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的本意当然是将严嫣纳入私房做禁脔的,无奈严嫣和拓跋琰都不肯妥协,张氏也怜惜严嫣,最后,经过几番讨价还价,严嫣仍维持拓跋琰正妻名分,但为拓跋枭父子俩共享。
“那又如何会?”会这般被人践踏,仙蕙简直都说不出口。
“王爷和大公子总得出征,王府其他女眷对她又忌惮,少不得使坏陷害。”
刚开始是让族中长辈自家亲戚偷偷摸上床去欺辱她,严氏被他们调教得身子敏感至极,如何守得住,揭发以后魏王见这美貌儿媳愈越发地销魂银荡,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拓跋琰有心无力,长此以往,严嫣沦为王府的家妓,王府管家亲兵将领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歼污她玩弄她。
仙蕙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怕皇兄也没料到这一家子银乱成这样。
“驸马也常这般欺辱她?”
娄浔可是人睛,立刻就听出仙蕙的不快,连忙道:“没有没有,公主,驸马很少的。这次把严氏带出来也多是让底下亲兵抚慰她,再者严氏也是自个愿意跟出来的。”
要不是没有选择,严嫣是宁愿别的男人歼银也不愿沦为拓跋枭的禁脔。这次能够出来月余,她如何不愿意,便是拓跋玹有意拿她作弄严臻,也都受了。
“驸马爷这边,您打算召见他吗?”娄浔狗腿子问。
“我还是有点生气,这两日先别赶路了,就在这里停一停,让本宫心气儿顺一顺。”仙蕙很满意娄浔的识趣,“晚上本宫的膳食还是你负责。”
娄浔明白了仙蕙的意思,按捺下nei心的高兴,向仙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用了晚饭后,仙蕙在院子里转了转,消了消食,便回到房中练习玉竹教她的吐纳术。
这两日不曾让男人近身,仙蕙早已欲火焚身,刚开始还能靠皇兄赠予的那龙纹玉势缓解,慢慢就有些撑不住,毕竟这玉势不像男人的肉棒那样又热又有弹性。玉竹便教了她一套吐纳定气之术,用以调和身心,虽然今晚可以享用驸马,仙蕙还是照姿势修习,听得动静才松懈下来,差兰馨置备衣物香汤服侍她沐浴。
沐浴过后,那绝美小脸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嫩得仿佛一弹便能弹出水来,桃花般润泽的肌肤泛着珍珠的光彩,越发显出仙蕙的绝色来。
却说拓跋玹从娄浔那知道了仙蕙的意思,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贿赂了兰馨人等,趁仙蕙沐浴之际钻进了仙蕙屋子躲在了她的香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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