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安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你不是射过一回吗?”
那麝香气味太浓了。而闻人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林与安柔软的身体,一个劲往自己怀里塞,那喘着粗气的唇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的发顶,耳朵,肩头,脖颈。他一遍又一遍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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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林与安的肩,脖颈,难以自制般地轻轻含咬住她脖颈那一块肉,任由那浓郁的气味折磨着他的味蕾,依然甘之如饴。
直到林与安用手推开他的脸时,他依然意犹未尽的模样,亮亮的眼睛带着水光,眼尾发红地看着她,舌头却又舔舐过她五指间的指缝。
林与安用另一只手狠狠揪了一下他的耳朵,闻人居然笑了起来,底下的阴茎还兴奋地跳了一下。不过人总算老实了,林与安这才把内裤脱下,按住闻人的头,向小穴凑近。
闻人像闻到骨头的狗一样呼吸越来越重,不用林与安提醒,就自发凑了过去,埋头苦吃着。阴毛不知道被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爱液打湿,那颗小豆子被他含在嘴里舔咬着,如同一颗爱不释手的糖果,被他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而来,林与安的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被下面的狗察觉到,动作轻柔地掰开了林与安的手,放在了自己头上。
林与安抚摸着他的头发,感觉到他的舌头变换位置,插入了阴道,湿润滑腻的舌头就这样挤进了狭窄的花口,让林与安感觉身体被刺激得发麻。
他耐心而细致地抽插着,问候着每个敏感点,就像一个知书达礼,懂礼貌的人。然而很快,他的舌头就不由分说地对着那些敏感点一一冲撞,快而猛烈地动作起来。林与安一下子夹紧了双腿,正好把他的头夹住,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穴间,更是带来一阵痒麻。
正在这时,林与安听见睡在旁边的舍友翻了个身。她一下子被惊醒,身体一僵,从情欲中短暂脱离,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那些细小的呻吟泄露了什么。
闻人感知到,嘴还埋在她穴里呢,居然很轻地笑了一声。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林与安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如饥似渴般地吞饮着她的体液,舌尖不断深入,席卷着那似乎源源不断的水液。
他的舌头如同他的性器一般越插越快,他的性器则被他抓在手里,借着林与安的被子狠狠摩擦着。敏感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带给林与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最后在某一次猛地冲上海岸,让林与安大脑一片空白,小穴抽搐了起来,泄出大水来。
闻人都尽数吞去,舌头并没有离开,还在缓慢抽插着,帮林与安延长快感,他也在林与安的小穴绞紧自己的舌头时就射了出来。最后,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舌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花穴,然后抬起头,冲她露出了那张湿漉漉的,沾满她体液的帅脸来。他的眼神还有几分清澈懵懂,沾着她的体液更是显得又纯又欲。
林与安笑嘻嘻地抹去他脸上的体液,任由闻人又凑了上来,一把把自己抱在怀里。
他在耳边对她轻声说话,吞吐着热气:“说好的帮我呢。”
林与安打了个哈欠,一把埋进他的胸膛:“我好困了……”
隔着胸膛,林与安听见他砰砰跳的心脏,还有闷闷的笑声:“没良心的家伙……”
林与安不耐烦地揪了一下他的奶头,听见他呼吸一紧,闭着眼小声嘀咕道:“明天记得给我洗被子……”
闻人抱紧了林与安,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如同在对世界上最珍贵的流星许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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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安:过来,贱狗
闻人:是,主人
陆晔:这是寝室,不是酒店!你们两个做得很爽是不是?
闻人:那你也来呗(笑)
陆晔:……
闻人:你不说话干嘛……等一下,你不会真有那个意思吧?我开玩笑的!你脱衣服干嘛?你大爷的陆晔滚啊!离小林远点!!
还是闻人!本来定的淼哥但是淼哥没实力啊(摇头摇头)本来想写小林的第一次被精神标记的,结果闻人出乎意料地打出了纯爱涩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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