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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小巷内满是淫糜的气息,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低喘声和呻吟求饶声不断,时而传来男人们淫猥的笑声和污言秽语。
安远被七个男人摆成各种姿势反复轮奸,一次次高潮让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
最终他感到一股热流灌进他体内,身后的男人竟尿在了他体内,其他人哄笑着将他当做尿壶一般,轮流在他体内小便。
最后不知是谁,拿了个东西将他的后穴塞住。他的肚子大得像怀孕了几个月的孕妇。
安远觉得自己一定已经被玩坏了,他迷迷糊糊地任由几个男人摆布,由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等安远醒来,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很陌生。自己的一只手还被手铐拷在床头,身下的疼痛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肚子里那灼热的液体已经被排掉了,浑身上下也被清洗干净了,身下的大床柔软舒适,安远环顾四周,可以确定这不是他的住所,他一阵心慌,试图把手从手铐里挣脱,可徒劳无功。
“呦,小帅哥醒了!”半长头发端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虽然早已料到是几个禽兽把他带过来的,但看见半长头发走进来,安远还是一阵恶寒,不由地往后缩了缩。
半长头发看见他胆怯的表情,嘴角弯了起来。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
安远将被子裹紧,又往后缩了缩。
“怎么?很害怕我?”半长头发伸手触摸安远的脸颊,“当时被我肏到高潮的时候怎么不怕?”
半长头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一把把安远拉过来,恶狠狠地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
几个禽兽当然不会给他穿睡衣,安远的裸露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半长头发的视线下。
白皙的皮肤上红红紫紫的斑痕还是几个禽兽留下的,半长头发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安远,伸手在安远身上抚摸。
他将安远揽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安远的耳廓上,安远浑身上下竟然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此时,他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
“小东西,你以后就是肉便器了,会被数不清的人肏,会被反复轮奸……你期待吗?”半长头发贴在安远耳边说出这样的话,声音轻柔,像对情人的耳语。
安远心底泛起一股寒意,那种奇异的感受却更加强烈了,他脑海里勾画出半长头发所说的场景,竟生出了一丝渴望。
被陌生的男人按在地下,豪不留情地操干,被摆成各种姿势轮奸,不同的鸡巴在后穴里捅着,安远想象着被人轮奸的场景,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连下身都有抬头的趋势了。
半长头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最终握住他的阴茎。
“呦,我们小帅哥都硬起来了啊!”
安远听见这话,脸红透了。半长头发也没继续逗他:“快点把东西吃了,一会再肏你。”
安远早就饿了,却不愿意这样屈服,只是垂着眼睛不动。
半长头发冷笑:“既然不吃东西,那就直接肏。”
说着就要把安远望床上按,安远吓坏了,连忙求饶,心神不宁地吃了牛奶和面包。
半长头发也没多为难他,端着托盘出去了。
安远感到浑身乏力,靠在床头又有些困了。过了一会,就睡了过去。
梦里他依旧呆在那个漆黑的小巷,被七个男人反复轮奸,纵欲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不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呻吟。
朦朦胧胧中,安远感觉有点不对劲,似乎真的有人压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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