季潇柯满意地将殷缺抱在怀里,微凉指尖隔着外衫轻轻划过他的脊背,按在其挺翘臀部,用了力揉捏,感受那两瓣结实丰满的肉球充盈着整个掌心。
殷缺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已,恨得一口银牙要被咬碎,厉声道:“今日之辱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季潇柯目光微冷,手指如电在殷缺胸膛上轻点两下,殷缺顿时感到舌根一麻,卯足了力气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季潇柯将殷缺侧过身,手指划过,其下裳应声撕裂。
季潇柯一眼就看到了殷缺臀上仍是鲜明的指痕,凉凉讽刺道,“啧啧,我还当你是多么冰清玉洁,没想到你早跟我二哥上了床,看这痕迹,昨日你们还真够激烈的啊”
殷缺觉得下身冰凉,私密处被一道如有实质的视线盯着,羞愤欲死,周身却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不安地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这圣女鼎纹今日得见,倒还真是精巧美艳,就是不知道一会你动起情来,会不会更好看”,季潇柯手指撩拨,贴在殷缺尾椎符纹处来回刮搔,便见殷缺腿根微微颤抖,喉头不受控制溢出隐忍的呜咽声。他起了兴趣,更是如同把玩一般,用微带薄茧的指腹磋磨那处脆弱。
殷缺只觉得身后酸痒酥麻,万般滋味难以言表,从鼎纹处一直向下伸延,后穴深处也酸热难忍,里头的软肉如同受了刺激般,阵阵颤抖起来。他生怕再泄出呻吟之声,死死咬住嘴唇,便有一丝猩红血珠,绵延自嘴唇滴落。
那白玉躯干,笔直修长,艳红色的纹理一路延向幽深的臀缝间,妖冶靡丽,引得人想一探究竟。季潇柯欣赏片刻他腰身颤抖的模样,便伸出两指,探入其身后翕张的肉穴中。
触手即是黏湿之意,两指愈探愈深,搅动向内,如同陷入火热肉嘴,被紧紧裹挟吸吮,让季潇柯眸色又幽深了几许。
他极有耐心,那两指又开始刮挠抽动,仔细摩挲,不消片刻就将那处入口按摩得松软不已,敌我不分地迎合起来。
那手指挑弄得殷缺呼吸灼热,欲念堆叠,强烈情潮自身后涌起,虽咬紧牙关,却止不住撩人鼻音,脆弱暗哑,诱人折磨。
殷缺后槽牙紧咬欲裂,口中竟泛出一丝血腥味道,他全身汗液涔涔,紧紧闭着眼,强忍住心头的空虚感,前端阴茎却是悄然胀大,湿漉漉地流水不停。
季潇柯下身已然昂首,一柄凶器顶住殷缺腰侧,自是从善如流,以更粗更长之物,代替手指。
火热器物没入之时,殷缺心头一震,几乎被没顶的屈辱感溺毙。两行清泪流下脸颊,他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恨过季珩君的绝情,让自己尊严尽失,任意遭人折辱。
“无怪二哥,当真是……人间极乐”,季潇柯不再忍耐,摆腰顶送起来,力道一记重过一记,直对着最敏感得一点粗暴挤压。
这般侧坐姿势,角度诡异,却带来更多煎熬刺激。殷缺只觉得身体摇摇欲坠,额前汗湿,下肢酸软,呼吸不受控制地愈加急促。
那硬物蓬勃有力,每次顶撞都能带起几欲灭顶的汹涌快慰,殷缺被这般强硬顶弄侵犯地脆弱颤抖,后腰不堪负重地悲鸣不已,身前阳物却兴奋地吐出淫水,通红饱胀,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就这么舒爽吗?”,季潇柯骤然停下动作,右手化出一根细如银针的发簪,将尖端对准殷缺前端张大的孔洞,徐徐插入。
那般脆弱之处,怎能承受如此对待,一股剧烈的痛楚自那处炸开,殷缺喉咙中溢出悲鸣,近似惨呼之声。
季潇柯神色不变,扶住那处,不容抗拒地将银簪插到底端,正是死死锁住阳精,不能泄出半
', ' ')('分。
接而,又将殷缺扶成爬跪姿势,再度俯身凶狠顶撞,抚慰那贪吃渴求的穴洞。
殷缺孽根孔洞被摩擦过的地方火辣疼痛,但身后却满足快慰,情潮翻涌,将季潇柯的阳物紧紧吞缠,柔顺吮吸。
那情欲愈燃愈炽,身后暗红色鼎纹金光闪现,灭顶快感一波波冲至前端,却又被发簪堵住出口,生生逼退回来,不得抒泄。
如此几番,不得发泄的憋胀之感已难受至极,殷缺鼻息粗重,眼前白光缭乱,微哑嗓音中也带上哀求之意。
季潇柯面上染了情欲之色,上挑的眼尾泛着殷红,沉沉地盯着后腰出魅惑人心的金红纹路,扣住他细窄腰身继续强硬顶入,享受甬道内粘膜的激烈吮吸,强硬道:“用后面泄出来”
又不知多久,殷缺咽喉几欲冒火,快感堆积过久便是折磨,阳物憋胀充血已发紫肿胀,渗出的水液在身下凝聚成一滩水渍,半边身子均仿佛失去知觉。
季潇柯看他憋得狠了,更是用手指大力摩挲金光闪烁的纹理,殷缺猝不及防地绷紧身子,无数在电流体内乱窜,里头滑腻的嫩肉堆挤起来,粘膜颤抖得不成样子,双股也不受控制的发抖摆动。
殷缺面前白光一闪,被这从未尝过的剧烈快感激得头皮发麻,肉穴深处如同男子射精般滋出水来,抽搐不止得勒住其间硬物,浑身抖得如同糠筛一般,竟被强逼出了人生第一次的后穴高潮。
季潇柯舒爽得呻吟一声,在穴道绞紧之时大开大阖,齐根进出,囊袋撞得砰砰作响,不过十来下,终于射在了殷缺体内。
殷缺被射出的热液烫得又是粘膜一阵痉挛,前端淅淅沥沥地挤出几滴汁液,几乎魂飞天外。
漫长却又屈辱的高潮,给渐渐反应过来的殷缺当头一棒。
伴着细碎啜泣之声中,季潇柯见一串透明水珠,自殷缺眼角滑落。
他两颊绯红,双目失神,苍白唇上的猩红血痕却刺得季潇柯一顿。
堵塞的发簪被突兀地抽走,殷缺颤抖着呜咽一声,已憋成青紫的阳物无力抖动几下,积累已久的热浆喷溅而出,一汩汩接连喷洒地地上几欲积成水洼。
殷缺被憋得狠了,只觉得此时终于能泄出,身心酣畅淋漓,眼前白茫茫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季潇柯神色复杂地轻捻去殷缺眼尾湿痕,哑声道:“本该为本族肃清圣女血脉,但中原常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留你一命”
他施了咒将二人身上清理干净,神识探过洞外,凤眼中眸光幽深,又恢复了那股慵懒随意的姿态,意味深长道:“看来有人来救你了”
季潇柯不愿在中原表露行迹,察觉来人愈来愈近,话音刚落,便一闪身去无踪迹。
殷缺脑中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之前,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药草清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