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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卵x被医生打晕带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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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好像变大了。

镜中,不似平坦的小腹突出一个奇怪的弧度,这本来应该不是很明显,但少年的身体实在太瘦弱了,瘦骨嶙峋,这就显得那有一些大的肚子更加明显。

用手摸一下,是硬的,就像……怀了什么东西一样。

他被这一想法吓到了。

上个月,他刚穿越到这个世界,身上根本一分钱都没有,好在有好心的路人看看了他,一断露水情缘后,对方留下了不菲的钱财,神色懊恼又贪婪的离开了。

…不会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吧。

他是双性,身下有个小穴,除了女性每个月都来的月经没有外,其他功能全都具备。

他有子宫,按照常理来说是可以怀孕的。

……怎么会。

阮白不敢去想这样的后果,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着牙翻出了口罩,戴着好心人给他送的星网,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

医院里人很多,人们匆匆路过又匆匆离去,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说到这,阮白就觉得十分奇怪,在他穿越过来后,没有看见女性,也没用看见这里的男性有什么表情。

他们仿佛机器人一般,脸上不苟言笑,做事雷厉风行,明明是去买个蛋糕,售货员也十分严肃。

除了……那天的好心人跟他做爱的时候,脸上那副让他不知所措的表情……

“请113号患者前往3号就诊室就诊。”

到他了。

阮白赶紧起身。

“哐当——”

霎时,医院内所有活着的人类几乎在同一时间转头看向阮白。

阮白被眼前一幕吓住了,他僵硬的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宽大的衣服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僵硬地走到就诊室。

给他就诊的是个年轻的男性,鼻梁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医生们穿着的白大褂,看上去严肃而又望而生畏。

然而,这样的模样在看到阮白的第一时间,变成了惊讶以及……一种狂热?

“……虫母?”

他喃喃出声。

……虫母?

之前跟好心人做爱的时候,他确实也听到对方这么叫他,但是阮白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您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变了,冷酷的表情瞬间被讨好以及狂热所替代,医生站了起来走到阮白身边,他的大手打开阮白的衣服,看到了对方有些微挺的小腹。

“您似乎有点营养不良。”

医生若有所思,露出了一种奇妙的微笑。

然后,阮白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虫族已经很久没有诞生新的虫母了。

上一任死去的虫母没有来得及诞生新的一代,只留下几千万的虫卵等待孵化,这些虫卵被一代又一代孵化,孵化成成虫,这些强大的成虫又开始去宇宙中探索寻找新的虫母。

虫族是恋母的种族。

除了虫母不能在床上反抗雄虫,不能拒绝雄虫的求欢以外,其余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满足。

——即使让他们自相残杀,即使无缘故的对另一个种族开战。

而现在。

裴渊竟然在上班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落单的、营养不良的、肚子里不知道踹了谁的蛋却出来找医生求治的虫母——

雄虫基因里的恶劣性让他们恨不得独占虫母,但虫母数量过少使得他们不得不分享母亲。

裴渊打晕了对方,把他小心翼翼地关在了自己的行李箱里。

像他这样的主治医生,想要带一个人进出医院不是一件难事。

——唯一麻烦的,就是给妈妈灌精的那个雄虫。

虫母是脆弱的,所以在成年前期,他们会释放特殊的信息素将自己伪装起来。

但是——怀了蛋之后的妈妈就成熟了,会散发出虫母特有的信息素,来勾引强大的雄虫,诞下更多的子嗣。

裴渊暗了暗眼眸,估计……那个雄虫已经发现了吧?

可怜的阮白被带到了好心医生的家里,好心的医生担心可怜的阮白逃跑,于是用坚硬的锁链锁住了对方脆弱的脖颈。

医生自认为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透着红润的白皙肌肤就这样赤裸在他的视线下,可怜的小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的视奸一般,竟然不自主的缩了缩,小奶子也十分可爱,平平的,只有一层软肉。

医生想,他可以把小奶子揉大,揉出奶水,供他食用。

阮白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医生担心下太多药会影响虫母的身体,所以他只下了微量的药剂。

醒来也好。

他拿起来了刚刚温热好的营养粥,用小勺细心的味道了阮白嘴里。

阮白懵了。

任谁刚起床发现自己被绑起来然后被喂食物都会懵逼的吧……

可是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吃了下去。

……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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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妈妈喜欢吃吗?”医生露出了笑意,“这是我刚用妈妈的手撸出来的精液,以后妈妈要吃只能跪在地方吃我们的鸡吧嗦出精液了。”

阮白僵硬住了。

脖子上的锁链,赤裸的身体,嘴里的精液……

他恐怕,是遇到变态了。

医生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妈妈好像没有虫母的自觉。”

不管是孤身一人去医院,还是被那么多虫子们盯着,妈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虫母一般,傻得让人恨不得关进地下室里,每时每刻都挨操。

天知道他昨天花了多少精力才解释完妈妈身上气味的事情。

就连这间房子,都是他曾经意淫虫母所特殊打造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信息素。

“妈妈,作为虫母,你是不能拒绝任何一个雄虫的。”

医生将小勺继续抵在对方唇瓣上,“要是不听话,那就多挨几顿操。”

“我记得以前虫母都是被关在巢房里,不听话的话,身边的侍卫、位高权重的首领和大将就会轮流操妈妈,妈妈会被操到精神失常,最后哭着喊着再也不敢犯事。”

“要是还是不听话的话,妈妈就会被带到军营里当军妓,军虫们凭借功勋就可以操妈妈了……不过这个时候妈妈就算是求饶也没用,在军营里待够一个月后,表现好了可以送回巢房,表现不好就送去学校……或者妈妈赤裸游行,给钱就能上。”

阮白被吓傻了,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

医生挑眉,手指按了按小勺:“张嘴。”

刚从大学毕业就穿越,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不懂得怎么撒娇求饶的阮白颤巍巍地吃下了男人给他准备的精液大餐。

——或许不能被成为男人。

因为兴奋,所以眼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人复眼,身后不受控制的长出锋利的虫翼,身躯变得扭曲,关节处甚至长出了几节可怕的骨刺。

依旧俊美,依旧可怕。

但是,

——他不是人。

这个时候,阮白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这个叫着他妈妈的生物,不是人。

而自己肚子里,就怀了这样的怪物。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跑了……!求求你……”

“求求你操我……”

崩溃的少年跪在柔软的菌毯上,白嫩的大腿被菌丝们硬生生分来,屁股被迫抬起,两只小手颤抖的掰开穴口供男人玩弄。

在认识到面前这个生物不是人之后,阮白就想要逃跑,刚开始他确实撒撒娇,男人就心软,给他开了出囚禁室的权限,却不想对方出了房门后竟然敢翻墙。

裴渊怒了。

他面无表情的把可怜的妈妈抓回了禁闭室,愤怒让他变成半虫形态——巨大的墨绿色镰刀抓住了妈妈的脚踝,可怕的足肢将其牢牢固定,可怜的妈妈就只能跪在地上,屁股撅起,被迫享受着男人——不,应该称之为异种的亲吻。

他的脸颊依旧是人类的模样,但是瞳孔却像是破碎了一般,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复眼,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闪着流苏般色彩的深绿色。

半虫化的阴茎至少比人类形态的大了不止一倍,可怜的妈妈只能哭着哀嚎着,挺直了脊背,嘴里说着无用的求饶,眼睛流下滚烫的泪水。

太疼了。

阮白从未想过交配能疼成这个样子。

非人类的阳具在他的小穴里肆意妄为,本来就比女性花穴要小的小穴此时此刻却承受了不是一般的大小。

如果说之前好心的路人让他爽的几乎忘了自己是谁,那么现在,好心的医生让阮白知道了什么叫做不可逃跑。

异种的肉棒也跟人类的完全不一样了,泛紫绿色的肉棒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某种鳞片,在插入到小穴里,被淫水浸泡时,鳞片甚至还会张开,尖锐的鳞片摩擦到小穴里,滚烫的小穴似乎被完完整整的全部操开了。

也许是虫母的身体本来就是用来繁衍后代,在最开始的痛苦过后,阮白竟然可耻的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爽。

从小腹到四肢的舒爽。

让他近乎沉浸在爱意中的,无法理喻快感让他理智崩溃,他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办法支撑起长达半个小时的性爱,于是,他从跪姿变成了趴在地上,胸膛不断喘气,身体不断痉挛,高潮,潮吹,然后陷入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妈妈身体太差了。”异种叹息,“半个小时都承受不住,以后妈妈恐怕要被玩死在床上。”

回应他的只有阮白喘着粗气,张着小嘴,留下诞液的可悲形象。

“以后妈妈会被安置在母巢中,小穴里不能没有东西,吃饭也只能吃高阶虫族的精液,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在交配中度过……妈妈现在才半个小时都瘫下了了,可以说,妈妈在我完全没有射精想法的时候倒下——”

“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虫母。”

不是合格的虫母要惨遭更严重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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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妈妈之前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状态,我也不说妈妈身体素质不行了。但是从今天起,每天妈妈都要跪着来找我求欢,每天先暂时八个小时吧。”

“听到了吗?”

异种狠狠一个挺深,肉棒被贪吃的生殖腔全部吃下,阮白哭的更严重了,喘着粗气,嘴里完全说不出话

宛如大发慈悲,异种在操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堪堪射出了精液,贪吃的生殖腔将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虫母的身体特殊,为了更好的繁育后代,他们的生殖腔在没有雄虫进入的时候,是不能自行打开的。

于是,阮白的小腹鼓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精液没有倒出一滴。

之后的几天犹如地狱。

如果阮白不听话,那么好心的医生就会给阮白全身涂抹发情药,将对方关进小黑屋里,不管阮白怎么哭着求饶说自己不会犯错了,都没有用。

第一天,阮白足足在小黑屋里忍着发情待了足足八个小时。

第二天,因为被医生说没有求操的模样,所以阮白哭着跪在地上,掰开自己小穴,说了不知道多少淫语,才被男人好心的操了进去。

但是身体太差了,他承受了一个小时的性爱就晕了过去,被操起来,又晕了过去。

“跟妈妈说过了,一天要挨八个小时的操,今天妈妈还剩四个小时没有挨,那就关小黑屋吧。”

然后,可怜的阮白又被涂了发情药,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禁闭室里。

第三天,不管哭成什么样子,阮白醒来后都会颤颤巍巍地掰开小穴,男人不操他,他便跪在男人面前,用嘴舔硬了男人的肉棒,再掰开小穴吃了下去。

他不敢再忤逆异种的话了。

于是,便有了每天跪在菌毯上,自己掰开小穴求操的少年。

太凶了……

真的太凶了……

小穴被长满了倒刺的肉棒狠狠操开,胸前的乳包也因为被草了太多次,吸收了太多雄虫信息素而得以发育,软软的,被雄虫用手重重的揉着。

他被异种按在了鸡巴上,可怕的异种简直把他当成了肉便器一样,满脑子都把阮白操成只知道求饶的鸡巴套子。

好软,好白,好可爱,被操到孕囊的时候也好可爱,甚至因为高潮太多次,小虫母都露出一副被玩坏的高潮脸,甚至还吐着舌头,异种去亲吻可怜的妈妈,妈妈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被亲吻着。

“妈妈。”异种亲昵的蹭着妈妈的身体,敏感到极致的身体甚至经受不起这样一丁点磨蹭,可怜的小穴就开始吐着骚水,后背不自觉的开始想要逃避。

“妈妈今天坚持八个小时不晕倒,我就把妈妈带到卧室里好不好?”

骗子。

大骗子……

被操到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虫母哭着想要扭头,却不想自己浑身上下被异种抱在怀里亲亲,他只能哭着用手拍打着异种,力气好小,只能被异种亲昵的享受着。

“妈妈妈妈……好喜欢妈妈……但是明天要上班……”

雄虫的脸色变得扭曲,他头一次恨自己没有存足够的钱——因为对虫母的意淫,市面上可以封存虫母气息的建筑材料格外昂贵,他花了几乎前半身所赚的所有钱才堪堪买得起这样一套一百平米的建筑材料。

然而又因为中心的那群疯子们的把控,市面上所买到的材料也大多只能封存不到三个月。

……不管怎么说,明天他要去上班。

上班赚钱养虫母。

虫母应该用最好的一切,妈妈应该无时无刻地坐在雄虫的鸡巴上,偶尔用来遮羞的布料也应该使用主城区里最稀少最柔软最昂贵的布料。

……可是可是、可是妈妈身边不能离开雄虫……

抱着虫母的雄虫委屈极了,他属于高等知识分子,不然也不会一碰见阮白就知道对方是虫母了……

可是现在,高等知识分子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妈妈。

辞职也不是不行,可是突然辞职以后窝在家里这不明摆着有鬼吗?但是不辞职……不辞职的话,怎么整天陪妈妈呢?

妈妈身体好小……这么小的身体却吃了那么大的鸡巴……要给妈妈好好补补身体,每天都要吃点雄虫精液……嗯,这几天好像长大了一点,可是……好小啊……这么小的妈妈孕囊还没成熟,要多喂点精液才可以长大。

裴渊是医生,更是研究了虫母学的顶级医生,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星球只是他想过平静的人生,虫母已经消失了一百多年,主星球那些顶尖的雄虫们各个都是疯子,跟他们打交道简直在受折磨。

现在他好像……明白那些疯子了。

妈妈……裴渊陷入了甜蜜的烦恼。

虫母白嫩嫩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雄虫立马低下头亲亲小手,他真的很喜欢亲虫母,一想到自己可以亲遍虫母全身,他的鸡巴就又硬了几分。

惹得虫母呜呜直哭。

“妈妈不哭……我会对妈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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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妈妈想吃鸡巴吗?多给妈妈喂一点好不好?”

已经被操坏了的妈妈怎么可能回应雄虫的话,他的腿上几乎全是白色的,不知名的黏液,他的身体全被雄虫的气息所缠绕,几乎全是水啧,让他有些难受。

不过今天,裴渊特意停止了药物,也让阮白有了一丝思考的时间,他的大脑转了转,手臂勾上雄虫的脖子,撒娇道:“我不想……不想被关起来了,好不好?”

……被妈妈抱了……

…被妈妈求饶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脑袋里好像有烟花炸了,裴渊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他只能听到自己说:“好。”

一日三餐依旧是精液。

每天早上起床也依旧被插着小穴。

身体里依旧要含着雄虫的精液。

就连走路也要张开怀抱让雄虫抱着。

阮白不聪明,但也不算笨,对方对他很好,账户里的钱随便他刷,又因为对星际时代不甚了解,所以他网购了一堆好像很好玩但是实际上什么用也没有的东西。

对方也没有生气。

好多……钱啊。

这都几个零了。

对方还是要去工作。

又因为那天被撒娇了一下,雄虫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第二天就去辞职,领了当月的工资,回来后在星网上找了个工作,天天粘着妈妈,像是没长大的孩子。

“老公……”阮白把雄虫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蛋是不是动了?”

“对哦。”

“……哇,那那那,我要怀几个月?”

“大概也就是一个月就好了,但是妈妈身体弱,可能要怀两个月。”

“……好神奇。”

“虫蛋不会长太大,最多长到鸡蛋大小,因为太大了会为难妈妈,为了妈妈能顺利生产,虫蛋一般都很小的。”

“……可是最近感觉酸酸的。”

“因为生产过程中,妈妈会很爽的啊,再过一阵子,虫蛋成型了,妈妈动一下都会失禁,会爽的根本动不了,要动只能求着雄虫来帮忙的。”

“……”

“不信吗?”

“……不是……”

“别担心妈妈,生下来后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帮妈妈杀了他们的。”

“…………不要。”

“……”

杀了虫蛋。

凭什么你们可以从妈妈的肚皮里爬出来?

不可饶恕。

相处久了,阮白也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他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也许他就是这种吃软怕硬的性格吧,在看见对方家务全包,还十分努力的上班赚钱,赚了的钱都十分虔诚的让他随便花。

更何况,对方长得也好看啊……

就是太粘人了。

真的太黏人了。

总是喜欢把他抱在怀里,用大几把把他狠狠操在怀里,可他又被调教的太好,一点点轻微的触摸就已经足以让他爽到哭泣,而这个时候,对方又会十分体贴的舔去他的眼泪。

好坏……好坏……又要被灌满了……呜呜小肚子真的好难受……里面精液太多了……太多了呜呜呜……

可是对他真的好好啊,做饭是他做的,卫生是他扫的,钱是他出的,随便买什么都没问题……

阮白是真的不想再回到原来的日子了。

白天东躲西藏,小心翼翼的去政府办事处拿最低保障品,那些虫族们个个都两米以上,复眼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个可怕的机器,阮白根本不敢靠近。

这一块在晚上也不是安宁的地方,黑帮经常干架,枪鸣轰炸声有时候可以响彻一个晚上。

……不要。

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可是裴渊真的好喜欢操他,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就连去洗澡也要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太差,做爱顶多两三个小时就晕过去,裴渊虽然在一开始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可是妈妈哭的太惨了,而且还会勾引他……后来,被勾引到了的裴渊就开始偶尔在床上听妈妈的话。

一天要挨草八个小时……可是妈妈亲了他挨,还说最喜欢他了,还叫他老公挨。

精虫上脑的裴渊几乎对阮白有求必应,就连有时候阮白不想吃精液了也会帮忙排出来。

妈妈好可爱。

他想。

他要多赚点钱才行。

他们所在的星球属于边缘星的一种,这里绿化不多,甚至偶尔见不到阳光,只有在夏季才可以见到阳光,阮白运气好,穿越后刚刚好在温和的夏季。

如果是在春季,整个星球的温度最高都会处于零下十度。

雄虫们的体力很好,别着实零下十度,就连零下三十度都可以当没什么事发生……可是虫母身体不可以。

零下温度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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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妈妈的命。

要换个星球生活。

要换一个四季温和,没有战乱,快递方便的星球。

……还有一个月就要换季了。

可是换个星球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就是妈妈身上虫母的气味,简单的来说,在首都买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哪怕在中心区也只需要不到三千万,可是买一百平米的隔绝虫母气味的建筑材料却需要整整三个亿。

中心区官员平均工资不过是一个月一万元罢了。

妈妈……可恶……

裴渊没想到限制自己带虫母搬星球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没钱。

如果在屋子里开暖气……好家伙,这是把你这里有问题明摆着给中心区疯子们抓的吗?……开暖气不行,搬家暂时没钱、隔绝材料还差一个月恐怕就失去用处。

“老公……”

妈妈在软绵绵的叫他。

裴渊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妈妈,妈妈好乖,不反抗,反而是蹭了蹭他。

“全息游戏……我可以玩吗?”

裴渊抿着嘴,颓废的摇头。

“妈妈……这个会采集你的dna,然后收集进基因库,您的基因是虫母基因,会被发现的。”

“……好吧。”

妈妈在……失望……

裴渊头一次觉得,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努力一下。

为什么自己当初就是想混个日子,为什么当初自己觉得这个世界好无聊啊,所有的东西都简简单单?为什么自己当初攻克了虫族的基因病后就想找个没什么事的小星球上缓慢过着自己的日子?

为什么自己当初不努力一下,万一可以研究出隐藏妈妈气息的药呢?

裴渊头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个天才。

突然,门铃响了。

裴渊看向监控,门外是一个雄虫。

是一个……在看了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生活在刀剑舔血上的、时刻处于硝烟上、无比危险的雄虫。

把妈妈肚子搞大的雄虫来了。

此时此刻正坐在客厅里,裴渊不喜欢对方,连水都没上,冷着眼看着对方。

对方对这种境遇并不恼怒,这非常正常,面对虫母时,雄虫恨不得杀死所有的争宠者,反而,对方没有在见面的第一时间杀了他……

这让陌生虫警惕起来。

他开始了自我介绍。

“我来自中心区【第一军团】”

【第一军团】直接隶属于虫母,仅受虫母调控,可以说是一群为了虫母而战的疯子,加入【第一军团】的条件极为苛刻,身高样貌战斗能力性能力忠诚程度几乎比远征军还要严苛。

裴渊:“你是来要挟我的?”

陌生虫说:“并不是。”

他的眼睛是类似蜘蛛那样的复眼:“我们军团于七天前在这个星球发现了x浓度比过去增加了001%,于是推断出这里可能有妈妈诞生。”

“于是,我来了。”

疯子。

这真是一群疯子。

裴渊之前听说过这群疯子,虫母在的时候他们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上战场杀敌、007进行研究,像是着了魔一样讨妈妈欢心。

一旦上一任虫母死去,他们就会随着殉情,只留下下一代的肱骨大臣们。

下一任虫母不翼而飞时,留下的肱骨大臣们就会跟疯子一样在各个星球建设研究站,哪怕只有00001%的波动也会派遣部队前往侦查。

裴渊冷声:“你强奸了妈妈。”

“我的名字叫倪克斯。”倪克斯说,“我当时正准备将妈妈带回去,但是……敌军袭击而来,对方的目标是我,我担心跟我在一起妈妈受到伤害……”

“所以,你只不过是一个幸运点的可怜虫罢了。”

如果我没有遭受追杀,你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机会得到妈妈。

倪克斯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冷不淡,他是冷血动物,除了妈妈,没有谁能让他露出别的表情。

裴渊:“我强奸了妈妈的事情自有刑判官进行处决,与你无关。”

正巧此时,阮白汲着拖鞋啪嗒嗒走了进来,“裴渊,我饿了,我想吃红烧肉还有肉松——”

倪克斯的复眼瞬间收缩,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无数单眼组成的复眼死死的黏在对方露出的那一块脚踝上,好白,好想舔,妈妈妈妈……尤其是,妈妈现在还怀着他的蛋……

“你简直放肆!”倪克斯勃然大怒,转头怒骂裴渊,“为什么不好好吃妈妈的奶子?孩子都怀了一周了怎么奶子还没鼓起来?地上为什么铺地毯?地上应该铺一层菌毯再让雄虫躺在地上让妈妈踩!!!怎么能让如此低劣之物玷污了妈妈的脚!!!”

倪克斯只觉得自己的怒气无处挥发。

“妈妈都饿了你为什么不给妈妈准备午饭?你为什么要招待我?你就不能给妈妈准备了饭再来管我吗?”

下一秒,倪克斯直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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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吓到的妈妈抱在怀里,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妈妈的小奶包,温温柔柔地跟妈妈说,“妈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好不好?”

裴渊:“……”

草。

你特喵的当我想接待你?还不是因为不见你会被怀疑。

但是,难怪第一军团每次都能找到虫母……这种效率……实属可怕了点。

阮白:“……哎?”

阮白认出来这是当初第一次见到的男性,也是他把自己从虫子们火拼的黑街里救了出来,又给了自己不菲钱财的好心人……但是为什么,对方在这里?

……

“我是来接妈妈回家的。”男人这么说,“之前因为我被追杀,不好带妈妈陷入困境,所以只留下了自己全部的财产……这是我的失职,妈妈若是不高兴,等安定下来后杀了我就好。”

杀了……他?

哎哎哎?

阮白被对方的逻辑吓坏了:“没……没有,你帮了我……没有你的话,我恐怕第一个晚上就要饿死了……”

男人亮了亮眼睛,“妈妈愿意留下我吗?”

他的样子实在过于可怕,脸上挂着那种虔诚而又可怕的笑容……说实话,阮白有点被吓到了,肚子顿时发出咕咕的声音。

男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我失礼了,我去为妈妈做饭。”

转身,男人冷着脸对裴渊说,“你的问题稍后会有军事法庭进行判决。”

他去做饭了。

倪克斯做饭很快,十几分钟就做好了三菜一汤。

……但是只给他做了。

阮白:“……那个……你们不吃吗?”

倪克斯眼前一亮:“我可以吃饭吗?妈妈?”

阮白把红烧肉往他那边推了推,“可以呀。”

倪克斯眼前一亮,跪着爬到了阮白面前,阮白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冰凉的舌尖舔上了他那已经熟透的小穴。

“唔…………唔出去出去!”

妈妈再怎么用力的打他的头,也只是让雄虫有了一点点像是被蚊子咬了的感觉,并没有什么感觉,他的舌头舔的极快,又喜欢对着妈妈的阴蒂狂吸,……妈妈好可怜,腿都软了,想要踢他,脚脚好可爱,好想舔…

妈妈体力怎么这么差……还会踢他,天呐,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痉挛了吗?喷水了好甜啊……好甜好甜,还想要更多……

要死了……阮白喘着粗气,雄虫好会舔……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只舔他的阴蒂……可恶不要、不要再刺激了、呜呜呜呜呜呜!高潮了……不要呜呜……不要哈、要、要死——唔!!!

倪克斯用舌尖舔掉最后一滴淫水,脸上挂着餍足而又诡异的笑容。

“多谢妈妈的款待。”

自从倪克斯来后,阮白就从不用走路得小废物变成了……动都不用动的小废物了。

之前在裴渊身边时,他想走个路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倪克斯一来……他想走个路,倪克斯就会躺在地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妈妈,踩我身上好不好?”

之前,裴渊会工作,会把光脑给他让他在旁边随便玩,但是现在,倪克斯……这狗东西就知道蹭他!就知道!舔他!

“你不要在我身边烦我了!我又被对方越塔强杀了!”

“我陪妈妈一起玩。”

“……要带我躺赢。”

“嗯嗯嗯,不会让妈妈受一点伤的。”

之前柔弱不堪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一旦被人珍重的放在手心里疼的时候,阮白立刻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蹬鼻子上脸,他用脚使劲踢了踢身边的虫子。

可恶!脚好疼!他竟然还一脸享受!!

他他他!他竟然还抓我的脚开始舔!

阮白惊呆了,阮白缓缓放下了光脑,阮白发现游戏竟然还在继续,阮白发现即使他挂机,对方也不会让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等等……阮白猛然抬头。

倪克斯身上长出了类似蜘蛛的螯肢和螯爪,黑色的,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绒毛,倪克斯的外貌也从人形变成了类似扭曲的蜘蛛的模样……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蜘蛛蜘蛛是蜘蛛!!!

“呜呜呜呜呜呜裴渊救命!!!!呜呜呜呜哇吗了个逼的不要过来呜呜呜!!我最怕虫子了!!!”

少年突然的哭泣让工作的裴渊瞬间结束了工作,变成了虫子形态飞速奔到了阮白身边。

阮白哭地更凶了:“呜呜呜呜呜好大的螳螂啊啊啊啊!离我远点呜呜呜呜呜!”

两个雄虫瞬间变成了人类形态,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受惊的妈妈。

倪克斯抿着嘴变回了人类形态,“妈妈……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妈妈的……”

裴渊哄着,又给喂了杯糖浆水:“妈妈……妈妈不哭,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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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伤害妈妈的。”

娇里娇气的阮白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哄了好一阵,倪克斯的心瞬间沉在了谷底,他抿着嘴,乖乖巧巧的躺在妈妈脚下,给妈妈暖脚。

但他是冷血动物,整个人都很冷的,只有因为要照顾妈妈,所有身体进化出了腹部加热的功能。

妈妈的小脚踩在他的腹部,好软好白……可是妈妈不喜欢他的虫形态。

为什么不喜欢呢。

他好喜欢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结茧,他想为妈妈筑巢,他想把妈妈永远、永远关在巢穴里面,被操开,被灌满。

可是传承记忆告诉他们,是的,这就是虫母。

虫母会怕雄虫,这是理所当然的。

虫母会讨厌雄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奢求虫母的爱,不要奢求这一切,虫母的孩子何其之多,你算什么呢?

……

阮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梦见小时候妈妈带他去福利院照顾那些智力残缺的孩子们。

阮白教他们写字,可是教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写好字。

他的耐心很足,一遍不行,可以教好几遍,直到过了整整一天,他教的孩子们才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福利院的孩子们问他:“哥哥,爸爸会来接我们吗?”

阮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身边同样的志愿者的耐心被消耗殆尽,随口说了句:“你们这么笨,肯定不会来啊。”

阮白永远记得那个时候,他教的那个孩子懵懵懂懂,好像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对方哭着跑了出去。

啊……

他怎么会梦到以前呢。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是的……他不应该这么对倪克斯说话的。

他不该这样武断的说话的。

半夜,两个雄虫抱着他,滚烫的鸡巴打在他的身上。

阮白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雄虫的身体。

裴渊:“怎么了妈妈?”

倪克斯:“饿了吗妈妈,我去给你拿点甜点?”

……他们怎么……怎么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好坏……为什么…为什么不谴责他呢?

明明自己的脱口而出伤害到了他们吧。

于是阮白说:“今天……对、对不起……我……我失言了。”

沉默。

良久的沉默。

从小在人类社会生活的阮白不明白虫族社会的结构,在虫族,在虫母至上的虫族——

妈妈永远没有错。

妈妈可以让雄虫去死,无论是谁,都可以。

妈妈的话就是圣旨。

妈妈讨厌雄虫,妈妈不会对雄虫道歉,妈妈的话就是对的。

雄虫被嫌弃不是理所应当吗?

可是今天——

倪克斯深深地说:“妈妈,你不要对我们道歉。”

“你不需要对任何雄虫道歉。”

“如果你太善良、太天真、太无邪、就像现在这样甚至会心怀愧疚的话——”

“您会被操坏的。”

阮白觉得倪克斯说的对,但他不打算改。

这几天的交流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对整体虫族社会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

虫母是整个虫族的天,或者说,整个虫族以虫母为基石而建立,虫母孕育孩子,孩子成为社会的劳动者。

听倪克斯说起虫族社会结构时,阮白强忍着恐惧碰了一下对方的蜘蛛螯肢。

“妈妈……您不用……好的,我来为您继续讲解虫族的社会结构。”

都已经来到了这个社会……当然要好好生活下去呀。

总不能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呀。

而且……自己不会要手拿什么傀儡皇帝,被架空的生育机器这样的角色吧?

但他是个小废物……光是穿越那几天要不是对方给的钱足够多,他恐怕直接就寄了。

……所以这样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的很爽哎。

阮白态度强硬,倪克斯也就乖乖的露出了八只螯肢,然后熟练的用口器吐出蜘蛛丝,螯肢就像是阮白以前见的织毛衣的针一样快速的编制着蜘蛛丝。

速度很快,阮白竟然一时之间有些着迷。

“妈妈,给你做的袜子。”

阮白伸出了小脚脚,没有变成螯肢的手臂握住了精致的脚踝,给妈妈套上了刚才制作好的袜子。

好软……好舒服。

“妈妈喜欢的话,以后我给妈妈做。”

“喜欢。”

【近日……混沌星系段的兽族向我族发起了挑衅,竟然公然敢抢掠我族母亲……】

嘈嘈杂杂的电视声猛然响起,吓了阮白一个激灵,倪克斯从后方抱住了妈妈,告诉他:“不是电视,我们虫族是蜂巢思维,也就是群体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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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种说法:“也就是说,首领的思维可以被任何一个族人所接收。”

“这是我们现任统领在发起通知。”

【此等罪行不可饶恕,无法原谅。现,派遣第一军团至第五军团前去接母亲回巢。以虫族之名,对兽族开启全面战争模式,第六军团前往混沌星系对兽族发动灭族之战。】

【——钦此。】

阮白:“……???”

阮白:“……………………?????”

我那个大草???

发生了什么???

阮白僵硬的扭头问倪克斯,“他刚才说了什么?”

“敢抢我们妈妈,肯定要发动战争啊。”

“可是……为什么接我的那么多军团??发动战争就一个?第六军团很强吗?”

“第一军团最强,往后都是越来越弱的。”

倪克斯奇怪的说:“妈妈是最重要的呀,肯定要把妈妈身边的武装力量做到最强,那种小族随便派遣个军团去就可以了呀。”

阮白:“……”

阮白僵硬地问:“那……那为什么我现在还没被接走?”

“妈妈没出门不知道,外面全部都是军团里的虫子,也就是说,这颗星球已经被军团所层层包围了,大概整个虫族最顶尖的军事力量都集中在这里了。”

“……因为历代有虫母讨厌被管控而想要逃走,所以我们害怕妈妈也想逃跑,所以想等妈妈没有那么抵触后再接回巢。”

………………嗯。

阮白懵了。

他真的……嗯,现在脑子都快炸了。

不过……

“……去主巢的话,会要不停的生孩子吗?”

“现在科技很发达了,只需要收集妈妈做爱后留下的受精卵放到孕育仓里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回去的话,嗯……有人养我吗?”

“当然呀,整个虫族都是为您服务的。”

……有人养我有人为我花钱还每天都能打游戏也就是挨挨操,但是挨操也很舒服啊……世上竟有这好事!

“倪克斯。”阮白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掌。

“你会……站在我这边吧?”

“当然,妈妈。”虫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永远、永远都站在您这边,愿意为您去死,只求您能看我一眼。”

……好乖。

而且对方给他的感觉也是那种……乖到了不像话的喜悦,单单是见到了他就已经快要高兴死了的那种兴奋与愉悦。

这……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可恶,不要再这样……过分、过分了。

“从这里……”阮白黏黏糊糊的问,“到主星要多久呀?”

“如果全速航行,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好慢。

可是。

……

阮白好像能听到有什么至高无上的存在在他耳边低语。

【我亲爱的孩子,倘若你选择履行虫母的义务,你将会得到所有雄虫最忠贞的爱意,但你会永远躺在主星上,张开大腿,被一个又一个雄虫侵犯身体。他们是粗鲁且不可理喻的象征,他们只会用力捏紧你的腰肢,把他们那恶臭的鸡巴插入你那可怜的小穴。】

【精液流淌在你可怜的小穴内,你将永远沦为雄虫的妻子。】

【倘若你选择了自由——】

【快跑!!】

一种莫名的感情流淌在阮白耳边,他看了一眼面前温顺到极致,甚至会织袜子的雄虫,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说。

“我想……履行虫母的义务。”

那至高无上的声音消失了。

阮白用胳膊勾上倪克斯的脖子,“我们……回主星吧。”

“好的,妈妈。”

倪克斯将妈妈公主抱了起来,漆黑的螯肢从他背后悄无声息的出现,点了点耳朵旁的位置。

他带你走出了房间。

遮天蔽日,不见阳光。

无数的、密密麻麻的、几乎根本数不清的星舰在阮白的视线里出现。

星际时代的宏伟以一种强硬的方式出现在这个刚刚穿越没几天的少年面前,机械与铁的组合几乎强硬的向阮白烙印上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在看见阮白的那一瞬间,喜欢、爱意、赞美,诸如此类的情感朝阮白宣泄而来。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吗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喜欢您……】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求求您看我一眼…】

【杀了倪克斯……混蛋……怎么可以碰妈妈……】

【裴渊……给他的工作量加十倍!!!厨艺都达不到满分的混蛋没资格跟妈妈睡觉!!!】

阮白被吓蒙了。

穿越前他连上台讲个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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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紧张个半死……穿越后、天呐!穿越后直面这数不尽的虫群、没有当场晕掉就已经算是他超常发挥了。

而且……

【可恶!!妈妈这么喜欢倪克斯吗?为什么越抱越紧了?早知道我就来抢着做这个星球的任务了……可恶!!!】

呜呜呜!因为被你们吓得啊啊啊!好多视线好可怕!!呜呜呜!

都差点被吓尿呜呜呜!

“妈妈。”

一个异常貌美地雄虫从看上去就属于老大的星舰上下来,他的容貌完完全全长在了阮白的审美点上,矜贵、清冷、甚至有点傲慢。

但这一傲慢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变成了近乎隐忍的爱意。

“妈妈,我是现任虫族首席执行官,宗镇。”

“希望我能让您满意。”

他的皮肤有一种无机质的光泽,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在他的身上环绕,他脱掉白色手套,一只手捧上你的右手,暗示道。

“我属于彩光蝶一族,我们一族酿出来的蜜非常甜美,妈妈愿意品尝一下吗?”

阮白:“……”

不争气的口水流了下来……好、好多漂亮帅气好看的人啊……呜呜呜那个还对我露腹肌了!还有那个!是蝎子吗?尾巴看上去很强壮有力的啊啊啊!

这么多帅气的小哥哥!就算我阮白被操死在床上我也乐意!!

主星舰内。

宗镇抱住了妈妈,黏黏糊糊地亲吻着妈妈,直到把妈妈亲的喘不上气,才好心地给妈妈渡气,紧接着继续亲吻。

“妈妈……唔…妈妈好甜……喜欢妈妈…”

两人的体型差差距太大了,尤其是执行官是从所有雄虫里挑选出脑力最好,体力也丝毫不逊色的雄虫,于是,可怜的妈妈只能被雄虫一手抬着小屁股,一手抬着腰部,黏黏糊糊地亲吻。

“妈妈……妈妈我的蜜好吃吗?”

阮白有些抗拒,眼睛都红了:“不要……不吃口水……”

“没有口水的妈妈…”执行官委屈极了,“我们雄虫是不会分泌口水的……我们口腔里有腺体,腺体是专门分泌喂养妈妈的蜜的……我们只会分泌蜜汁,不会像兽人那样分泌口水的……”

“妈妈好过分……”

这样一个雄虫竟然会撒娇……?阮白被其蛊惑了,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蜜汁。

“妈妈肚子里怀了别的雄虫的孩子……”

阮白差点被呛到,这句话……为什么总给了他一种,【自己的丈夫回来幽怨地问他为什么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的】……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宗镇的手抚摸上阮白的小肚皮,雄虫是不会让妈妈受苦的,所以蛋也是小小的一个,就算完全成熟,也不需要妈妈费多大力气就可以生下。

宗镇的手抚摸的很认真,但总给阮白一种若是可以的话,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几个蛋的感觉。

……是错觉吗?

“妈妈……也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优秀的、帅气的、无端美丽的一个成年雄性如此问他,阮白被那盛世美颜再度蛊惑了心神,恍恍惚惚的点头答应了。

“妈妈累了吧……等妈妈休息好了,我们再来做点快乐的事情,我会很温柔的……好吗?”

没有……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开干?竟然还这么绅士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好了,还给他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晚安吻。

阮白瞬间对对方的好感度猛然上了一个台阶。

然而,在阮白看不见的地方,宗镇冷着眼看那肚子里的蛋——

生下来就杀掉吧。

他不需要妈妈亲自孕育的孩子。

即使是自己的,也不允许。

……

“执行官先生。”

金属制品独特有的光泽闪烁出奇异的光线,被枷锁捆绑的裴渊无奈的摇了摇手上的锁链。

“你说,如果被妈妈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那么会不会被妈妈厌恶呢?”

宗镇身上缠绕着虫母独特的气味,脸上挂着那多了几分温度的笑容,闻言此,他的喉咙发出几乎愉悦的笑容。

“你是说什么呢?”

“比如在对方降临的时候,为什么倪克斯会刚好出现在那个位置,再比如妈妈来医院的时候,为什么刚好是我诊治,再比如——你们明明早就来到了这颗星球,您却故意的,拖延到现在。”

“裴渊先生,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这是你正大光明的阳谋。”

“是的。”

“……”

在妈妈一出现的时候,宗镇就发现了妈妈,但是有前几任虫母总是喜欢逃跑的经历,宗镇故意的让妈妈在外面受一两天的苦,以此告诉妈妈,没有了他们,你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倪克斯的所言都是屁话,根本没有什么兽族追着他跑,妈妈所住的外面根本没有黑帮火拼,全都是宗镇让第一军团的人模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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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小心翼翼地模拟出了不伤害妈妈的范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喧哗吓到妈妈。

宗镇简直是个疯子。

为了让妈妈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疯子。

是阳谋,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阳谋在于,倪克斯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妈妈给他生下孩子这一条件,裴渊根本没办法拒绝能把妈妈囚禁起来调教的诱惑条件。

哈,不然为什么就囚禁了几天就停止了?

还不是为了让妈妈喜欢上性爱。

为什么在性爱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宣战?

为了让告诉妈妈,我们是爱你的,是离不开你了。

所以,倒霉的兽族就成了发泄的端口,而发现妈妈回来势必会让虫族社会两极分化的矛盾进一步加剧,战争是需要扩张军团的,是可以建功立业的,军功是可以见到妈妈的,是可以缓解矛盾的。

…………宗镇。

…………玩政治的特么的心都黑!!

裴渊和倪克斯根本无法拒绝这个诱惑——虫族几十亿人口,你凭什么以为,妈妈可以宠幸到他们?

不可能的。

“你就不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吗?”

“我当然想要。”宗镇说:“但我更想要,妈妈从此以后会天天宠幸我。”

“你知道吗?历史上有几乎80%的虫母企图逃跑,他们厌恶当时的虫族执行官——可问题在于,执行官并非是执政官。我们执行官所拥有的一切权利来自妈妈。”

“妈妈的第一次不是我的,妈妈第一个怀上的孩子不是我的——你说我不嫉妒吗?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们,杀了所有碰过妈妈的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行。”

“这样会让妈妈生气的。这样不可以。”

“放心吧,虽然我很想让你们现在去死,但我知道,你们活着,我才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祈祷你们在妈妈那里的地位吧,等妈妈一不喜欢你们——”

宗镇轻笑:“我就会杀了你们。”

杀了他们会让妈妈不高兴,所以他不杀。但若是妈妈讨厌了他们,宗镇很乐意去找枪手这样干。

“裴渊。”宗镇意有所指,“现在妈妈就很喜欢我。”

疯子疯子疯子!!

他轻笑:“我意图在十年内打下整片混沌星系献给妈妈,所以孕育虫蛋的培养舱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你可以的吧?”

裴渊抿着嘴唇,喉咙沙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宗镇:“当然。”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又是阳谋。

现任首席执行官……有点过于可怕了。

打仗意味着要死虫,虫子一死,没有足够的劳动力,对方就可以以这个要求跟妈妈交配,以妈妈那软绵的性格,根本不会拒绝……不,还有……

假如妈妈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死了这么多,肯定会很伤心,那么接下来……妈妈会更加依赖这个整日陪伴着他的执行官,妈妈会……不舍的他死的。

雄虫彼此之间都是情敌。

死了情敌,拿着情敌打下来的地盘向妈妈邀功——

无论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是他根本不能拒绝。

不能拒绝这个披着蛋糕皮的砒霜。

——

宗镇心想。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妈妈。

妈妈……好爱您……我好爱您……看我一眼……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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