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皱了皱眉，“为什么不后悔？”
老妪抬头看了一眼上界，“这件事连祖圣都惊动了，也没有能够奈何你们，我虽然失败了，但是能够见证你的崛起，在你日后彻底崛起之后，我之名必然流传千古，对此我已经知足。”
“你的名？”凌志眯起眼睛，讥笑道，“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想要留下的名，是什么名，是被一名圣王境的武者数次打败的名，还是残害自己亲生妹妹，残害自己妹妹的女儿的名？”
“不管是什么名，都注定了我的名必然会流传千古，你日后越发的成功，我的名字就会流传的越久，留名于千古之中，我还有什么好后悔的？”老妪厉啸道。
凌志摇了摇头，对于这种残害自己的亲人，还如此不知悔改的人，他没有丝毫继续深谈下去的兴趣。
“你在上界，可曾听闻过一名女性祖圣的名字。”
忽然，凌志问道。
老妪怔了一下，就算尤依等人没站在她的身后，有凌志在此，重伤的她也不可能逃得掉，只是凌志现在问的这句话，在她看来，实在是有些没头没脑，莫名其妙。
“你要想杀就给我个痛快，不要在这里恶意消遣我，让我看不起你。”老妪哼道。
凌志无奈的摇头，“我也没有兴趣在这里消遣你，我是诚心询问，可否有一名，名为贺绮露的女性祖圣？”
“贺……”老妪下意识的就要脱口将贺绮露三字重复一遍，结果在第一个字出口的时候，她就忽然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你，你……”她看着凌志，眼中一瞬间涌现了许多许多的情绪，“难怪难怪，原来你是她的儿子，原来传闻都是真的，她在下界，真的诞有一子。”
“你知道！”凌志唰的一下冲到老妪面前，险些一把将老妪拎起来，“快说，她在哪儿，被何人囚禁，可有什么危险，现在状态如何！”
“她的儿子啊，她的儿子啊，”老妪却像是根本听不见凌志的问题一样，只是重复着这句话，重复了几遍之后，忽然大笑了起来，“败在她儿子手中，我更不亏，更不后悔了！”
“特地下界，和她儿子争锋作对，若是这件事传到上界，之前想要和我争夺这一个下界名额的那些人，应该会庆幸到欢呼吧？”老妪自言自语道，“将主意打到她儿子的身上，这件事，放眼整个上界，又有几人敢为？”
老妪自言自语了几句，忽然双目绽放异样光彩，“我不求你不杀我，但是既然你是她的儿子，你们总会有一天，可以联系上的，此次行动失败，我之一族必然会遭遇严惩，我希望她能够在上界稍微庇护一下我的一名孙儿，可好？”
“你这样的人，还会在乎你的一名孙儿？”凌志鄙夷的笑道，心中却是渐渐放松下来。
虽然不知道贺绮露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从老妪的反应来看，贺绮露应该还有一些行动的能力，实力也非同小可，生命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可能只是受人所困，无法下界来。
老妪忽然叫道，“这名孙儿与众不同，我也不知，为何最为看重他，他的天资分明一般，但是我却看了就十分喜爱。我不求你们能够让他怎样，但是至少可以让他脱离我的罪责，安静美好的过他自己的生活。这一点，对你母亲来说，很简单！”
“可以是可以，若是真的可以和母亲联系上，我自然不介意替你说上一句，”凌志点头，“只是，我不介意替你说，却也没有理由替你说，你我之间是敌人，仇人，我凭什么要帮你？”
“我……”老妪挣扎了一瞬，忽然道，“我可以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