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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很努力。虽然我是低级,但现在我比很多高级都厉害。”诸风雨道,“时绮他们因为是你的孩子,混得风生水起,我在中心城里却要被瞧不起,被欺负。你把我救下来,就是为了让我经历这些吗?”
诸风雨说完,接着有些急切似的,朝他凑过去。眼神很凶,却是那种色厉内荏的凶:“但是,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我老是凶你,其实就是想要你,想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程宋一时语塞。
过去的诸风雨,肯定会吃很多苦。他是个低级,是因为虫母的缘故,才能在中心城居住下来的。
但是他受到的那些挫折,说白了,和程宋又有什么关系。
程宋一直对当年那只雌性的死耿耿于怀。对于程宋来说,作为雌性的后代的诸风雨,能因为他而存活下来,减弱他的愧疚感,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程宋向来把这些高兴与不高兴分得很开。他高兴诸风雨活了下来,却对诸风雨刚刚那样胡搅蛮缠,把他往死里搞很不高兴。
于是他对诸风雨回了一个白眼,很是赏罚分明地,想从诸风雨的怀里挣脱出去。
挣了一下——
没挣脱成功。
“我要再搞一次。”诸风雨把他抱得很紧,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鼓胀的胸口。那里白腻柔软如同少女初长的胸脯,可薄嫩的皮肤下方,又涌动着成熟的哺育气息。
他刚刚用胸肉里的乳水哺育了他。
诸风雨很执着。自己已然不能和虫母血缘相亲,就必须要虫母拥有和自己流着一样血液的后代。“我精子存活率低,一次两次你怀不上。”
做虫母,就是要被雄性按着交配繁殖的。
可是诸风雨太凶了,那种如同没有下一次的狠绝,让程宋有点害怕。
程宋在那刹那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坟头草。
他崩溃道:“我还不想死。”
“诸风雨——嗯?”
门突然被踹开,钝刀和另外一只虫子愣了愣,看向一片狼藉的床。
被压在下面的虫母和诸风雨比起来,只有非常娇小的一只。他正闭着眼睛,脖子朝后面仰去。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稠红。
虫母的衣服被撕烂了,碎在一边。赤裸的身体上滚着斑驳的青紫,雪白皮肉上水光淋漓,偶尔还滑落下黏腻浑浊的体液和水汁。可怖的怒涨性器,就这么戳在白花花的腿根,表皮凸起的突刺,划过的时候,还会在上面留下轻浅的红痕。
这只虫母果真是能让虫子为之疯狂的尤物。
又纯洁脆弱,又欲望横生。
漂亮得惊人。
诸风雨动了怒,暗红瞳孔周围的眼白上,爬起了密密麻麻的血线。那些血线像是有自发的生命一样,在眼眶里胡乱地流窜着。
“滚出去。”
钝刀没理会他,快步走到了床边,猛地把程宋整个人从他身下扯起来,抓在自己的手里。放在程宋腰间的手不经意间,刮落一团凝固的精水,黏稠的浊团就顺着虫母潮红濡湿的股缝滑过腿根,滴到地上去。
诸风雨阴郁的眼睛里,血丝乱迸,狰狞到几乎要夺眶而出。
他自嘲道:“温情款款的套路果然不适合我……虫母,看到这些你亲生的可恶的烂种,我就很想肏死你。”
程宋生殖腔一疼,下意识的,就往钝刀怀里缩了缩。
钝刀把他搂紧一些。
这只虫子,不止一次,给过他荒诞的安全感。
大约就是所谓的血缘在作祟。那种诅咒一样的羁绊,在记忆里把温情全部保留,却把疼痛和屈辱,通通抹去。
钝刀和诸风雨打了一架。和钝刀一起来的祝龄是低级,唯恐被殃及,先走了。
钝刀是末等,本来打不过诸风雨的。但是中途,过大的动静,把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十一吸引了过来。
至此胜负分明。
钝刀把程宋送回了房间。体力过度的流失,让这只柔弱的虫母,在他们打架的中途,就昏睡了过去。
“妈妈好漂亮。”
二十一很是惊叹似的,靠过去,抚摸程宋淬白的侧脸:“身上的肉也好香。”
程宋睡梦中,有些不安地侧开脸。
钝刀把手指伸到程宋的腿间,露出随着虫母呼吸,而微微收缩的生殖孔。那里在他第一次肏进去的时候,褶皱精巧,色泽浅淡。是很正常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一口来自人类的后穴。现在随着虫精频繁的浇灌和虫卵的厮磨,漂亮精巧得已经不像是个人类能够长出的性器官了。穴口变成了某种透着肉欲的嫩粉色,微微翻开些,就能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腻脂肉,肉壁已经娇嫩到近乎晶莹,能够自发地啜吸,展露出惊人的弹性和包裹力度。
钝刀的鼻子变异过,能比别人更远更准确地,嗅到能生育的雌性的骚味。所以当时,他申请了,去寻找那只据说藏匿在人类地
', ' ')('盘里的雌性。
他确定自己闻到了临近成熟的雌性无意散发的腥臊,于是冲进了程宋的房间。
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
虫母的,从生殖孔散发出来的糜艳气息,是在他童年时期,就能偶尔闻到的,教他魂牵梦萦的香气。和原始的雌性不一样,虫母的味道,尤其是亲生的,养育了虫子的那只,在虫子的鼻子里,就像猫抱草,就像瘾君子的罂粟,味道是最为香而糜的。
为什么妈妈的味道不见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妈妈肏开怀孕后,他就又能——又能有那种甜腻的香味了。
“我想摸摸他。”二十一看着随着钝刀的手抻开,从孔洞里逸出来的,诸风雨无法成团的精水,眼神变得幽深。
他没有预兆地把程宋上身抱起来,亲吻程宋背后,一节一节在白皙皮肉上凸起来的,像花朵一样的脊骨。
“不公平。小时候,你们三个都见过妈妈,我和二十却从来都没有。”二十和二十一对人类的文明,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直没有取人类名字,“不过没关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很多——很多——”[br]
程宋是被人搞醒的。穴肉里钝而麻痒的酥意,一路蹿到头顶去,让他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谁——唔!”
二十一的性器,就着诸风雨稀滑的精液,重重地捣入他红肿的生殖腔。最私密的内里都被人强硬地撬开,油滑水润的软肉积累了过多的快感,已经开始抽搐起来,再多承受一次冲撞,就会立马融化一样。
程宋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已经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一只无力挣扎的软红烂腻的蚌穴,被从下至上地钉死掼穿。
“对不起,对不起。”二十一很是愧疚地,啄吻他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是妈妈的生殖孔太漂亮了,太香了。”
程宋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于是挣扎着回头去看,却看到和上次那只,并不一样的脸庞。
钝刀一只手捂着程宋的嘴巴,另一只手里,把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性器一起握着,仔细地摩擦,沙哑道:“二十一,别射到生殖腔里去。”
原来不是二十,而是他最小的那个孩子。
“为什么。”二十一皱着眉头挺了挺腰。虫母的身体就像一滩春水,软软地化在他的身上。又小又紧的热腔,像一嘴急切的,咬合紧实的肉壶,要把他牢牢地锁在里面。
这种时候怎么拔得出来?
钝刀没什么表情:“只是建议,你不怕时绮吗。”
二十一抖了一下,立马联想到背诵人类几千年历史的时候的恐惧,性器滑出来了一些。饱涨的龟头马眼翕张,恋恋不舍地蹭过臀尖,吐在程宋的腰窝上。
那对可爱的肉窝,随着热精的浇灌,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二十一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他于是很是新奇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怼上那块嫩肉,拿浊白的精水,在虫母的腰窝上画圈。
“!”
前端被人妥善地抚慰着,程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肉如此敏感,眼里出了一些泪,往前躲去。钝刀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程宋接住。紫红的粗硬马鞭,顺着他性器的柱体一路滑下去,抵着会阴戳了戳,耸动进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
长时间的性交,把程宋的股缝都擦到红肿。二十一又来掰开他的臀肉,舌尖伸出时,变成粗糙的倒刺面,舔上湿濡的缝隙。
“什么东西……啊!好热,疼——”
程宋射了一次,整个人剧烈地失神,徒劳地推二十一的脸。二十一于是带着一嘴咸腥的气息,来咬他的唇瓣。
二十一小时候没能接触程宋,长大了,就像皮肤饥渴一样,一旦沾上就一刻也不想离开程宋的身体。那种黏糊,像是要把自己从前欠缺的那些都补回来一样。
“不疼,只是倒刺。”钝刀缓缓地插了几下,“不会扎伤皮肤。”
程宋高潮过了头,又一次流出了奶水。胸肉蹭过钝刀的胸口的时候,打湿了虫子的衣服。
二十一视线向下,露出了和当初诸风雨一样的眼神。
哺乳对于强壮的幼年虫族来说,不是必须的,却是幼时虫母能够给予他们的,最为亲密的嘉奖。
那颗能够含吮进舌尖的,软嫩骚红的乳头,就像虫母的生殖腔一样,赋有某种生育的含义。
却又是放浪的勾引,是远远抛出的,骡子面前的苹果,能让虫子从幼时,就学会追逐。
“妈妈。”
二十一带着倒刺的舌头,卷上了他一边硕大的奶头,挤压着,想要逼出更多的奶液。程宋被那啜吸的动作逼迫着,高高挺起胸口。
两只凶悍的虫子都停下了动作,转而弓背伏在他的胸上,吃得啧啧有声,动作狎昵却孺慕。
程宋猛然就有种荒诞的错位感,仿佛他真的是在给迟了五十五年才相见的两个孩子喂奶。
气喘吁吁哺乳的虫母浑身都是湿漉的。
', ' ')('鬓边是湿的,口唇是湿的,背后是湿的,奶头是湿的,股缝和穴口也是湿的。身体里也满是水汁,从骨头里,浸湿到皮肉和毛发上去。
那些湿漉的痕迹,是飞溅的汗珠,是泪液,是来不及被吞食的奶水,是虫子的口涎和精液。
一点点的,把他网起来,从头到脚都弄脏。
就像他身体里属于虫母的那一部分,本来也许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块濡湿,后来却渐渐盈漫开,最终像吞天海浪一样,把他整个包裹住。
无法挣脱。
程宋胸口剧烈地起伏,手臂扬起来,悬在半空中。半晌,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脱力垂下去,搂住两只虫子的后颈,把他们往自己的胸口拢了拢。
“这次完,就不能——再来了。”他的性器,因为几次射精,已经有些干涩发疼。“你们,你们好歹让我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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