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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衡焕这一顿鞭子挨得不算轻,将养了将近半月,紧要之处的鞭伤才算好全了。这半月来他被一条粗长沉重的锁链拷着双足,虽能在钟粹宫主殿四周行走,想要出了这钟粹宫却是不能。除此之外,太医每日来看两次,所用药物皆为上品,饮食茶水上的侍奉也还周全。只是皇帝再没来过。
这一日日暮时分,钟粹宫宫门大开,萧衡焕终于听见了皇上驾到的呼告,却见皇帝面色冷淡地踏步进来,身后边宁的神色亦有些异样,再后面跟着的一行侍从里,竟有一个娇柔美艳的少年。
“伤养好了?”萧衡烨在萧衡焕面前稍稍顿住了脚步,抬眼在他脸上轻轻扫过,并不多作流连,往殿中主位的方向去了。
“托皇上的福。”萧衡焕站在原地,也不转身,只是眼神禁不住被那一身龙袍的人吸引过去,粘在了那一截白皙颀长的脖颈上。
“既如此,便动手罢。”皇帝挥了挥手,便有两个侍卫踏步上前,依旧是一左一右扣住了萧衡焕的双手,把人往刑架上抬。
萧衡焕冷冷哼笑了一声:“你问我好了没有,原来是这个意思。你若是想折腾我,也不必这般贴心,索性一口气打死了,岂不畅快。”
皇帝并不答他的话,只在一旁冷淡地坐着。两个侍卫将他在刑架上绑了,衣服脱开,露出宽阔的胸膛和不着一缕的下体来。萧衡焕自然以为皇帝又要命人拿鞭子,又或是其他刑具,却未想到走上前来的是那个美艳少年。他从一旁婢子所托木匣中取出一只软绡罩来戴在他尚未立起的阳茎之上,然后双手并用,竟开始抚弄他的性器。
萧衡焕目眦欲裂,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碰我!”
那娇美少年被他一吼,登时吓得退了两步,双腿软得发抖,怯畏地回头望皇帝的方向看了一眼。萧衡烨余光瞥到他,淡淡道:“沁儿不必怕他,只管做便是。”
那名唤沁儿的少年得了皇帝命令,即使心中再怕,也只好硬着头皮再次上前,却是站不住了,双腿一软,跪在萧衡焕面前,又伸出手来替他抚弄性器。
萧衡焕看这少年模样,又看了周围一圈婢子捧着的东西:一个捧着一方冰匣,里面放着一颗中空开盖的软脂丸,一个则擎着一支烛台。他霎时明白了萧衡烨的用意。
那空心的软脂丸原是封藏媚药的妙物,只要将想用的媚药春油灌在那空心膏丸里,再用烛焰将脂丸圆盖烤化一圈盖在丸身上边,一颗浑圆无缝、内藏春药的软脂丸便做成了。这丸入体后会被体内热意捂到化开,春药便会随之流淌出来。
萧衡烨今日拿出这颗软脂丸自然不是为了往里面添置春药,而只会是……他的精水。他厌恶他,竟一至于斯,情愿用这样的法子去喂身子里的蛊,也不肯同他再享一夕鱼水之欢。
萧衡焕只觉得又惊又气,心底发冷,纵然阳茎已在少年颇有技巧的抚弄下坚硬如铁,身上也感觉不到一丝欢愉,只用双眼死死盯着萧衡烨的侧脸。那少年抚弄了半日未见成效,心里一急,索性张开檀口,将那粗大的阳茎含进口中吞吐起来。他口侍的技巧纯熟,只稍稍试探着变换了几次角度,便将粗长的性器吞至一半,直到硕大的冠头抵在了喉口才有些吃不消,含混哼了几声,湿着眼逼迫自己把玉茎深含下去,忍着干呕的欲望,让萧衡焕的阳具不断抽插自己紧窄的喉口。
即便到了此时,萧衡焕仍不觉得下身有多少快意,反而有些不屑地想起从前在车撵之中,他逼萧衡烨给他口侍时,他不情不愿、却又含得满脸泪湿的模样。和那一次相比,眼下的少年简直不及万一。
如此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年含得舌头酸麻,嘴角几乎裂开,萧衡焕的阳茎仍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少年终于忍耐不住,吐出那粗长的性器急急喘息着。
“把他的眼睛蒙上。”却听萧衡烨这般吩咐。侍从们自然从命,取了黑缎在萧衡焕眼睛处绕了几圈,彻底阻断了他的视线。黑暗之中,身体的感觉更为灵敏——那本是他在床笫之事上教给萧衡烨的,如今却被他拿来反将一军。少年喘息了一会,又将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性器含弄爱抚,连两只沉甸甸的囊袋也得到了温柔的照顾。可即便如此,萧衡焕心里不快,自然还是不肯泄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萧衡焕似乎听到了一阵低语与脚步声,紧接着性器上的软绡罩被取了下来,又似乎换上了一只新的。紧接着,一只不同于少年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那只手比少年大上许多,手指修长有力,套弄的力道亦重上不少,虽说技巧远不及少年,可动作间带着一股子狠劲,颇为叫人心颤。萧衡焕虽目不能视,却立刻明白过来——此刻玩弄着他性器之人,只能是萧衡烨。
他身上顿时便燥热起来。即便在从前,萧衡烨这般为他抚弄阳茎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更没有这一次为了让他射精、不断刺激他敏感之处的用心。萧衡焕的呼吸禁不住粗重起来,腰身亦开始用力,一下下往他手里顶。他心里虽知道一旦泄身,萧衡烨便会将他扔下,可仍抵挡不住这份诱惑,配合着萧衡烨的节奏,把自己带入极乐之境。
', ' ')('而在萧衡烨的身旁,少年跪在地上,身子尚且因为害怕而轻颤着,双目却情不自禁地紧紧粘在萧衡烨的双手上。他不明白,自己学了整整三年侍奉主人的技巧,手口功夫都堪称登峰造极了,在这位定王殿下面前却还是败下阵来;而皇帝分明只是最普通地替他套弄,定王却会被他激得这样欲潮迭起。
除非,这位定王殿下知道此刻是谁在替他纾解欲望,并且……
想到这里头的一层机窍,少年只觉得自己仿佛知道了不得了的事,背后禁不住沁出了一层冷汗。可留给他惶恐不安的时间并不多,萧衡烨弄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浓稠的白液就射进了软绡罩前端特制的精囊里。
“这不是好好的么。”只听萧衡烨这样说着,语气颇有几分轻蔑。萧衡焕还在泄身后的绵软余韵之中,恍惚着想:难道他们以为我会因为挨了一顿打,便连人事都不能了么?
萧衡烨自然没工夫理会他的心思,将事做成后,连一瞬也不愿多留似的,将那装了精水的软绡罩往少年手里一放,又坐回主位去了。
接下来便是将精水灌入软脂丸,再封上丸盖。这些事都做完了,萧衡烨才吩咐人将萧衡焕眼上黑绸取下,双眼也不看他,淡淡道:“往后沁儿每半月会来一次,你若愿意便做,若不愿意……朕也不勉强。”言语之中,是清楚明白的“不会再来”之意。说罢,起身便要走。
一行人见皇帝动作,便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萧衡焕死死盯着他,声音干哑发涩:“你当真厌恶我到如此地步?”
萧衡烨的脚步顿住了,半晌,缓缓偏过头来,望向了刑架的方向。他厌恶萧衡焕么?自然是厌恶的。从前那无数个被他压在身下欺辱的夜晚,他都恨不能撕碎里体内这颗淫蛊,与萧衡焕死生不复相见。而在得知顾飞鸾竟被他送进醉香司那种地方的时候,他更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时至今日,他夺了这个本该属于萧衡焕的皇位,又赐死了他的母妃,收了他的兵权,禁了他的足,把他当做供给精水的器皿一般养着……若说报复,似乎也做得差不多了。他答应过先帝,答应过淑妃,何况自己的性命也系在萧衡焕身上——总不能真杀了他。
“不。”萧衡烨发现自己答得颇为平静,“前尘往事,我懒得再和你计较。你也……好自为之吧。”
这话传到萧衡焕耳中,却比一句“厌恶至极”更让人失望。萧衡焕狠狠挣动了片刻,弄得脚镣锁链响成一片,终究是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他踏出了正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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