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 2)

继续唱。

亲,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咳咳,咳,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在墙角下的原本尖细的嗓音变得哑沉、干巴。

顾悯掐住了苏雀的脖子,抓起了青年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活物处。

苏雀在颈骨被掐住时,胡乱地被按住了手,摸到了如同一条鲤鱼的物件。他如同男性那般的,听到了旁边人略微的吐出的声响。

顾悯声音有些低喘。他黑色的眼睛垂落下来之前,手指加紧了力道,被按在墙角上,脖后的皮肤摩擦着墙皮,那股子要杀死他的力劲,让得青年手下压根都摸弄地不利索。

顾悯的手覆在了青年的手骨上,抓过他的手在自己的难受上下着,吐出来的热气,近乎喷涂在了苏雀果露出来的薄弱的皮肤上。

苏雀冷笑。

男人,不过如此。

后来,顾悯紧挨着墙面,他眼皮稍垂,闭了一会儿眼睛。他的衣衫整齐,只有地上一滩黏膻的点滴湿处,昭示是个花香月动的夜晚。

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吗,等他好些的时候,青年讨好地问他。

半晌,睁开了低低的眼睛时,顾悯仰起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伸出的干燥的手,摸了摸他的干涸的、红色的嘴唇。眼神里并不是在思考的苏雀此时问他的问题。

稍稍侧过头颅,抓住他,掼住了那个人推开他的手。如同个犬狼般疯狂撕咬亲吻。

青年不敢声张,只能闷声吞咽。

接近一个人,原来如此简单。

反派判定:眼前的顾悯,不过废物一个。

顾悯只喜欢女人,那就给他扮演女人。

值守结束后,回去后的顾悯,稍微接纳了一点苏雀。

周五早上,胡湖从管教室出来。

他出来,比刚进去前还要精瘦了一点,看上去眼睛发光,略是带了目标出来的。

周五的劳动改造是一个电子厂。电子元器件,密密麻麻地充斥在了车间流水线上。这次是个宽敞的工厂,监工的狱警林立。

苏雀目光比起胡湖上次进管教室前,还肆无忌惮了一点。

在一次搬动电子材料的时候,胡湖的两三个手下,拦住了一下苏雀:胡哥说,让你小心点。

下次,就不会这么惹人注目的。

会让你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青年脸色刷地略白了些。那些人走了。胡湖似乎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出来这么久,一次正面的冲突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的手下的接二连三的恐吓和警告告知他,胡湖怎么不记恨他?下一次,一定要将他剥皮拆骨。

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他有顾悯罩着,一直没有当着狱警面对他下手。

周六。在外面工作996,监狱也不落后,他们也得996。

今天的劳动改造是一个服装加工厂,两个人为一组的熨烫间。顾悯给他找了件红色的裙子,命令青年人穿起来。

顾悯坐在木质的椅子上,苍白的手指上出现了一盒瑞士的火柴盒。轻轻地在银色盒侧划动,咔嚓地,澹紫色的磷火的火苗燃气,细长近8厘米的火柴凑近了他嘴唇衔着的香烟。

火柴是银质特制的,近乎紫色的火焰。青年人只知道他顾悯很有钱就是了。

青年先是脱下了囚服,只剩一条内底的短裤。他捡起了扔在了他脚下的鲜红的连衣裙。他低垂的眼下,黑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显得如同黑玉。等青年分清楚前后,找到了裙子的拉链,他的侧颜如果不留神看过去,加上一点臆想,会让人觉得是一个肤白发黑的女人。银色的链条拉下后,将裙子放在纤细直立的脚踝边,一双略纤而不细、匀称腴白的腿先后迈进裙中去,在过度曝光的光线下,显白色的手再把裙子提起来。

他穿上了裙子,银质的、细长的拉链在他的腰侧,他垂落下了微卷如夹竹桃的叶子的眼睫,靡花色的白色的皮肤,摆弄的手,侧低的头发。在火红的呢质地裙摆间,仿佛女人低头搔首弄姿。

他的腰肢很细,尤其是在成熟到了极点,甚至还萎蔫了几天的、樱桃色的裙子的衬托下,那张脸相,那段腰身,那种姿态,在没有荤肉的牢里不是女人胜似女人。

没有等他系上银光闪烁的拉链,顾悯把烟扔了,过去,将他毫不犹豫地推上了熨烫衣服的台面上。苏雀这几天才知道,顾悯有钱,所以每次安排他工作轻松的、有着单独房间的活儿。任他发呆,甚至不干活都可以。

就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顾悯粗鲁地推搡,不带感情地将他死死按倒在矮台上,又把他要挣着坐起来给推回去。那人怕得仿似草木惊心。一惊一乍间,那个人的声音吓得有些颠三倒四。

老大,老大,别,别,别,我,我,我穿得,好看吗,

第21章 大佬的小玩具05 (修)各怀鬼胎。

就在顾悯阴狠地掐住他时,直男青年胡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遇、遇到你真好,顾老大。自、自从你说帮我后,我就知道胡湖他们不敢欺负我了。

听到这一句话后,稍稍停了一停顾悯从上而下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眼睫极黑,垂着眼皮的时候,看起来像极了漫不经心的、又心不在焉的人。

不就是身份吗,苏雀冷笑。

我愿意,愿意跟你,老大,跟着你,忠心对你。青年胡话地陈情着。

顾悯突然地亲他,又吻又咬。那个人想躲,手被他掼在了手上。

为什么是我,不是胡湖呢?顾悯没有耐心地问他,选择投靠的靠山的原因。

那人略微羞涩:第一天监狱的晚上,你对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

系统:他刚刚破解安全墙出来,他听见了什么!反派又在干什么!

他头发有些黑,皮肤被烟红的裙的颜色衬托得一无二致。顾悯眼黑,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掀开他腰上的裙子。

从他后面撞了他几下,随后隔着衣物慢慢地、有序、猫玩弄老鼠般地蹭着。

顾悯的极黑的眼垂下,看着那个人的低下的背,垂压的脖骨,黑色的头发。手指掐住那个的脖骨,慢慢地收紧。

那个人撑住在了桌台,一声不敢吭。

系统:宿主,几天没见,你又变了。

反派:?

系统:为什么要跟基佬玩变装游戏?呜呜。

反派:?

系统发觉自己漏了口风:为什么要跟直男玩变装游戏?呜呜。

继续着,系统险些哭了:跟我玩快穿游戏不好吗!呜呜,别把我关在门外了。外面好冷!呜。

终于,反派跟顾悯的关系走得越加亲密。

有一天,有囚犯被安排在冲洗着墙边的污秽时,有犯人在讨论起了顾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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