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存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被评为了级草。
听到程凉面无表情的这样说的时候，顾思存忍不住笑起来：“我是级草的话你是什么？别的不说，我承认，你这张脸还是比我略帅的。”
程凉没说话，顾思存便猜起来：“校草？”
程凉沉默。
顾思存知道程凉的这个态度应该就是默认了，他带着调侃的意味扬起笑容：“没想到啊，校草大人还会关注这种事情。”
程凉却没接顾思存的话茬，而是说：“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哥毕竟也是级草，要没人喜欢才奇怪啊。”顾思存拍了拍程凉的肩膀，笑着冲他眨眼，然后开玩笑，“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喜欢你的女生可不比我少啊，你在走廊上走一圈，十个少女八个都对你春心萌动，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程凉沉默了一会，没有顺着顾思存的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问：“你会谈恋爱吗？”
顾思存没想到程凉会问他这种问题，他撑着下巴想了想，然后说：“应该不会吧。”毕竟他的心理年龄摆在这，这群高中的小姑娘对他而言实在是有点太年轻了。
程凉的神情动了动，他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也不会。”
顾思存噗嗤一笑：“这还要和我约一起吗？”
之后两人没再谈论这个话题，顾思存也没把这次短暂的谈话放在心上。
然而，几个月之后，顾思存就啪啪打了自己的脸——他交了女朋友，还是同校的女生，比他高了一级的高三学姐。
程凉知道这件事之后，脸上还是惯常的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却深了起来，他看着顾思存：“你谈恋爱了。”
顾思存点了点头，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隐瞒的，甚至很想和好兄弟分享一下自己的兴奋之情：“什么时候我带你去见见她，你保证会惊到的。”
程凉看着浑身都带着粉红恋爱气息的顾思存，脸色比平时更冷，他任由顾思存说着他的恋爱经历，沉默了半晌，说：“你不是说你不会谈恋爱吗？”
顾思存愣了愣，半晌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他挠了挠头，说：“这个，计划不如变化嘛，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我不会谈恋爱。”然后他又补充，“但是，她真的不一样……哇，我都不敢相信，她那样的人会喜欢我。”
程凉沉默着看着越说越起劲的顾思存。
顾思存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长串之后，逐渐发现了程凉身周低沉的气场。他收了脸上的兴奋之情，有点迟疑地叫了一声：“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