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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说要差人送史书过来,便当真送了过来,送得还不少,或新或旧的书卷在榻边堆了一摞。顾飞鸾挑着看起来旧些的开始读,心想着也不知道这些书册究竟是从哪里搬来的,若是谢风自己的,倒是有意思——这人明面上做着叫读书人不齿的调教奴宠的差使,私下里反倒像个忧国忧民的。
到了醉香司这种地方还能有书看,顾飞鸾自然是喜出望外,可他如今后穴里被肉势塞得满胀,还有一条肉尾挂在外面,自然是坐不得,即便站着,穴中的饱胀之感和若有若无的快意也叫他委实站不安稳。最后他想了个法子,把夜里盖的薄被折了几折垫在榻上,身子趴在上边,下巴撑着软枕翻书。这般趴着的时候,后穴里肉势带来的触感虽仍旧鲜明,身体却不必耗费力气忍耐了,顾飞鸾将双腿微微分开,任由那和自己的玉茎差不多粗细的肉条自穴口垂下一截,只当自己多长了一条尾巴一般不去在意,撑着头便翻起书来。
他自然也没忘了谢风的吩咐,翻上七八页,便用手指去探一探身后那节尾巴的长短——一根手指之间从穴口处点下去,顺着肉势一滑,便大约知道长短。如此试探了五六次,顾飞鸾发觉身后那根始终是那样,既未被吞进去,也未被排出来,只安安静静地挂在穴口,便索性不再管它。
等谢风再次进到厅里时,便见着顾飞鸾身上不着一缕,唯有一头乌发披在背上,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书。他踱步过去,将他手中的书轻轻拿下,略微笑着问:“鸾儿,你可知道自己身后的东西是长了,还是短了?”
顾飞鸾从书里回过神来,见到谢风那一双乌黑醒眸,不由愣了一下,连带着身后肉穴不自觉地一夹,原先未被注意的饱胀之感又从身体深处鲜明地传了出来。
“回大人,不曾长,也不曾短。”顾飞鸾脸色微红。
“哦?当真一直留心着?”
“……并未。鸾儿知错。”
“并未留心,却知道穴里肉势未曾长了,也未曾短了,是何缘故?”
“回大人,那东西……弄得鸾儿里面胀得很。进了多长,鸾儿觉得出。”顾飞鸾这般答着,脸色更红了些,眼也低了下去,并不看向谢风。
“不过是含了一夜药乳,便连肉势深浅也觉得出了,果然是好穴。”谢风又笑了笑,“站起来罢,趴到案上去。”
这两日每每受训,谢风总要他趴在案上,如今顾飞鸾也习惯了,依言走过去乖乖趴下,自觉地分开了些双腿,好方便谢风去取他穴里的肉势。
谢风却并不着急,反而拉开案后座椅坐下了,道:“鸾儿这穴想必上太紧了,肉势才一点活动不得。你便自己用些力,将它缓缓吐出来吧——记着,可别吐得太急了。”
“鸾儿明白了。”顾飞鸾小声应下,背对着谢风的脸更热了些。如今他穴里的虽是更肉势,可要他那样把东西排出来,却也与寻常排泄无异,实在是羞人得很。可顾飞鸾也心知这不过是册上写的调教法子,意在将娈奴菊穴训得灵巧活络。
他依着谢风的命令闭了眼,轻咬着唇将意念全然集中在身后那口小小的肉穴上。穴口处被肉势尽数撑开的褶皱微微蠕动起来,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粉红的软肉里藏着更加嫣红的嫩肉,在吐出肉势时时隐时现。顾飞鸾排得极慢,小半炷香的功夫才把那一条肉势吐至末端,眼见那肉势要因着自身的重量跌垂下去,谢风轻轻用手托了它,又下令道:“吞回去。”
方才排出了长长的肉势,顾飞鸾只觉得穴内湿滑不堪,穴口亦因被肉势摩擦而敏感起来,含着肉势翕张蠕动之中自有一股难言快意。此刻谢风又令它将那东西再次吞回,顾飞鸾只觉得浑身发热,额角几欲滴下汗来。
可他也没什么求饶的余地,低低道了声“是”,便又咬着唇照做。这吞入肉势与排出肉势还不甚相似,前者不过依着身体排泄的本性,后者却是要人违逆本性。顾飞鸾先是照着放才排出肉势的感觉蠕动了几下后穴,却不得要领,肉势非但未被吞入,反而又稍稍排出了些。
“不必着急,缓些用力。”却听谢风在身后这般说,“这肉势这样粗大,鸾儿穴里又这般敏感,实在契合得很——鸾儿也喜欢把它含在穴里的罢?”
这话说得露骨,顾飞鸾脸上直烧成了一片。可也不知道话里究竟有什么玄机,谢风这般说了以后,顾飞鸾的后穴便当真翕张了两回,生生将那肉势吞回了半寸。
“便是如此。”谢风又道,“鸾儿这张小嘴果真喜欢吃这东西。”
真是……要羞死人了。顾飞鸾当真想要回嘴,可身上燥热催得他连下腹都隐隐充血挺立,羞耻之意反而激得菊穴蠕动更快,竟真印证着谢风所说的那般,将那肉势又往身体里边吞进了几分。铁证如山,他又怎么说得出反驳的话?只得趁脸仍埋在桌上,摒着力气将那肉势尽数吞进体内,直到穴道内再次被填得又鼓又胀,充实得叫他双腿发软。
如此这般,谢风令他将肉势排出再吞入,整整做了五回,方才伸手替他抽出了肉条,又用药乳替他浣了肠。这一番折腾下来,顾飞鸾已然立不住了,最后一次将药乳泄
', ' ')('在液箧里后,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禁不住双腿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谢风一把扶住了他,却也未扶得太稳,顾飞鸾只觉得身子一轻,然后跌进了一个水青色的怀抱里。更不巧的是,方才在案上吞吐肉势引得他下身玉茎已然立起,直到此刻也仍硬着,于是那东西便在他跌进谢风怀里时蹭上了他的腿,而在冠头摩擦过他衣衫布料、升腾起一阵快意时,又在他双腿之间跳了跳。
顾飞鸾顿时又胀红了脸,低头不敢去看谢风脸色。他心跳得极快,因而禁不住埋在谢风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愣住了。
谢风的怀抱有一种极淡的香气,却不似衣物上用的熏香,更像是他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香气闻起来微微发凉,透出清冷之意,颇有寒岭松竹之雅意,闻之令人欲火渐熄。顾飞鸾闻着这味道,一时间竟靠在谢风怀里忘了起身。
“我以为鸾儿只是有个好穴,原来还有个好鼻子。”却听谢风打趣了一句,索性将人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案后高椅上,把顾飞鸾放到了腿上坐着。
“大人身上的味道甚是好闻,不知是什么香?”看谢风神情并不怪罪,顾飞鸾心下稍安,大着胆子问了句,又顺着谢风的动作靠在他怀里。那味道大约果真有几分抚平人心绪的功效,顾飞鸾忍不住多闻了闻,只觉得身上的躁动缓缓平复了下去,原本在调教之中变得硬挺的欲望也缓缓低了头。
“此香名为冷水竹,是……沁香丸中的一味。”
“沁香丸……?”顾飞鸾惊讶地睁圆了眼。
沁香丸,是淫宠常常被主人要求服用的一种药丸。那药丸有许多不同的方子,每个方子对应着一种香气。淫宠每日服下沁香丸,连服数月,便能通体沁香,闻之令人心醉。
可谢风并非奴宠,为何身上会有沁香丸所致的香气?难道说这谢风……
谢风看出了顾飞鸾眼里的怀疑,轻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服下这沁香丸,该算是个意外……”
“那年我尚且只有七岁,那时的父亲在醉香司做着八品司使,父亲的同僚偶尔会来家中做客。一日有一位专研调香的姚大人来家中拜访,与父亲商议起新奴身上该用的香丸,那时我正好路过那屋子,闻得屋里阵阵香气传来,禁不住走了进去。那位姚大人也不避讳,把他新制的香丸一样样拿出来与我闻了,问我最喜欢哪一种。”
谢风说到此处,略略停了停。
“于是,您便选了冷水竹?”
“是啊,我那时觉得其余那些香丸的香气大多庸俗肤浅,唯有这一味淡香怡人,我喜欢得紧。父亲见我选了这一味,脸上不甚欢喜,那位大人倒是笑起来,说是巧了,这一味香少有人喜欢,今后大约也不会再制了,唯余下他那日带来的一瓶,既然我喜欢便送与我,说我今后若有了喜欢奴宠,便可与他服下,还将那药丸的用法抄了一遍送我。
“我拿了那香丸,自然欢喜不已。那装着药丸的瓶子被我收在寝室柜子里,连同那张纸,一日要看上两回。”谢风接着说,“就这般过了两三日,我突然想到,父亲曾说等我到了十四岁,便给我一个伺候的奴宠,可那也得说七年后的事了。这样长的时间,我怎么等得了,何况即便有了奴宠,也不能实时带在身边,那便不是想闻就能闻见的了,于是我便……”
“自己吃了?”顾飞鸾接道。
“嗯。”谢风双唇一抿,轻轻点头,“那用法上说,一瓶药丸,每日服用,一两月后便能闻见香气自体内缓缓溢出。我连服了两月,却始终未能闻见身上飘散出那香味来,不由得急了,便去问了父亲……然后才知道,那香气,我是再无可能闻见了。”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顾飞鸾下意识里怔怔道。
“便是如此。那时候我才知道,服了沁香丸的奴宠,自己也是闻不见自己身上香气的,可惜了那最后一瓶沁香丸。”
“不会啊。”顾飞鸾靠在谢风怀里,禁不住将鼻尖凑近了些,道,“这香气如松如竹,清雅幽然,与谢大人很是相配。”
谢风听他这般说,禁不住低头看着人,正逢顾飞鸾也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瞳仁含着秋水似的粼粼发亮。
“鸾儿喜欢这味道?”他轻声问。
“自然喜欢。”顾飞鸾道,“这样的香气,若是能在读书时点上一炉,便是佛经,也能多看上两个时辰……”话说到此处,顾飞鸾的眼神略略黯淡下来,双目一转,看了一眼厅西榻旁的那些书,声音亦放低了几分,“可惜,鸾儿虽蒙大人垂怜,往后的日子却多半无书可读了。”
“鸾儿。”谢风忽然正色道,“你既看过那调教娈奴的册子,便该知道若按寻常的法子,我该如何教你,亦明白我如今许你读书,其实并不合规矩。那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
“是……因为父亲大人的缘故么?”顾飞鸾心里又忐忑起来。
“顾尚书学识渊博,高风亮节,教出来的孩子亦懂大体,识进退,心性纯善,聪慧乖巧,能忍一时之辱,我很敬佩。”
“谢大人
', ' ')('……”听谢风这么说,顾飞鸾脸又略红起来,“鸾儿没有这么好……”
“若你只是个寻常的奴宠,抑或将来要送去寻常王公贵族的府上,我便也按寻常法子教你,让你懂规矩,能自保便是。可你既有了这样的身世,又读过这许多书,我便对你更多了几分希冀。”
谢风仍看着他,伸手替他拢了拢鬓边碎发,道:“鸾儿,你将来要去的是定王府,你可明白这其中意味?”
“定王殿下……”顾飞鸾并不全然解其意,只猜道:“世人都说,定王殿下会当上太子……加之当今圣上缠绵病榻已有数载,只怕……”
只怕数年之内,定王便能荣登大宝。
“侍奉君王非同小可。”说这话的时候,谢风将声音压得极低,只与顾飞鸾听见,“若定王当真有君临天下的一天,你侍奉在侧,胸中多些城府谋略,一则看事更透些,免得不慎触了君王逆鳞,二来……就当是我痴人说梦吧。若你能对君王有一二分微末的影响,让他多向着正途一些,也便不辜负顾尚书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他这话一出,顾飞鸾原本微红的脸顿时散了血色,继而又升起了些许惭红,道:“大人用心深远,是鸾儿愚钝,竟未能体会。只是……鸾儿心中尚有一问。”
“说吧。”谢风温言道。
“书册上说,娈奴身上若是用了红枝蛊,待那蛊食精认主过后,便多半会失了神志,唯余下认主前反复调教之下,身子骨里刻进去的本能。若是那样,鸾儿该如何在侍奉主人之时,用上那些才学?”
“这个自然有办法。”谢风笑道,“只要在入蛊后先不认主,而是用清心露喂养穴内蛊虫,加上每日服用护住心神的汤剂,六月之后,再令蛊虫食精认主,便可保住心智坚定,不被身上情欲控住心性。”
“六月……”顾飞鸾眨了眨眼,“也就是说,半年之内,鸾儿就该要入蛊了?”
“半月之内。”谢风道,“虽说寻常奴宠皆要在司内调教一年方可出去,可你是定王送来的人,他若哪天起了心思问我要你,即便我以你尚需入蛊为由推拒,也最多再留你一月。我只怕夜长梦多。”
“半月……”顾飞鸾抿了抿唇,“鸾儿明白了。”
“鸾儿可是在想,一旦入了蛊,一月之后,这身子便再射不出阳精,这一辈子再无儿女之缘了?”
“没有……鸾儿并未想过儿女之事。”顾飞鸾摇摇头。
他方才有一刻低落,只是这想怀王究竟知不知道他在这里,若是知道,又会不会设法救他。
他与怀王——五皇子萧衡烨在三年前的顾府家宴上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又在京郊庄子旁巧遇了一次。那时顾飞鸾以为以萧衡烨那样尊贵的身份,断然不会记得自己是谁,却没料到萧衡烨不但记得他,还邀请他一同纵马散心。再后来,萧衡烨每隔十天半月便来找他一次,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家国天下,颇有几分惺惺相惜。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父亲出事,自己被抓进狱中关了一个月,萧衡烨却始终未曾来看过他——难道他当真以为父亲谋反,还是说,想在这样风口浪尖的时候,和自己撇清关系?
谢风抬了抬手,用拇指指腹抚平了顾飞鸾微蹙的双眉,道:“你虽是养子,从前在顾府只怕也是娇养着长大了,如今遭了这变故,一时心绪难平也属寻常。我能帮你的地方不多,不过,只要你还在这司里,你有什么想做的事,不妨说与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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