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傅景鸿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自己想看的内容,都是些很场面的话,怎么一句也没提想皇叔了没有,这孩子如今这么野的吗?
“这就没了?”
傅景鸿不死心,抬头看了眼傲雪,仿佛她把自己的信给藏了起来一样,傲雪也一脸懵逼,皇上明明就给她一个信封,她好容易紧赶慢赶送回来,怎么王爷还一副好像要吃了自己的神情?
“算了,你退下吧。”傅景鸿确认的确没有下文后,只得郁闷的让傲雪出去。
出门到如今半个多月了,元嘉当真就一点也不曾想过自己吗?信中未曾有只言片语表达对自己的想念,全是客套话。
傅景鸿二十七年来,首次开始怀疑其自己的人格魅力,竟连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少年都吸引不了,屡屡受挫,令人焦虑。
凌霜如今可不敢乱说话瞎出主意,再要搅黄了王爷的事,王爷一准能扒了他的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谢元嘉在宫里过得可以说是顺风顺水,黄河水患有傅景鸿在前线替他压着,后方又有淳于雅指点他如何应对接二连三的政务,看奏折也不像最初的时候那样艰难,反而处处都能发现一些有意思的地方,人精神也好了。
“皇上可还想再学骑马?”季少炎瞅了个机会,把骑马这事再次提了出来。
谢元嘉很是犹豫,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从马上摔下来那惨状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两个多月没能下来走路的滋味并不好受l
“不了吧……”谢元嘉心有戚戚,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季少炎一眼就看出他心里的纠结,笑着宽慰道:“皇上是上次摔怕了?无妨,以后有臣在,定会保护好皇上,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再发生的。”
谢元嘉还是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怀疑季少炎的实力,只是心理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褪的。季少炎也不是非要逼他去面对这些,只是他以武人的思想来看,皇上学骑马有益无害。成天就这么闷在宫里头,好好的人也要被闷死,再说会骑马也可以锻炼他的身体,不至于太羸弱。
他说的也有道理,谢元嘉思前想后也觉得自己的确不能因为一次落马的不愉快经历就退缩,上次是因为有人做了手脚,以后有大将军守着,总不会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作乱?
蓝蔻还是有些担忧,她和王爷的看法一样,认为真正的幕后黑手并没有被他们抓住,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如今还混在宫中不知什么角落里,总是没法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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