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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蕙被严臻搂在怀里,藏于隐蔽处,见拓跋珩将严嫣等人带走,又使了人去捉拿逃逸人等,彻底离开那院子才现身。
“公主可放心了?”
严嫣和宝宝们安全离开,仙蕙总算能放下半颗心,“拓跋珩派了人四处搜察,你孤身一人,还带着我这个累赘如何逃脱?”
“公主不用担心,只不过路上得委屈公主了。”第二天一早严臻才带她离开那院子,却是把她乔装装扮成个丑女。
仙蕙的确觉得有点委屈了,女儿家哪个不爱美,尤其仙蕙一向以貌美自居,现在看到自己这样子,都忍不住想哭。
来不及多加打量,又被严臻拉着去买了马,两人共乘一冀。到了处人烟稀少的地,严臻向她索吻,仙蕙故意扭开了头,严臻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仙蕙都不知道他怎么下得了嘴。严臻却是觉得怀里的可人儿幽香盈鼻,两手又从她腋下穿过。
仙蕙知道他的目的,立刻夹住了他的手,还用手臂紧紧地遮挡,严臻只蹭到了边缘的弧线,不由作恶似的在她身上乱揉,把个仙蕙揉弄得是全身酥软,无力地靠躺在他怀里,娇喘细若游丝。
严臻趁机又把舌头也伸到她檀口里,搅了她舌头乱吮,手上的攻势更是不断,把她胸乳抓了个满手,反复搓揉。
仙蕙闭着眼,感受严臻火热唇舌的舔吻,又麻又痒,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抱紧,只不停得扭动身子,但两腿交汇之处已经敏感得流了不少水儿出来,又粘又热。
但是在野外亲热,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尤其还在危险的马背上,实在让人不敢尝试,拽着严臻的衣襟柔声细语道:“被人看到了多不好,等咱们晚上到了客栈也不迟”严臻不舍得让她风餐露宿,晚上大多时候还是住客栈。
“有人看不是更刺激,”严臻不失时机地把她推倒俯趴在马背上,两下就拉下她的外裤和亵裤,只见那令人发狂之地一个劲地收缩翕张,像盛开的淫花般诱惑绽开。
为了方便骑马,仙蕙穿的不是深衣而是胡服,那胡服不像深衣上下相连,而是衣裤分离并且紧窄贴身,可不就方便了严臻。
他喘息起来,也褪了自己裤子,雄赳赳肉棒跳了出来,灼热跳动的龟头触到那娇嫩湿润的蜜唇不住的揉蹭,仙蕙忍不住再次流出一波热流,小声的哼着。
听在严臻耳朵里,就像催情药似的,托住仙蕙白嫩的小屁股,身体一挺,那蓄势待发的龟首就顶进了那紧致的花谷涟洞。
“啊!”仙蕙忘情得扬起头,感觉小穴瞬间被填的满满的,填补了她的空虚,喘息着示弱,“少卿,你要把人家撑满了”
“还差远了。”严臻固定住她的娇臀,抓住她的手握住尚露在外面的粗大肉棒。
仙蕙这才觉到那火热的肉棒竟还剩了大半露在外头,那一只手根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她流下的蜜液,内壁更是愈发骚媚地绞紧了肉棒。
严臻嗯了一声,扶住她的雪臀慢慢向下按,那巨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仙蕙简直要疯了,严臻突然还一鞭抽在马臀上让马儿撒腿跑了起来。
那马背的起伏和颠簸,直颠得仙蕙差点要哭叫出声,严臻又在里头大力搅动,时不时又兴奋地啪的一下下击掌仙蕙的雪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仙蕙很快陷入高潮,茫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从激情余韵中恢复时,只觉整个儿被严臻顶在胯间,随着马儿的奔跑,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交合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带起的嗞嗞的水声,这样持续了好久,插得仙蕙高潮了好几回,不断求饶的娇呼,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严臻销魂。
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仙蕙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滚烫如沸水的种子迸射而出,仙蕙骤然给他热浆一浇,简直要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仰起头控制不住地娇吟。
片刻,正前方正好迎来一辆马车,严臻含着她的耳珠含糊道:“公主,你说你现在没穿裤子含着我鸡巴的样子,会不会被那个车夫瞧见了?”
仙蕙大惊,赶忙偎进他充满力量和热度的胸膛里,生怕被别人看清,其实一早严臻就给她系了披风,不至于让仙蕙美丽的身子暴露在外人眼里。
上衣也被他解开握住奶子,感受着手里不可思议的绵软,渴了就埋下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仙蕙感到奶水涨起来也会让他吸走,严臻一路上就没喝过水囊里的水,都让给了仙蕙。
刚与大部队汇合,就听说渔阳等边塞要地已被魏军攻破,慕容钊正焦头烂额,亲自赶赴蓟州接管指挥权,并下令命严臻返回燕州,与赫连峥大军作战。
驸马定然已经知道自己被严臻掳走,加猛了攻势,这一次燕地双地同时作战,若两方兼顾,自然是应接不暇。
看来慕容钊如今更将拓跋部视为对手,主要与他们对阵。
如果严臻能将赫连峥这十五万大军打败,赫连峥便元气大伤,再不能在皇兄面前猖狂。抱着这份期待,仙蕙陪同严臻到了燕州军营。
赫
', ' ')('连峥派出攻打燕州城的大将乃白晟。白氏是云州望族之一,以勇猛凶悍而着称,家族中人,多在云州占据高位。
撇开家族不谈,白晟本人也是一名不可多得之猛将,深得赫连峥信任,不过他似乎并非有意攻城,一连数日不见动静,难怪慕容钊往蓟州去,虽然这边人多势众,但着实还是那边更为紧迫。
“这白晟得了赫连峥吩咐,等着咱们和拓跋部斗得两败俱伤,再坐收渔利。”严臻为仙蕙解释,又道:“但他既来了,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仙蕙从他胸口伏起,好奇地问:“你可有计策?”
严臻一手把着她滑腻腻的玉躯,一手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白乳上掠过,“云州离燕州可谓千里之远,路途遥远,若在路上截获其粮草兵具给予,待他们兵粮尽绝,志气衰竭之时,我再集中兵力,不愁不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可运送粮草非同小可,如何确保万无一失?”仙蕙主动将他的手拿到自己胸口,让他抚捏。
严臻当即低头口含左乳,手捏右乳,吸弄得仙蕙身子剧颤不休,半响才抬头道:“云州到燕州,雍州是必经之地,那雍州刺史宇文毓曾与我有过交情,我已经修书与他,白白送他粮食,我又可担保赫连峥无力报复,何乐不为?”
“你早有良计,为何不献给燕王。”赫连峥十五万大军兵临城下,并非弱敌,不然慕容钊也不会一直留守燕州,实在是边塞要地十万火急,才赶了过去,这么长时间严臻竟不为他解忧。
严臻叹息一声:“我虽有大都督之名,但下面将领对我都是口服心不服,我即便献计献策,在旁人看来功劳名誉皆在燕王,我不过一小人,但若是我亲自指挥作战,”
仙蕙接口道:“便能在军中树立威望,让他们对你心悦诚服。”这也是他千方百计把自己带走的原因罢。
“公主聪慧!”说着脱了裤子,仙蕙见他肥大的龟棱又红又胀,窜个不停,只觉需求如排山倒海,主动坐到他胯间想吞下肉棒,却是被他制止:“公主可否为臻拨开花唇?”
仙蕙见着严臻正低头凝视着自己那处,忍着羞意伸出手指把瓣唇往外扒开,水泽莹莹的蜜唇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能明显地看到那小缝儿散发着艳红的光泽,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严臻登时把仙蕙推倒在床,亲上水泽莹莹的花瓣,那舌尖点拨几下,便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尚在沉睡珍珠小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唔……”仙蕙被唇舌相就,只觉花房发痒,淫艳的爱液,决堤似的涌将出来。严臻这才起身,叫仙蕙趴跪在榻上,两手揉捏着她的翘臀从后干进去,才进了个龟头,仙蕙已是热情地绞紧了翕翕而动。
严臻插入龟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就让仙蕙快乐地“啊”了一声,大量蜜水涌了出来,花屄强烈地一个收缩,把严臻挤得奇爽无比,却马上又拔出来,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
仙蕙抵受不住,一阵颤抖,花道更是又麻又痒,好不难过,娇声呼唤他用力深入自己。
“臻与公主欢好已不下百回,为何公主一直未孕?”仙蕙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如何跟他却一直没有消息,不得不让严臻起疑。
“我与你同吃同住,难道还能做什么手脚!”仙蕙扭过头嗔怪他,顿时惹得严臻忍受不住,箍住她的腰肢,开始狂抽猛入。
仙蕙也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那婉转承欢的风流娇媚勾得严臻欲罢不能,也不再托她腰臀,绕过去握住她晃动不已的两颗奶子,用力把玩揉搓,底下不曾停顿过抽挺,极速狂野地撞她花心。
“轻些……轻些”仙蕙花心给他骤然猛戳,似是不堪重击,那蚌肉不住地收缩,把整根肉棒吸吮得爽麻畅利。
严臻腰上多加几分力,一轮狠插,仙蕙浑身抽搐,又大丢一回,严臻给她淫露一浇,顿觉精关不稳,仙蕙也娇吟出声道:“少卿,人家不行了,快射嘛~”
“好生接着!”忙抵住深处,马眼一开,热精疾射而出。
直射得半滴不剩,扑倒趴在仙蕙身上,肉棒仍顶在仙蕙花道里,堵住那浓精,更是喘着气在她耳边求道:“公主,为臻生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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