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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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侧伏着的美人,脊背都赤裸,露出雪白晶莹的皮肤。他的腰深深塌陷下去,肉圆的腰窝里,盛满了虫子用力过度时留下的暗红色手印。

“妈妈。”

一只虫子掀开轻薄的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妈妈。”

“妈妈,真漂亮。”

美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细细地喘息着,细白的指头在被子里抓挠出一条条的痕迹。他无意识地轻哼:“我的孩子——”

“不会压到的。”

他朝虫子的胯下看去,眼睛媚长,尾角惯常带着湿润颤抖的红,像是因为困倦而微微阖上,半晌又睁开:“那你快点好不好。”

虫子笑笑,把他的屁股翘起来些。

“不好。”

他轻轻地拿尖细的指甲扣弄虫母的泄殖腔。那里覆盖了一层敏感薄软的细鳞,因为虫子的揉弄而往外张开,露出中央柔嫩黏腻的深红肉孔。虫母的泄殖腔口在和雄虫交配的时候,会被雄虫用手指和性器粗暴地抻开贯穿。长久而频繁的性交,让虫母的腔口在自然的状态下都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要打开外面包着的鳞片,就能直接顺着圆抻的洞眼,插到红腻软烂的脂肉里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这里的鳞片刮掉。到时候从远处就都能看见了,妈妈前面这里张着一个圆圆小小的红口子,多好看。”

“不可以!”

虫母闻言剧烈地摇头。他的泄殖腔口由于过多的交配和生产,已经无法合拢。壁肉外翻,暴露在空气下面,有时候甚至会因为一些细小不足道的摩擦,缓慢地淌出一些水液。如果这层薄薄的保护层再被剔掉的话——

虫子嗯了一声,粗硬的性器在腔口磨蹭,看不出什么心情。接着他手上用了些力,掐着穴洞周边的细鳞往外推开,把自己突然插了进去。

“——”

虫母没有腿。他的身下拖着一条冗长笨重的尾巴,尾端细长,在只有微弱光线的地宫里,闪着晶莹诡丽的光。他也不需要穿衣服,衣服是其他的虫子,在被教化之后,遮蔽身体去社交,用来讨好他人的累赘。他不能算是一只虫子,他不过是一整个的完全的性器官,但又是生育的神,是永恒被享用的供品。手腕被细长的锁链绞在床上,单薄被子的摩擦就会让他汁水横流。只要有虫子来到他的地宫,无论是哪只虫子,都有权利随时打开虫母柔软的肉腔,进入他,把他干得哭叫流涕,然后在窄小的孕腔里射精。

虫母永远黏稠,永远湿软,永远渴求。哪怕那些到来的虫子里有的是高级,有的是低级;有的甚至才刚刚从角斗场上下来,浑身沾染着虫血和碎肉,眼睛迸溅着狰狞的血线,把他从床上粗鲁地提起来。虫母柔软的手臂一概来者不拒,只会毫不反抗地倚靠和搂抱,用他湿滑温热的内部,给予他的孩子,能来到这里的胜利者,最至高无上的奖励。

“哈,呼——我——”

随着虫子的动作,虫母逐渐情动,轻轻地上下拍打起尾巴。过快的捣弄中,虫母尾巴的尾端,那片闪着细碎鳞片的透明皮肤上,都慢慢染上了幼嫩的红粉色。

虫子没有理会虫母在快乐中发出的无意义的语句,他的性器一次次剖开虫母窄小的生殖口,再深深地卡入孕腔,隔着几颗鼓囊的卵,往里面凶狠地射精。

虫子漫长的射精让虫母痛苦。

但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喊叫,只是滑倒在床上,神情涣散,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洞穴。空茫茫的眼睛里,残留着高潮时带来的欲色。

畸形饱涨的肚皮顶着,被虫子新射入的成团精液撑得更高。那些蓬勃生长的卵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几乎要把他腹部薄嫩的皮肤撑破。

“妈妈三天后就要生产了。”那只虫子在性器疲软地滑出腔口后,走到旁边去把自己身上整理干净,再坐回虫母的身边。“这几天要抓紧再多生一些。角斗场新的一轮已经打到下半场了,明天估计可以有三只能够上来。”

“我不想要了。”

虫母摸着自己的肚子。过大过重的肚子,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自己的身躯,像是一只给人抽了骨的软体,只能在床上艰难地爬动。

这些虫子格外狂热地喜爱着虫母的孕体,会在他怀孕的时候不停地侵犯他,让他的肚皮越拱越高,直到里面注满了数不清的后代。

他哀哀地求那只虫子,他亲生的孩子:“我会烂掉的。”

“不,妈妈可以的。”

虫子狂热的眼神,教虫母颤栗。他低头去抚摸美人的脸庞,在虫母从余光里瞥到洞口又爬上来一只浑身漆黑的虫子,而惊恐地甩动起尾巴的时候,突然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抬起来,发狠又着迷地轻声说:

“妈妈,你是——神。”

“你是我们的神明。”

“神明是无所不能的。”

浑身漆黑的低级,把獠爪卡在虫母的尾巴上,留下一道道发白的划痕。带刺的性器,则深深浅浅地推挤着泄殖腔里的嫩肉,在带血的黏液里鞭挞虫母已经发肿的孕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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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虫母那张漂亮的脸蛋蛊惑了一样,低级瞪大了眼睛,从上往下凑近虫母。敞开的衣领口子里,还有一滴滴的虫血,不停地往外渗透。他是低级,却拥有最暴虐的能力。那些战场上的高级,竟然一时之间,没有一只可以打败他。

一滴血珠砸在虫母白皙天真的脸庞上,是红色。

虫母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刚刚那只虫子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一旁盯着他被其他的低级侵犯,眼神痴迷而执着。

可是虫母没有再看回去,没有呼救,也没有再试图求饶。

没有错,他是——神。

一个快要烂掉了的神。

程宋猛地坐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尚存的腿和膝盖,缓缓松了口气。

梦里昏暗的光线和虫子们沉重的爱欲,还犹如实质地笼罩着他。

程宋没见过虫族虫母。没想到虫族的虫母,泄殖腔竟然长在身体的前面——哪怕生为雄性,梦里虫母的那根东西,也萎缩得贴紧在上方的皮肤里,由于过度的退化,连正常的勃起都无法进行了。

程宋白天去了育儿室一趟,突然对虫子有了某种归属感。

他是真的为虫族诞生了后代。

时绮他们,虽然也是他的孩子,可是现在已经大了,没有江雪和闻杭给他的实感强烈。两个还小的孩子,无论是天生嘴硬还是黏糊,都依赖着他,需要着他,只因为他是他们的妈妈。

可是,尽管白天去了育儿室,到了夜晚,依旧是噩梦缠身。

“没有用啊。”

这场噩梦来得太过突然,程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想要下床去洗手间里洗把脸。可是在他抬脚出去的时候,却被黑暗中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在床边,险些掉到地上去。

他死死抓住床单才保持了平衡,晃晃荡荡爬回床上。沉钝的,像是铁器摇晃的声音,就在黑暗里响了起来。

“妈妈。”

是二十一的声音。

他说:“你要去哪?”

程宋懵住了。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路往脚底摸去。

灯被二十一顺手打开,程宋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睁开,就看见自己的手,正好搭在一条细长的脚镣上。

“?”

他怔怔地,又去盯着二十一的脸。

“妈妈不要乱动,是不是想去厕所?我抱妈妈过去。”

二十一把他整个人抄起来,一边轻轻拍他的背,抚慰道:“是不是睡前喝多水了。”

程宋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推到洗手间的马桶上去,拉开了清洁装置的开关。

陌生的装潢,陌生的卫生间。

他害怕起来。

是梦还没有醒吗?

“妈妈。”

程宋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脚边。随着脚镣的声响,就窸窣地擦到地上去。

时绮的手指在他的穴口进出,翻红的穴肉推挤着虫子,发出咕唧作响的声音。

“不要了——时绮——”

程宋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自己的肚腹是平坦的,就被时绮卡着腰,往后面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扩张合宜的穴肉向来温吞却柔顺。性器于是顺溜地挺进,很快顶到了程宋的生殖瓣。时绮太高,就是在虫子里,他都是非常高的那一批。所以他很轻易地就着这个姿势,把程宋整个人环进怀里,胳膊别到背后,腿都合拢折起来,贴到胸口去。

程宋张开嘴喘息,急促的气声,像一只濒死蝴蝶在逃脱时,带起的微弱且徒劳的振翅。

他整个人都被时绮俘获了,抓在手里,折在胸前,钉死在性器上。

“妈妈大晚上不好好睡觉,罚妈妈。”

时绮抱着程宋坐在马桶上,连着吊在半空的裤子布料一起,抓着程宋的脚踝。链条在地上摇晃,黏腻湿漉的水液从腿根滑落,就顺着金属,缓缓滴到地上去,把那一段镣铐都浸润得晶莹发亮。

“时绮,时绮——”程宋被时绮抱得严实,几乎是整个人被嵌在性器上套弄。蜷缩的脚趾都泛着微红的粉,在时绮的膝盖上碾着。“不要,我肚子里还有——”

时绮温柔地亲吻他从睡衣里滑落出来的肩头,圆圆的,像一块完满可爱的玉轴子:“还有什么?妈妈不要骗我,没有怀孕。”

怎么就没有怀孕了?程宋头脑发涨,昏昏沉沉。他不是正怀着时绮的孩子吗?

“想要妈妈的奶了。”时绮抽动间的动作,随着更多丰沛水液的滑逸,越发畅快迅疾起来。平整小巧的肉圈都被肏得发肿,穴肉酸涩生疼,从中央绽开细小的孔洞,邀请虫子的性器去更深处,占有那块更隐秘而温热的内腔。“妈妈给我吧,可以吗?”

程宋往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肚子。他在没有怀孕的时候,除了最初几次生育后有些许的紊乱期,是不会涨奶的。

但是时绮执着地往里面捣,一边捏着他胸口的乳头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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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奶。”

程宋试图和他讲道理。

“不会的。”时绮笑着,“妈妈只是还不够舒服。”

程宋胸口的奶肉上散开一片浅淡的奶晕。被时绮揉得肿胀起来的胸口是干涸的,没有奶汁。偶尔磨到自己的膝盖,烂红酸涩的奶头尤其敏感,就擦出教他脊背都发麻的,火辣干涩的疼痛来。

“不对,不是——”

程宋太讨厌这样干涩的痛楚,于是不顾一切地往前面撞,想从时绮的膝头挣脱下去。然而时绮死死抓着他,嗓音温柔而让人胆寒。

“妈妈。”

性器猛然冲撞到最深处去,饱满的顶部压住生殖腔内四面肥沃的软肉。

程宋闷哼一声。

那一瞬间他几乎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被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他被虫子由下往上地捣穿了,整个人都穿透,变成筛子,变成连些许水液都无法盛放的烂容器,就从绽开的毛孔,从穴口,从眼眶里,飞溅出那些身体里漏出来的,无处安放的水液。

程宋射了出来。他的前端硬得都挺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吐精,星星点点,全部撒在自己折起的腿上。

时绮拿手指去沾,放到唇边去舔了舔。

“别想逃。”

【别想逃。】

可是我没有要逃。

程宋失神地想。

他逃无可逃。

他又一次从梦里醒来,这回是真正地醒了,在摸索床铺的时候,摸到身边时绮的脸。

“妈妈?”时绮还没完全醒,脸上明明暗暗的,正处于半虫体的状态,还有些虫子的鳞片没收回去。眼皮都变成半透明,隐隐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瞳孔。

瞳孔的颜色是澄澈的,里面光线忽明忽暗,时绮刚刚大约在做梦,里面的折射出来的光彩,正随着时间而变换着。

他伸手拦住程宋往床下走的动作,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肚子,“我半夜回来的,二十一也没在床上,你一个人已经先睡了,没看见我。晚上梦见什么了?总是在动。”

程宋有些难以启齿。

为什么会梦见时绮呢?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了。但是,在梦里又梦到时绮那样对待他,难道是他太久没要,馋时绮了——?

不,不对!

程宋的脸突然变得通红。他急急打住,没有再往下思考了。

时绮清醒了一些,也坐起来:“最近事情太多了,很少来陪妈妈,不好意思,让妈妈都开始不愿意和我说话了。”

程宋想了想,觉得他最近,确实显得很疲惫的模样。就凑过去一点,问他:“在忙什么?”

“二十在北边看到了虫子,但是我们不认识。”时绮捏了捏鼻尖,“和我们长得很不一样,可能是地球上长出来的虫子。”

程宋:“?!!”

他愣神道:“地球上也会有虫子啊。”

“怎么说——大概算是上次战争结束后,留在地球上自己长出来的虫子吧?而且那些虫子经过变异,会变得喜欢吃人。”时绮嘟哝着,“先不说这个。我和妈妈说完了我的,那妈妈也要和我说妈妈的,梦见什么了?”

程宋:“……”转移话题失败。

“梦见地宫里有一个很漂亮的虫母,没有腿,有一只很长的尾巴——被它的好多孩子——那个——”

“啊,梦到别的虫母了吗。”时绮似乎是有些惊讶微微睁大些眼睛。

接着他眼里带出些笑意,凑过去把头靠在程宋的肩膀上:

“那妈妈在梦里,绞着腿喊我的名字干什么?”

程宋:“!”

不会吧,他是喊出声了吗?

“这个——”

他闭着眼睛:“梦见那只虫母之后,又梦见我自己,你们不知道干什么,把我给锁起来了,这样——嗯——”

程宋磕磕绊绊地说完,又觉得有必要和时绮提自己最近的事情。

“我最近老是做噩梦,时绮,有些能记得,有些记不得,但都很可怕,时绮,我害怕。”

时绮本来还神情放松地倚靠着程宋。在程宋讲述完自己的噩梦之后,裂长的眼睛里散发的光芒,却变得骇人起来。

他的脸终于又回到程宋熟悉的模样,阳光俊朗,上面的神情,却一派阴骛。

程宋看不清他的神色,还在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最近总是待在房间里,太闷了。时绮,我什么时候能再出去走走。”

想再出去走走啊。

时绮的鼻子,透过程宋的皮肤,嗅到他血管里奔腾的,暖热的香味,正慢慢透过骨头和皮肉,散发到空气里,散发到他的鼻间。被他所捕获的,是一只多么甜腻的,带着新生生命气息的虫母,他的巢穴里湿湿滑滑的,能孕育那么多的后代。只要拥有他,就能拥有永远的生命,永远的快活。

谁能忍住,不把他锁起来,哪里都不给去。

时绮能。

他蹭着程宋的脖颈,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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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许下一个又一个的诺言:“妈妈再等等好不好?这几天,我多弄弄妈妈,让妈妈这一胎可以早点生下来。然后,就可以带妈妈去玩了。以后也经常带妈妈出去玩好不好?妈妈会想去实验楼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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