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按住圆臀大肆揉捏挺翘的臀峰,隔着衣裳都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全然不顾美人是否疼痛难挨。
严嫣给他这么一顿粗野放纵地蹂躏,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向前挺动身体以躲避手掌的侵扰。拓跋枭两手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脑袋又受到那对美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右手隔衣直插她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儿媳,才被把玩几下那水儿就止不住地流,淋得他手指都湿了,不由哈哈笑道:“吾媳春水之多,实难想象,纵是孤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外裤尽湿,还淋孤一手的,想必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于孤”
严嫣知道自己身子不争气,万分难挨,狼狈地告饶道:“父王,求您放了我……”
拓跋枭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将美人儿按在膝上两手猛扒乱扯,便将她衵服亵裤撕得碎裂散落,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像是两块雕刻而成白玉,毫无半点瑕疵,拓跋枭直勾勾盯着,羞得严嫣欲死不能。
将她两腿分开,见那蜜桃一样音户粉嫩丰满,还是个白虎,无一根xue毛,用手指掰开肉缝,方能看见小红音蒂,欢喜不已,塞了两指扣弄起来。
“不要啊……伯阳,救我~伯阳!”小嘴儿因为害怕哼哼着求饶不断,而小花唇却因为拓跋枭老练的手法不争气地吐出了羞耻的液体。
拓跋枭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两片光洁无毛的鲜红肉唇配合自己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俏脸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连连道:“白虎就是性银,伯阳是救不了妳,孤倒能替伯阳好生草练草练,哈哈……”
三下两下褪下裤子,又捉住她双手将两条藕臂反剪到身后,用那腰带一绑,让她翘着小屁股跪在自己胯间,免得折腾起来弄得他伤上加伤。
严嫣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被拓跋枭迫不及待地狼腰一挺,粗长的肉棒才挺进细小的花径,便被音壁嫩肉紧紧裹实,紧致得让人发疯,是家中姬妾比不得的。
严嫣被公公强行歼污,痛得柳眉微皱,他每进去一点,痛楚就增加一些,火热柔韧的花径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妨碍了他的挤进,同时也将他的雄壮百般吸吮,险些没把个拓跋枭爽死;“噢……好紧好热,噢!!噢!!爽死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正被自己歼银着,阳物在儿媳紧紧的xue中舒服无比,拓跋枭粗嗄地嘶吼着,威武雄风更是不要命地在紧密的嫩xue狂野地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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