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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荒唐事持续了很久,久到西斜的日光零碎的再也照不到蒙斯的身上。伊勒赦有些慌了。
他承认他的骑士需要严厉的管教。可眼下,在他退出蒙斯的身体后。那具躯体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要不是刚刚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这简直与死人无异。
伊勒赦拢了拢蒙斯的碎发,把他们别在耳后,附上他的脖子,去感受他的脉动。
幸好,还在微弱的跳动。
伊勒赦痛恨自己为什么发疯,连产卵的事都想的出来。明明知道蒙斯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况且,自己的身体目前也完全产生不了可以孕育的卵,他被蒙斯的所作所为冲昏了头脑,但是他更恨自己。
伊勒赦尝试去处理蒙斯的身体。索性他现在昏着,不会挣扎。他把触手伸进了蒙斯的后穴,企图从肠道伸入掏出那几个滑腻的卵蛋。无果。看来只能等蒙斯醒来自己排出了。
伊勒赦喂了蒙斯一些血液,开始祈求他的骑士从噩梦中醒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神明大人,我愿意传颂你的功绩,歌颂你的伟大。”
微弱的声音从几个被绑住的骑士中发来,事实上他们目睹了这场淫欲盛宴却并没有比蒙斯好到哪里去。从精神层面来说。
那个发出声音的骑士还好些,剩下的几个人都东倒西歪,被触手固定在一起,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更有甚者吓得嘴里流出了淡黄的液体,眼睛失去了焦距。
伊勒赦很烦躁,他们闯到他的领土,用最恶毒的咒术来准备杀死他,最后却又把他奉为神只。还要把他的故事传颂回大守湖的另一方。他可一点也不想和贪婪的人类归为同党。
伊勒赦松开了触手,放他们离开了。几个能走的拖着不能走的一点点的淡出了视线范围,伊勒赦送给他们几颗草籽,它们被风带走的方向就是骑士们的国度。
包括那个讨厌的迪,伊勒赦也放过他了。
他思索着,怎么能让蒙斯放过他。
夜里风大了一些,一个不注意又吹乱了蒙斯的头发,伊勒赦守着他的骑士,紧紧的拥抱着他的身体。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蒙斯睁开眼睛,努力的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事。最初他还很激动,后来他想到了什么,仰头看了看遮掩他的高大树木,眼睛没了神采。
让我死了吧。蒙斯这样想。
伊勒赦当然不会放过他,他殷切的贴上他的额头,询问他的感觉。告诉他应该排卵的事。蒙斯却毫无反应。
“伟大的骑士,对不起,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冲动,我希望弥补你,求你,帮帮我吧。”
蒙斯闭上了眼睛,没有回应。
伊勒赦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他知道,麦利撒的卵成长速度非常快,尽管蒙斯身体里的两个并不合格,但是也不代表它们不会长大。可是母体完全没有能力承受它们的,如果再拖延,他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可是蒙斯对伊勒赦的哀求毫无反应。
伊勒赦攀附到蒙斯的肚子上,两颗卵已经初具形状在蒙斯的肚子上顶了一个凸起。因为成长速度够快,还封住了他的精液。此时的蒙斯已经看起来像怀孕四月的妇人,这般“绮丽”风光足以磨灭任何人的斗志。伊勒赦挡住了蒙斯的肚子。
可是伊勒赦永远也不会理解,当陷入绝望的时候,任何痛苦都只会使人更加麻木,哪怕是下一刻卵们破体而出,蒙斯也懒得再思考会怎么样。
午夜,蒙斯的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伊勒赦耐心的帮他抚去。因为拖延,两颗快要成型的卵因为肠道的狭窄不满的上蹿下跳。
蒙斯咬牙哀叫着。后穴流出一大股红白交错的液体。可是那两个讨厌的卵怎么也出不来。
伊勒赦耐心的指导他,但是并不确定蒙斯有没有听进去,穴眼一张一合似乎有在努力的排卵,可是对于两颗成型的卵,这点微弱的动力却又无济于事。
伊勒赦害怕又心疼。可是蒙斯完全不理会他。
伊勒赦伸进了蒙斯的后穴,注入他的体液,试图润滑肠道并且修复一下受伤的肠壁。许久,他触碰到了柔软的黏膜。
令人烦躁的卵终于要出来了,快到穴口时,伊勒赦不费力的就把他们吸了出来。两颗卵掉到地上蹦跶了几下便不再动了。伊勒赦知道它们不可能孵化出来,所以也不会哀伤他第一个孩子的死亡。
反而是蒙斯,在终于生产完后,对着伊勒赦张了张嘴,伊勒赦凑近听,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看着蒙斯惨白的脸,伊勒赦突然明白了什么。
如果注定不能得到你的目光,那么我愿意放你自由。
伊勒赦温柔的向蒙斯传达了爱意和诀别之心。
蒙斯听见这话只是在伊勒赦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很累,如果有什么事情,也等醒来再说吧。
蒙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大守湖畔了,河的对岸是萨里国,他的国家。
看着身上的丝绸衬衣,他想象不到那
', ' ')('个妖怪是怎么做出来的。但是确确实实的,现在,他在回家的路上。
蒙斯坐在地上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回国家再说。
他撑着破木船渡河,思索着要不要回王宫复命。
可到了岸边,国师批着红色斗篷已经在等待他了。
国师接过蒙斯的手,将他搂在怀里。
“亲爱的孩子啊!你辛苦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迹,你勇敢的对抗树妖,在邪恶的麦利撒手里救下了骑士团的所有成员,我代表萨里国感谢你。”
国师热情的邀请他乘上回王宫的马车,一路上的街道全是缤纷的花瓣,全国人民都在替他庆祝。
蒙斯看了看国师身旁的迪,迪也正好在打量他,眼神相对,迪很快避开了他的视线。
蒙斯云里雾里。如果是队友为了保存他的颜面,还可以理解。但是他不相信迪会有这样的肚量。
面对国师的热切交谈,他也只能一问一答。
马车很快驶进了王宫,国师拉着他进入了恢宏富丽的皇家庄园。走过弯弯曲曲的林荫道,来到了国师所在的宫殿。
现在那里空无一人。
蒙斯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国师会在这里杀人灭口也不一定。
国师替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蒙斯接过来,喝了一口。国师才开口。
“亲爱的孩子,我从骑士们的口中听说了你的遭遇,你真是,辛苦了。”
“国师大人,我!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亲爱的孩子,以后你就和高等骑士一样叫我老师吧,我已经决定授予你高等骑士的称谓了,等你完成你的任务,我会当着全国的面,替你颁发奖章。”
“任务?什么任务?”蒙斯握紧了杯子,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当然是,消除树妖麦利撒了,这件事非你不可啊孩子!”
“可是我,我打不过他的。”
国师摸了摸蒙斯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麻布袋子放在他的身上。
“孩子,消灭树妖并不一定需要武力啊,况且,麦利撒很强不是吗。”
蒙斯抓住那个袋子,里面是黄色的药粉。
“这是磷粉,我的孩子。只要你把他涂到麦利撒的身上,只需要一点点的雨水,他就可以从内而外烧成灰烬。”
蒙斯终于明白国师的用意,可是他怎么可能愿意再去接近麦利撒。
“老师,如果我拒绝的话.....”
“拒绝的话,你和妖怪性交的影像就回被传送到国王的宫殿,等到议会时,大家一起讨论怎么处置淫荡的你。”
蒙斯怒不可遏的把杯子拍到了桌子上。原来,国师早有预谋,可是偏偏自己死都不能解脱。
“我已经没有理由接近树妖了,如果可以,你可以挑选几个年轻漂亮的美人,或许成功几率更大。”
“相信我吧,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了,我的孩子。”
“我觉得你,很适合,国师大人。麦利撒是很友善的生物,我看你这个枯颓的脸长得和他的树皮一样,你们一定可以很好的交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孩子,你是不会激怒我的,如果你不愿意,或许我可以带你去看一下另一个东西。”
没等蒙斯的回应,国师就拉开了厚实的窗帘,入眼的,是一个金发少年,全身赤裸的趴伏在地毯上,红绳交错的从脖颈穿过胸前,最后在分身处打了个结,全身都是青紫的淤痕,他失神的表情彰显这他此刻有多么痛苦。
“你说的没错,这一点我可能确实会和树妖有很好的交流。”国师指了指地上的少年。
“孩子,或许你愿意给这个可怜的小鸟作伴吗,替他分担一些痛苦,他一定会感激你的。”
蒙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从没有一刻,他觉得这个世界这么肮脏。
“现在你的选择是什么?这个还是这个?”
国师晃了晃麻布袋。满脸堆笑的等着蒙斯的回答。
“我,我要怎样接近麦利撒,如果我贸然回去,他,他一定会怀疑的。”
“哈哈,傻孩子,你一定不懂麦利撒一族的特性,只要你愿意回去,他一定高兴还来不及,绝对不会怀疑的。这个磷粉,你只需要拿出一小点藏在指甲里,抹在他最中心的主干上,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无论是财富,名誉,我都会很轻松的给你。”
蒙斯再次拿过布袋,思考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蒙斯在夜晚又回到了大守湖的森林。他慢悠悠的走着,此时,他完全不担心碰不到麦利撒,因为所有的植物,都可以是麦利撒的眼睛。
走了一会,他闻到了奇异的花香,那是麦利撒盛开时花芯独有的味道。只有他闻过。所以,心照不宣的循着香味走去。
麦利撒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仔细想来,他们不过才分开了一个晚上。
“亲爱的蒙斯,你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我
', ' ')('以为你永远不会再见我了。”
伊勒赦的小枝条欢呼雀跃的在蒙斯周围打量,仿佛在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蒙斯。
“嗯,我,我不想回到我的国家了,没有人愿意接受我了,因为我被侵犯的影像已经传到了国师的手里。”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确信我庇佑的所有植物绝对不会走露任何风声,为什么会传到了别人的手里。”
蒙斯对他摇了摇头。
伊勒赦左思右想也想不到哪里有什么纰漏。
“或许是你的那位队友干的,他曾对你说过他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记录下来。对不起,亲爱的蒙斯,是我的错误,我愿意弥补你。”
蒙斯还是摇了摇头,或许妖怪说的没错,是迪把他被侵犯的过程记录了下来,但是他又不可能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控诉他的恶行。
蒙斯对着伊勒赦张开了手,示意他把自己拥抱起来。
伊勒赦没想到他这么主动,十分欢乐的把缠起他,将他带离地面。
“请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下好吗?”
“好”
伊勒赦替蒙斯找了个很好的位置,把他拢起来。让他在空中花园里,安睡无虞。
蒙斯被清晨的潮气激的打了个喷嚏。伊勒赦看他醒来递给他几个小果子。
“你接的果子?”
蒙斯拿起果子,开玩笑道。
“亲爱的蒙斯,你知道我只能开花和产卵,如果你想让我结果子,我无能为力的。”
“哈哈,或许是吧。”
蒙斯咬了几口红色的果。
“呸!好酸!”
“?什么是酸?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吃的。”
蒙斯垂下眼眸没有答话,他已经将指甲的磷粉全涂到伊勒赦的身上了,国师说过,到中午就会有一场大雨降下,到时候麦利撒将会永远成为传说。
“伊勒赦,你想和我做爱吗。”
“?嗯?你真的是伟大骑士吗?”
蒙斯把伊勒赦的触手放在胸前。
“千真万确。”
伊勒赦挣开蒙斯的手,利落的滑进了蒙斯的衣服里。吸吮着蒙斯的乳粒。
“哈,哈,哈啊。你轻点。”
面对伊勒赦轻佻的举动,蒙斯承认,确实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快乐。但是绝对不至于他大喊大叫。就让他在最后时刻过得快乐一点吧。
伊勒赦对蒙斯的反应十分开心,也更加卖力。
几条小藤从四面八方来,很快把蒙斯脱了个干净。
再一次坦诚相见,蒙斯的心境却全然不同,是内疚是弥补,还是真的掺杂了别的情感,蒙斯说不清楚。
蒙斯后穴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恢复,伊勒赦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入,蒙斯便挺身对上他。
“快点,快点,满足我,哈啊。哈。”
伊勒赦也不再踌躇,掰开了他的双腿,在他的股沟处滑动,时不时得钻进小孔里亵玩一番。
几个小藤缠住蒙斯的分身,上下撸动,很有技巧的穿过冠沟。蒙斯只觉得下身发热。不一会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伊勒赦沾了一点蒙斯的精液送到他的嘴边。蒙斯舔了舔,没有拒绝。还顺便清理了一下伊勒赦的触手。
不一会,伊勒赦也把自己一腔白浊尽付蒙斯。
“咳咳,咳。你!算了。”
蒙斯抹了抹嘴。不再理他。
伊勒赦讨好的缠上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束缚在胸前,从后面搂紧他细瘦的腰肢,迫使他半跪着。
措不及防的,深入了蒙斯的后穴。
撕裂的痛楚和隐秘的快感双重冲击下,蒙斯流下了泪水。
“你真该死,恶毒的妖怪。”
“唉,其实,也不是非死不可。。”
伊勒赦没有听懂他的喃喃自语,为他擦了擦眼泪。
蒙斯突然觉得自己被戳中了什么奇怪的位置,刺激的他绞紧了肠道,伊勒赦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发泄一样的玩弄那个位置。
终于在蒙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时,伊勒赦射在了蒙斯的肠道里。
蒙斯趴在伊勒赦身上,大口喘息。
突然,他觉得脸湿湿的。
“伊勒赦,你流泪了吗?”
不对,是雨,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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