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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针毯跪行那夜过后,萧衡烨又翻了几回钟粹宫的牌子,只是每每赐欢之前,都要先行一番折辱,其中不乏狠厉的手段。萧衡焕知道他这是在报往日的仇,倒也不怒不惧,由着他作弄——反正最终到了床上,所有的苦痛都会被加倍的舒爽销魂找补回来。
因着边宁从不松懈的苦口婆心,萧衡焕亦收敛了许多脾气,几次侍寝都不曾惹怒皇帝。最初一次侍寝到第二次时隔了七日,到第三次时隔了五日,往后便是四五日就有一回,待到一月之后,又变成两三日一回。萧衡焕每每算着日子,心中都更多一分把握,想着那淫蛊果然是好东西,当真能从他这个寒冰般的弟弟心上撬开一道裂缝。
转眼到了七夕之夜,萧衡焕又等来了乾清宫派来的轿撵,心中更是快意非常。这一日何其特殊,萧衡烨肯在这时候与他行云布雨,意义实在非同寻常。结果人到了殿内,皇帝未曾见着,萧衡焕却被脱了淫衣请上了一座刑架绑住,头顶挂下一座烛台,两支红烛斜斜插着,仿佛一对交颈的鸳鸯,滚烫的烛泪滴滴下落,却是落到他下腹与性器之上。
这一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萧衡焕哪能看不出来,人丝毫也不挣扎,坦坦荡荡站在刑架之上任由红烛滴落,又想着这一对蜡烛的寓意这样好,当真有几分缠绵情致,正合了这七月初七的好日子。
半个时辰后,皇帝姗姗来迟,也不急着叫人侍寝,反捧了本书在灯下翻看起来,道:“朕特意叫人算过,这两支红烛燃尽,便是你的生辰。送你这份贺礼,不知合不合你的心意。”
萧衡焕被蜡油滴了足足半个时辰,那红烛也才下去一小截,要等红烛燃尽,只怕得是两个时辰之后——当真是一次漫长的折磨。可萧衡焕全然不惧,反而笑道:“与你共处一室,还点着一对红烛,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萧衡烨冷冷抬眼,也不看他,又吩咐下边的人送上酒来,自己斟了一杯,让人给萧衡焕也送去一杯,道:“这是今年新开的桂花酿,方子有些特别,饮下以后不但通体舒畅,更能让知觉比平时灵敏数倍。狗儿喝了这一杯,痛也痛得更畅快些。”
侍酒的太监听皇帝话中阴冷之意,吓得手都微微颤抖,酒杯递到萧衡焕唇边时几乎就要泼洒开来。萧衡焕不以为意,低下头将那一盅酒一饮而尽,道:“既是如此佳酿,主人也多喝一些,一会狗儿侍奉主人,叫主人畅快。”
萧衡烨闻言双眉一凝,重重放下酒杯,只一味看书。又半个时辰过去,他怒意消了,终于又抵不过鼻尖酒香萦绕,端起杯来喝了一盅,感受着舌尖清香,禁不住又斟了一杯。萧衡焕见他如此,眉间也露出些许柔和神色,道:“早该如此,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如今你这皇帝,总算做得有了几分趣味。”
萧衡烨仍不理他,兀自翻着书,一本看完便换下一本,总算等到红烛燃尽,过了子夜时分。他摆了摆手,让殿内侍奉的太监将人放下来引到身前,只见萧衡焕下腹红蜡结了厚厚一层,看着仿佛滴成了一根新烛——这人腹下性器,竟是硬着的。
“全都退下。”萧衡烨瞳孔骤缩,沉声下令,只觉得眼前这人实在寡廉鲜耻,不知道方才那两个时辰里,究竟是以怎样一副下流情态对着自己发春。
乾清宫里的人依言退下,只留皇帝与萧衡焕在殿中。萧衡烨伸出手来按在那已经结实了的蜡块上,凉凉道:“倒是便宜了你。”言下之意,这后来的辣油都滴在原先结好了的蜡块上边,没有多少苦楚可言了。
“你若嫌不够,想再玩些什么,也都随你。”萧衡焕哼笑了一声,却是站得笔直,大剌剌地将裹着红蜡的粗壮性器对着萧衡烨。
萧衡烨眼中一冷,手上用力,那些蜡块便碎裂成几块。又一撕扯,蜡块从皮肤上剥落下来,连扯着几根耻毛一同拔下,轻轻几下,一根蜡棍四分五裂摔在地上,萧衡焕的性器全然露了出来。
这蜡块剥离本就带着些苦楚,萧衡烨又拿起案上酒壶往他阳茎上倒了。那酒有些特殊功效,直接倒在阳茎上面,更让痛感变得异常鲜明。萧衡烨见他痛得一抖,终于有些快意,拿起一条白帕蘸着酒液擦拭起来,看似是为了将那性器擦拭干净,实则是将酒液更均匀地敷在了他阳器上边,叫他痛个彻底。如此折腾了许久,萧衡烨终于放下手,正想歇下,呼听殿外有人来报,说是安王府的事情,急着通报皇上。
萧衡烨脸色一凝,即刻叫人进来,来人禀道:先前圣上派出护卫在夜市之中护安王与谢风周全,谁知两人在夜市之中急行了一阵,不知在哪家店里失去了踪影,寻了许久都未曾寻到;又说如今过了子夜,夜市已散,两人却仍未回府,现下已经增派人手去寻,特来通报皇帝一声。
“糊涂东西。”听到这通报,萧衡烨秀眉紧凝,禁不住骂道,“为何不早早来报?”
那禁军头目身上一抖,心想若不是害怕真出什么事帝王怪罪,他哪能这个时候就来禀告。
萧衡烨想着顾飞鸾或许出了事,心中焦急,平日里那些沉稳笃定的作风全然没了,皱着眉在殿内踱了两回,又道:“不行。朕去安王府瞧瞧。”
', ' ')('“人家浓情蜜意携手出游,兴致来了找个风流之地鸳鸯交颈也是寻常,你又是什么身份,就要去捉奸?”萧衡焕走到他背后揽了他的腰,性器紧紧顶在他后腰上。
萧衡烨被他当着臣下的面这么一说,脸上晕起薄怒,却也有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先退下,一有消息,立刻来报。”甩开萧衡焕,又坐回案边去。
萧衡焕见他连与自己争持的心思都没了,心中虽有几分妒忌,却也没有发作,走过去把人抱到怀里,道:“那顾飞鸾看起来是娇弱些,但谢风却不是吃素的,何况既开了夜市,京城守卫本就增派了人手,想必没什么事。”
“说得轻巧。”萧衡烨虽知他前后几句话都颇有道理,到底心绪难平,抬手就要甩开他。萧衡焕哪能让他如愿,双臂发力将人紧紧圈在怀里,沉声道:“别动。也别慌了。我陪你一起等就是。”
萧衡烨听到这话,身上力气才收了。又一股心灰意懒的的情绪涌上来,伸手自斟了一杯饮下。
萧衡焕看他露出颓丧神色,心中泛起怜意,将话语里的戾气收了收,只道:“你明知他与谢风那般情好,为何就是不肯放下。”
萧衡烨冷哼了一声,还是那句:“说得轻巧。”半晌,又补了一句:“你若能这般轻拿轻放,不如先做个样子我看。”
他这话一出,萧衡焕哪能轻易放过,双臂肌肉耸起,将人抱得更紧,哑声道:“即便天王老子来劝,我也绝不放下。”
这话中情意也说不上是惊悚还是动人,萧衡烨眼尾颤了颤,半晌终于低下眼来,伸手又拿起酒壶,却是斟了两杯,道:“喝一杯罢。”
至此两人相对无言,默默饮了半个时辰,终于听得有人来报,说安王与谢风已经回府,两人俱是安然无恙,还带回了一个不知从哪捡来女娃娃,打算养在膝下。
这一出峰回路转,听得萧衡烨恍然出神。来报的禁军见帝王迟迟不语,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只见萧衡烨神色极为复杂,忙又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又过了片刻,萧衡烨才让这人退下,又唤了值夜的太监进来,叫人吩咐边宁明日一早便去备礼,送往安王府。
至此终于可以歇下。萧衡焕将皇帝打横抱起,直抱到龙榻上去,又给人解了寝衣露出莹白胴体,从脖颈开始一点点舔吻下去,舔过他胸膛小腹,又为他品起萧来。萧衡烨这一晚被前面的事耗去了许多心神,待到此时也没了挣动的心思,躺在床榻上任由萧衡烨为自己含弄性器,待阳茎彻底勃发,又被他分开双腿,一路舔到那个尚且紧闭的穴口去。
萧衡烨这一软穴从未被他舔过,此刻感觉到舌苔粗粝湿润的热意,身上禁不住猛颤了颤,穴口亦张开了一个小眼。须臾之间,萧衡焕将舌尖探入他穴口之中,竟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用舌头插起他的穴来。舌头灵巧,比起性器来别有一番风味,萧衡烨禁不住紧紧抓了床褥,喉间亦溢出低吟。
萧衡焕见他喜欢,口中便侍奉得更勤,不一会儿就舔得他穴里汁水淋漓,又凑上唇去吮吸了一番,将他那流淌不止的春液吸进口中。
萧衡烨在床榻上半闭着眼,舒爽得脚趾蜷起,双腿紧绷,腰间犹自颤着,忽听到胯下之人喉头滚动吞咽之声,仿佛吞下了一大口蜜汁,禁不住脸颊绯红,抬腿踢了踢人,道:“别弄了。”
“这么喜欢,为何不要?”萧衡焕低低笑起来,也不勉强,浮上身把人压在身下,性器送入早已被舔软了的穴口之中,又去吻他的唇,道:“你这穴水柔滑带香,倒是比方才那壶琼浆玉露还要勾人些。”
萧衡烨被他强行吻住,尝到自己穴里味道,不禁皱眉,扭头避开道:“说什么浑话……”
萧衡焕笑得更欢,扣住人肩膀摆起腰来,见他双颊绯红,又忍不住调笑道:“以后都先给你舔?”
萧衡烨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如今倒是学会卖乖了。”
萧衡焕将性器往他湿穴里狠狠一顶,低哑道:“你怪我从前强逼了你,是不是?”又冷哼了一声,道:“从前我也不是没想过好好待你,可你领情么?哪一次不是逼得我用上雷霆手段才肯就范。若是放在一年前,我即便想要给你舔穴,舌头还没伸出来,早被你踹到床下去了。”
萧衡烨听他这般说话,气得身上都抖了起来。可分出一分清醒去想,便知道萧衡焕所言非虚,只是这么一想,更叫人背脊发凉——他从前那样受制于人,尚且不肯轻易就范,如今做了皇帝,为何偏偏……
“好弟弟。”萧衡焕看他脸色突变,便知道他又要多想,两臂紧紧抱了人,性器深深埋进他穴里,身上不再动作,只在他耳边低低道:“我们不折腾了,好么?往后我自然好好待你,你……”说罢苦笑了一声,停顿了一会,才接着道:“你这人文韬武略也算全才,只是不懂得如何叫自己快活。若还想余生过得痛快,不如信我。”
萧衡烨抬起眼来看他,半晌亦凉凉笑了一声,道:“只会托大。”
“托不托大,试试再说。”萧衡焕沉沉笑了,复又耸动起腰身,不住地顶上他
', ' ')('体内深处一点。
激烈的快意自体内袭来,萧衡烨不再说话,只长长叹息了一声,又过了许久,终于在如潮快感之中,将双手环上了萧衡焕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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