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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两下节奏擦,接着一个吊擦,再是四分拍的踩擦..........
多亏了主唱昨日对他的单人“提点”,鼓手现在是对这段solo滚瓜烂熟,胯下含着胎头的情况下都能一丝不差地敲准了位置。
结束了solo片段后,主唱与鼓手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主唱担忧的目光下,鼓手再也支撑不住地跌坐回椅子上,着冠的胎头竟生生被做进去一小截。
“嗯、嗯啊——!”
鼓手长吟着,胎头再次碾过被硬发磨刺过的、产穴内壁里受伤的软肉,戳回狭窄的子宫口里。剧痛让鼓手的腹部弹动着上下震个不停,鼓手失控般地浑身痉挛,峃口被刺激得哗啦啦地地流出血水,应和着滴答的尿液再次给裤子染了色。
“呃、呜嗯啊........”
鼓手耸动着大腹连坐的都坐不住,嘴里不断叫唤着痛苦的词句,瞪大双眼,眼泪和鼻涕同步地被打开了开关一般不断流着水。
主唱看到这样的鼓手,第一时间结束演奏献上了致辞。
成员的演奏技艺精湛,歌声也很悠扬,清脆中带着一种特别的闲适感,而且这个乐队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虽说没有给人带来巅峰造绝般的听觉享受,但总体还是很完美地被诠释了。在鼓手支撑不住当场倒下之前,乐队的演奏终于在掌声雷动中彻底谢幕了。
主唱大跨一步步疾走到鼓手身边捧住倒地呻吟的他,看到鼓手冲他虚弱的一笑:“对不起、你的演出........被我........”
由于当时鼓手分娩咬舌过于用力,导致唇腔里满是鲜血。鼓手一说话,液体沽涌着被舌尖抵出更多,牙齿上红彤彤的血液把主唱吓愣在那里。
“鼓手,”主唱眉头紧蹙:“你的嘴巴..........”
鼓手哽了一下,努力咽了几口血水,孩子的身子顶得宫颈快要撕裂,他没有时间再和主唱解释,浑身所用的气力都集中到小腹,一个发力挺肚,血水伴着他高亢的痛叫,和胎儿的颈身一并噗嗤噗嗤地冒出体外。
鼓手嗓子都喊哑了,他感觉到孩子的头被裤子顶住了不能再往下出,一直盘旋在绷紧的档口:
他好不容易向下娩出来一些胎体,又被裤子一个回顶缩回他的身体里,像是两位配合默契的相声演员,一个出一个顶,一个唱一个和,在那里唱起了拉锯战。他被折磨得肚颤心也跟着颤,扯着主唱的袖口喘了一大口气,才能将破碎的话说出口:“帮我、脱裤子...........哈!顶着孩子了!”
主唱用力托住快要匍到地板上的鼓手,开始伸手扒拉他的裤子。解皮带的时候孩子又是一个下冲,鼓手坠胀到极致的肚子迫使他撑住双膝抬起快要抽筋的小腿肚,峃口朝上地大张着腿。
“呼呜!”
主唱刚将裤子褪下一半,胎儿就不受阻力地在他腹中蹬腿欲出。暴痛卷腹,鼓手等不及地双肘撑地努力伸仰着上半身,帮助腹肚垂坠,以此增加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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