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跟他严少卿低头,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拓跋玹气恼。
娄浔心说您保住了这面子也见不着公主,嘴里劝道:“公子,您想想公主到了魏地也得知道严氏身份,何不早点透漏给她。只要让他严少卿去接走严氏,公主肯定好奇他俩关系,少不得派她身边那丫头青黛打探,只要奴才告诉青黛这一切,您和公主误会不就解开了,多好!”不然,无论这严氏是住在公主院子里还是坐在公主马车里,公主肯定忍不住生气。
“这女人啊,最是心口不一,公主也不例外,她口口声声是说因为公子糟蹋严氏跟您闹别扭,其实这心里是巴不得你跟那严氏没半点关系。只要让她知道严氏是大公子的女人,跟您就不闹别扭了。”
“万一她知道严氏身份,对我更没了好感,如何是好?”
娄浔心说你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拓跋玹自言自语:“罢了,她迟早得知道,就让严臻去领了严氏吧,大不了我向公主保证再也不见这严氏就是。”
殊不知此刻严嫣就在向仙蕙坦白,眼角滴着泪,又像是自嘲,便是过了十年,她仍记得命运转折的那日。
夫君出征,不觉半年过去,严嫣苦等夫君回家团聚,听到有了消息,连忙使了香云打听,谁知只有家翁因受伤先行回府,而夫君仍在战场,心神不定,果不其然,家翁回府第二日便以受伤为由召严嫣这个儿媳前去侍奉汤药。
严嫣嫁给拓跋琰这三年,每天都去婆婆张氏院里问安,少不得碰到拓跋枭这个家翁,他看自己的那眼神明显就心思不正。自然不肯前去,半个时辰后婆婆张氏却也使了人来说:“家翁抱恙,儿媳理应过去服待才是。”
婆婆对她千好万好,她的话严嫣不敢不从。
进了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儿,拓跋枭光着膀子卧在床上,双目紧闭,肩膀到腰际明显几道口子,敷了药都触目惊心,实在伤的不轻。
严嫣进府就生的美,这两年俨然已是魏王府里最拔尖的,陆英知道主子觊觎已久,把草药递给她让她给拓跋枭擦身换药,又把热水盆和帕子放下,屁颠屁颠就出去了。
严嫣想他伤的不轻,行轻薄之事也力不从心,便硬着头皮绞了帕子给他擦身敷药,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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