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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爷,你还有要去的地方吗?」
张晓尚看了看天,夕阳西下,自己都出来一天了,摇了下头轻声说「回家吧。」
「好的。」
汽车从一个深灰色的大铁门驶入,张晓尚都没有发觉,等到司机下车给他开了车门,他才反应过来,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提着身旁刚刚从商场买回来的东西就下了车。
进入家门还在换鞋,管家就走过来跟他说「张少爷,浩延回来了。」
张晓尚唰的一下抬起头,然后又看鞋柜里另一双摆放整齐的拖鞋「什么时候?他的鞋子不是在这吗?」
「浩延是下午回来的,听说你不在,鞋也没换就上楼了,这会应该在书房。」
张晓尚呆滞的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了。」然后赶紧给自己换完鞋子,起身顺手把另一双拖鞋拿出来,跟着买来的东西一起提着上楼。
轻敲了下书房门便走进去,书桌前的人眼睛都不转移的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张晓尚却在进门那一刻已经跪下,提着东西膝行到男人脚边,轻吻了对方的鞋背,唤道「先生。」
对方嗯了一声,张晓尚放下袋子,腰微往下低去给男人结解鞋带,脱鞋袜,换拖鞋,随后膝行把鞋子放到书房门口,又回到男人伸手可触的地方跪好。
余浩延忙完手头上的事,伸了个懒腰看到身边跪着的小奴隶,伸手摸了摸头问「去哪了?」
直跪了一个多小时,被这么一碰张晓尚感觉自己都要瘫下去了「去…去购物广场。」
「买了什么东西?」
「您那天说我穿花色的衣服好看,之前那件被您撕掉了,我重新买了一件。」
男人看了眼袋子里还有个精致的小盒子,问「还有呢?」
「您说拿手机看时间麻烦,戴手表碍事,所以重新给您买了个怀表。」
余浩延满意地点了下头,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往上抬,看着那双不敢跟他直视的眼睛又问「可别告诉我,你买两样东西逛了一天?还去哪了?」
张晓尚咽了咽口水,放低了声音「去找陆丞。」瞬间他就感觉他的下巴都快被对方捏脱臼了。
「申请了吗?」
「先生说…先生说过,您出差我可以安排自己的时间…」
看对方疼得差不多了,余浩延终于放开手,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一根,把烟雾吹到张晓尚的脸上,看对方难受的皱下眉头,他身子向椅背上靠了靠,两条腿架在对方的两个肩膀上,感叹的口吻说「陆丞,我得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然后又歪着头问「他的眼睛还没好?」
「没有。」
「什么时候带他来做做客?」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身体再被男人两条大粗腿这么压着,张晓尚实在有点吃不消,几次不着痕迹的动一动根本缓解不了,终于在最后撑不住向一旁倾去。伴随着脖子上铃铛发出的响声,男人的脚跟着落在他眼前,他赶紧挣扎起来继续跪好,认错「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余浩延悠哉悠哉的收回脚「看来训练得不够,得加强。」坐直后,手回到鼠标上接着问「问你呢,什么时候请你的好朋友来做客?」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余浩延终于停下手里的活,扭头看身边一言不发的人,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一会,玩味的问「你不会还没告诉他吧?」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张晓尚轻声说「先生,您说过会放过他的。」
「这话我并没有跟你说过,我记得我只答应你可以让你代替他为奴为婢,没有说其他的吧~」
回想余浩延确实没说过会放过陆丞的话,张晓尚难受的说道「都是因为我,先生想对他做的所有事,依旧可以发泄在我身上。」
「啧啧啧…」余浩延松开他的头发,伸手拿了桌上的剪刀,在张晓尚圆领的T恤上剪了一下,双手抓着两边用力一扯,一个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放下剪刀,他轻抚着这些还没恢复的伤口「得亏他是个瞎子,要不看到这些伤,你说他会不会自责死了?」
对方的手没有丝毫温度,张晓尚尽量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缓缓道「这是我该受的,跟他没关系。」
背再次靠上椅子,说「扒干净了。」
张晓尚默默地把被剪掉的T恤脱下来,接着又伸手去解裤子,即使感觉下肢快跪废掉,他也没敢站起来,只是坐到地上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来,随后全裸的再次跪好在男人面前。
欣赏了一会,余浩延才开口「规矩里多加一条,除了在房间和地下室里不能穿衣服外,以后进了书房也给我扒干净了。」
「…是。」
「给你两个任务,下次见到你好朋友的时候,第一告诉他你现在的工作,第二请他来家里吃饭。记住了,下次见到,除非你从今天开始就别见他,那这两个任务你就可以不做。如果让我发现你见他了,这两个任务却没有去执行,那我就要采取行动了,听明白了吗?」
', ' ')('张晓尚此时此刻想哭,非常想哭,可是他却只能强忍着回应男人的话「听明白了。」
余浩延满意的点了下头,起身绕过他,边走边说「来伺候我洗澡。」
「是。」起身前张晓尚还不舍的看着地上那被剪掉的衣服,唉,他又少了一件……
???
「要见你一面可真难。」
张晓尚拿起面前安泽给他点好的咖啡抿了一下,舔舔嘴唇又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淡然的说道「我不像你们,是个自由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被说到点子上,安泽尴尬的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说吧,什么事?是不是陆丞医药费的问题?」上次跟陆丞谈这事,陆丞说他很担心安泽钱包负荷,毕竟还有家要养…
「不是,我想知道,那天你跟陆丞都说了什么?」
「心里没鬼你又何必在乎我说什么。」
「晓尚,我们几个一直都是好兄弟,我不明白你跟陆丞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是想干什么。」
「呵~好兄弟,呵呵~如果你跟陆丞也只是好兄弟,我又何必管你,安泽,我劝你适可而止吧,陆丞虽然不像我们那么鲁莽,但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果让他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拿着杯子的手有些僵硬…
「很意外吧,那天我刚好去永丞购物,看到你在给她挑衣服。」看对方一直盯着他看,一言不发,他接着说「放心吧,我没跟他说太多,但是安泽,他心不瞎,如果你不知道收敛,根本就不用我说,好自为之吧。」
在张晓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安泽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都是你兄弟,你对我和对他就不一样了。」
背对着安泽,他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说「因为错的人,是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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