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洺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未发一言。
……
经这一遭,任清也没有再叙旧的意思。
他摆摆手,示意仆役们都下去,待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
任清打开墙壁上的暗格,小心谨慎地取出一方锦盒来,双手奉予秦洺。
“此物,任某人也是机缘巧合所得……任某辗转数夜、实难安眠,历数天下豪杰,除秦将军外,再无人堪配此物。”
“……只是这东西实在贵重,任某不敢假他人之手,只书信联系秦将军,劳秦将军亲自前来。”
任清信中说得就十分含糊,就连如今见面说话也模模糊糊,秦洺皱了皱眉,抬手打开那锦盒。
待到看清里面的东西,饶是以他这些年历练的沉稳也是神色一变。
他立刻就将那锦盒盖了上,声音发冷,“不知任太守是何意思?”
那是……
——传国玉玺。
*
时越正坐在平田一家茶馆的二楼。
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天命之子”的所在——蓟州太守任清的府邸。
——难道是任清?
时越对这个人还是有点印象。
算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吧……
有时候有点“固执”,但也颇有些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