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芸香却是忍痛在他身下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热情地反应着,更加激发了拓跋珩的欲望,愈发卖力地干她。
虽然感觉她肌肤不及从前美丽柔滑,身段也有所不同,又想或许是在外头吃了苦,哪里及得上在王府时保养得好,至于芸香那玉户,只在玉竹手下破了那薄膜,自然紧致,箍得拓跋珩欲仙欲死,不久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在玉竹和子芩两个负责过皇帝宫闱起居的彤史指点下,芸香那一套欲擒故纵施展得极好,撩拨得拓跋珩心摇神迷,迷的是神魂颠倒,将后宫佳丽全都忘到脑后,还恨不得立刻废了那郁久闾氏册立仙蕙为后,还是芸香极力反对才作罢。
拓跋珩找到“仙蕙”后,证实与郁久闾氏无关便放了她出来,那瀚津临走前亮明身份,拓跋珩便也没有废她皇后之位,但也没有理过她。
拓跋珩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仙蕙,恨不得日夜宿在永泰宫才好。
担心蜜香效果退化,拓跋珩刚进永泰宫抱了她在怀,芸香刻意扭着小屁股去蹭那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拓跋珩立刻被她撩拔得险些招架不住,撕了两人衣裳,提起她一边玉腿就冲了进去,那燃烧般的强烈快感让他彻底失控。
他嘶吼着,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纤细的竹腰,臀部迅速在她上方起伏,拼命抽插开来,短短的百来次抽送后,就爆发地泄在她温暖的体nei,爽得拓跋珩腰酸骨软,将她那美妙的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想再展雄风将仙蕙玩个两三次,却没能再来一回。自他肏女以来,实是首次。
拓跋珩才二十四,正是壮年,且一贯身强体健,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数女,也能撑住,只不过仙蕙才是真正令他心痒难搔的美人儿,这阵已收敛不少,为的就是将实力尽情展现在仙蕙身上,如今才将将疼了仙蕙一回,便累得骨髓皆虚,快脱阳似的,觉到生平所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恐惧。
拓跋珩深觉在仙蕙面前抬不起头,一连数日都没再去扰她,他的苦恼自然逃不脱拓跋玗的眼睛。
特献了一方秘药,拓跋珩按要求使用以后,竟立即进入兴奋状态,昂扬亢奋不已,情急之下,他点了名美艳诱人的丫头伺候他更衣。在更衣室里,粗暴地占幸了那丫头,长达两个时辰,也未有有泄阳之兆,实令拓跋珩欢畅无比。
这日又闯进永泰宫来抱着美人儿寻欢,手指塞入花底一抚,顿感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准备脱裤挺杵杀上,芸香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就见他睁大了眼睛,喜不自禁,立刻召了个大夫过来。
“的确是喜脉无疑,只是方才诊脉时,觉公主气血不足。恐是房事过勤过猛,耗睛伤气,至肾音亏损,公主如今是人年轻,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大症候,一旦上了年纪,恐非幸事,小的给开副方子,稍加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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