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丹爹:曾经是白狼的好基友,但是因为白狼把他当兄弟他却想上了白狼,并且还成功了,所以不得不凉凉。
苏芳拉:白狼的知己,大概是个gay?在妄图和白狼谈恋爱被拒绝后黑化成为小boss。
白狼:一个坚持1v1不动摇残酷踩烂桃花的王者,结果翻车被苏芳拉养成傻白甜。
沙图兄弟:不懂你们这些人,感觉自己好多余
沙图兄弟:
☆、命运之锁
他的白狼、他的白狼!
正在与几人周旋的苏芳拉身子一颤, 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原本还算淡定的脸瞬间扭曲, 于此同时多法纳几人也接到米昭传来的消息。
她已经成功救出了沙图一夏。
该说不愧是小队长吗?行动效率就是高!羲丹此时终于没有了心灵负担, 放开手脚,趁着苏芳拉的状态不对, 突然间便化为兽型撕下了他的右臂!
剧烈的疼痛让苏芳拉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 他深深看了一眼威风凛凛的墨色巨狼,虽然颜色和体型都不一样, 但是曾经的他是那么的痴迷白狼,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关联?
是他大意了, 他以为在众人眼里白狼不过是他的小宠物, 这亦是他刻意营造多年的心理暗示, 所以他也没有想到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的白狼。
“你就是她给那个渣滓生的孩子。”那个他下意识忽略的儿子,此时来夺走他的母亲了, 苏芳拉随手给断臂放了几个愈合魔法,面上竟然没有太多的惊讶。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 能够如此迅速的击败他派去带走一夏的手下,甚至连让他们传回消息都做不到,据他所知公爵身边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就只有那个神秘的天龙了吧!
巨狼随意将苏芳拉的断手甩到一旁, 他四肢着地,毛发水亮飘逸,比起体型娇小均匀的普通狼族,他不仅身子庞大, 且更加壮硕有力,作为一头英俊的狼兽,羲丹的卖点不是毛绒绒,而是一眼吓趴敌人的威慑力。
特别是这头巨狼瞬间咬残一个人,森白的獠牙上还残留着血丝。
他没有理会苏芳拉的挑衅,而是蓄势而发冷冷的盯着他,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一只没有人性的狼兽,老实说不管是对于父亲还是母亲又亦或是部族,他其实没什么想法。
在也好,不在也好,又有什么区别呢,总归留在他童年里的都不是什么幸福美好的记忆,他少年乃至青年时唯一能感受到的真诚爱意全部来自于一个人。
所以舒姆的英雄,就是他要拯救的存在!
当事人不说话,多法纳和舒姆也不好多事讲什么,只是趁着苏芳拉受伤,攻势越发迅猛,多法纳甚至还抽空补了一句:“先不要急着打死,抓活的!”
这是不把苏芳拉当人看呀,用脚趾头想苏芳拉都知道被抓住后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悲惨下场,多法纳的手段简直就是令人发指到了极致,但是真正让苏芳拉稳不住的是,他感应到了沙图一夏的情况。
“你们确定要和我在这里拖时间吗?即使让你们的母亲虚弱而死?”他阴狠的威胁道。
来了,多法纳抿唇,他早就预料到苏芳拉定然对沙图一夏动了什么手脚,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让我方队员反水!他泰然一笑,“你是不是太低估蒙奇家主的力量了,不管你动了什么样的手脚,我们都有把握让沙图首领恢复健康。”
其实话说出口的时候,多法纳犹豫着该怎么称呼沙图一夏,直接喊名字似乎不太好,叫夫人的话怕沙图兄弟打他,问题是最后说出来的首领似乎也带有一些讽刺之意。
这并不是无由来的自信,在奥斯坦丁这个奇异的大陆,就算是死人公爵都有能耐把她救活,更别说他背后还有一个八级的肖奈。
沙图兄弟没有失态,他们倒不是因为对公爵很有自信,而是信任米昭,米昭总能给他们带来以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奇迹,所以他们认为,只要有米昭在,他们的母亲就可以安全无忧。
眼见他这句话似乎没有什么起到什么干扰效果,苏芳拉越发急躁,最后他咬牙放出底牌,“你们以为她身上的伤依靠那些所谓的手段可以治疗吗?哪怕是我为了维持她的生命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因为真正造成她虚弱的是法则!”
“是因为逆天改命而付出的代价!”
米昭皱眉向女人身上注入魔力,但是杯水车薪,因为夏夏只是个普通人,是的,尾巴被断掉的她远比寻常人虚弱,更不要说成为职介者,更可怕的是,米昭发现了危机四伏的杯中月似乎正是维持她生命的存在,自己不过刚刚抱着她脱离花田范围,夏夏就开始衰败苍老。
那个该死的家伙到底做了什么?!米昭急急将夏夏重新带回花田,却发现花田也不管用了,原本花杯里见底的“酒液”直接消没,而夏夏的头发化为毫无生机的苍白,她的眼角开始出现细纹……米昭心头一悸且不说她早已对沙图兄弟许下承诺,如果因为自己的贸然举动而造成沙图一夏的死亡,他们之间将造成永远都无法消除的隔阂。
她不断地思考着至今为止所见到的一切,眼里星流闪烁思维碰撞,底下则是不断的注入魔力试图维持女人的衰败。
在米昭心中,沙图一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虽然她听说过她的传奇,但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鸟笼中被囚禁的天真女人,而不是那个英明神武的王者,所以她以为夏夏会为自己的衰老哭泣的,可是女人却出奇的沉默。
“我是不是要死了?就像芳芳说的,离开了家的保护我就会死掉。”她看着自己不再平滑柔嫩的掌心,冷不丁开口。
深沉的负罪感压在米昭心上,她想要透过夏夏看出解决的方案,可当她察觉出一点端倪时,她又宁愿自己没有发现这一切,她沮丧道:“抱歉,我是一个坏朋友,都是我的错。”
她开始怀疑,如果把夏夏留在安全的笼子里,她是否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平安度过一生?在苏芳拉的呵护下安然沉睡。
“但是,我看到了――我原本就应该生活着的世界。”女人露出了一个带着风霜的笑,完全违背了自己天真无邪的人设。
米昭吃惊的回望着她,“难道你恢复了记忆吗?”面前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论起年岁和阅历来米昭远甚于她,可是这个命运崎岖的女子又比她经历过更多的伤痛。
反正米昭上辈子活了两百年也没有养过孩子,顶天就在队伍里面照顾一下新人,更别说遇到什么强取豪夺之类的混乱事情了。
“不曾失去,何来恢复。”她惨然一笑,“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以为如果忘记了一切,是否就能逃避命运?但是已经够了,在我浑浑噩噩活着的这么多年里已经做下太多的错事,何必再苟且活着。”
她勉强爬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花田外,所有的杯中月都开始枯萎,似乎将自己最后的生命力都给予了她,米昭急急拉住她,“你在干什么?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舒姆和羲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你不想和他们团聚吗?!”
“团聚……说来讽刺,我是一个失败的母亲,从来都没有好好对待过他们,余生也没必要成为累赘了,更何况你真的以为我还能活下去吗?就连你自己也发现了吧……小姑娘,我逃不过命运安排。”
她似乎是看开了一切,虽然身子不断老化腐朽,可那眉眼却让人移不开目光,那是非常漂亮鲜活的生气,“这便是命运,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吗?我以为我的出生我的功业我生命中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争取的,结果却发现不过是命运的安排,我本该服从命运结束自己的一生,却被他强行拉扯续命,现在尘归尘土归土……”
声音逐渐虚弱,眼见这家伙说完遗嘱就要归西,米昭险些就要被吓死,她完全混乱了,沙图一夏嘴里说的和沙图兄弟讲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死在自己怀里!
她一咬牙不顾一夏心里的感想,拉过来亲了上去,唾液混合着源种至纯的魔力涌进她的身体,源种本身就是法则的代表,内部自产的魔力具有良好的抗性,虽然无法彻底根治,但是只是缓解话没有问题。
也亏沙图一夏虽然头发变为毫无生气的惨白,瞳孔焦距也逐渐散涣,甚至眼角布上了细纹,但是底子还在,身上那份独特的气质也让她多了岁月沉淀的魅力。
简单归纳就是场面还是挺不错的,不辣眼睛,前提是不被人看到。
花在枯萎,根叶凋零,就在这样死亡气息浓厚的环境里,年轻的法师亲吻着即将逝去的白狼,新生的希望交替着颓败的消亡,生命力旺盛眉眼间都是铮然锐气的未来法神拥抱着释然离去放弃与命运抗争的年老兽王,当你得知她们不同的身份时,心中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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