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看我不顺眼……神经病!前年有个肝癌病人吊死了,她就变得神经兮兮的……”
“都查过十几次了,烦死她了……”
赵白露趴在顾今夜的腿间,听到外面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
顾今夜的呼吸还在大腿腿根处,她呜咽着,慌乱地摇头,满头黑发乱糟糟地贴着脖颈。可顾今夜没理她,只是亲吻着,从穴口到了大腿边侧,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赵白露吓得连动都不敢动,由着他舔舐,反手去推顾今夜,却被他按住双手,他抬起头,看了眼门口,微光照射下,他的唇角和下巴都是淫靡水光。
他伸手一抹,忽而勾唇一笑,轻声说:“白露小姐,再爽都要忍住啊……不然,可就要被人发现了。”
“放……开……”她缩进身体,被弄得哭都哭不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随便看看吧,我都困死了……”
顾今夜捏了她的小腿两把,低声说:“叫出个声来,给我听听。”
她转头去瞪他。
顾今夜拍拍她:“再抬高点,等她走了,我再给你舔舔。”
赵白露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可身体里的火没有被浇灭,越烧越旺,她被折磨地受不住,只好竖起耳朵听,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才颤颤地翘着臀凑过去。
“等我出院了,再好好插你。”他低声说。
然后下颌收紧,再次吃她小穴。
这次比刚才粗暴了很多,他甚至发出比刚才更响十倍的声音,一边舔一边说:“怎么这么多水……”
舌头舔了一圈,赵白露一阵抽搐,淫液不断,她软软地哭泣,轻轻地嗔怒着骂:“禽兽……”
他是禽兽,披着人皮。
在床上,她永远不是对手。
肉壁被舔着,花瓣被吮吸发疼,赵白露呜呜咽咽不知道哭了几回,丢了几回,喘着气被顾今夜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快感格外重,又酸又痒,他们明明根本没有进入到对方身体里,却像紧密地结合了好几百回。
最后还是赵白露帮顾今夜吸出来的,他点了根烟,无视她说的医院里不许吸烟的警告,烟雾朦胧里,支着腿看她吞咽肉棒。
粗大的玩意儿在她嘴里来回进出,荒诞、纵欲,却激得拿烟的手都发颤。
射出来的时候,浊白的精液半数进了赵白露的嘴里,半数落到她的发丝上、胸脯上,她光裸着上身,坐在床沿低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