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是狐疑,想了想让他唤了天一来。
天一进门后沈倾歌开门见山的问道:“天一,赵睿轩还能行房么?”
呃?
天一和天三面面相觑,二人面上一红,还好天一早已习惯了沈倾歌的语出惊人,低着头回答说不能。
沈倾歌侧头盯着天一,慢吞吞的问道:“那天后,你家主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或者说,赵睿轩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回事,是否能透露一二?”
天一听得出沈倾歌语气中的不悦,连忙道:“回三小姐,赵睿轩阴盛阳衰,表面上还看不出来,实则跟……跟阉人一般。”
沈倾歌听了忍俊不禁,只是目光愈发冷冽,轻声说:“赵睿轩赚大发了,可不是每个皇子都有幸能尝尝变女子的滋味!呵呵呵,天三,明日去红楼查查,是否有人暗中找媚药之类的?”
倘若真有人找,便被她猜中了。
二人退了出来,天三还在‘惊魂甫定’,他低声问道:“三小姐说话一向如此么?”
“这有什么?”
天一翻翻眼,他可是见识过三小姐的‘彪悍’。
天三想了想又低声说:“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三小姐想整人的时候跟主子很像?”尤其刚才说的那番话,天三怎么也想不同,赵睿轩哪里是赚大发了,分明是倒霉催好不好。这男人谁愿意去尝阉人的滋味!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
百里尧顶着顾璃的脸走了过来,他耳力灵敏,早已听到二人对话。
“嘿黑,没,没什么,想着怎么去完任务。”
天三嘿嘿一笑脚底抹油,闪了。
天一便将适才的事跟百里尧说了。
百里尧也听得发怵,忽然在想,男人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不能得罪他的夭儿。
天一心里却在哀叹——主子,貌似让赵睿轩变成这般的人是你,不是人家三小姐好不好。
“天一,你去布置一下,尽量拖延这件案子,最好在新皇登基大典后。”
是。
天一愈发同情隔壁的那些人了。
拖延一个多月,可是会让他们都痛不欲生的!
百里尧去了沈倾歌的房间,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略显疲倦的姿容。
在沈倾云的调理下,沈倾歌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起身给百里尧倒了杯茶送到他手中,调侃道:“听说这几日顾大公子上街都是被人围观,仍上马车的荷包足足能装一车了。对了,还有好女为一堵顾公子真容不惜滚到马车下……百里尧,你没有毁了顾公子风流倜傥的形象吧?”
沈倾歌知道百里尧有洁癖,不喜欢与人拉拉扯扯,更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她也是无意中发现百里尧对香气过浓质地粗糙的胭脂水粉过敏。
“难道你没听说外人都言传顾璃跟天晟的小皇孙是断袖?最近二人在南诏的英雄事迹被挖出来传颂,还说二人是共患难才共情。”
沈倾歌白了一眼道:“顾璃倒不打紧,你这不是自损名誉么?你哪个正经八百的皇叔不管你?还有那些爱口舌的人,指不定在朝堂上又弹劾你了!”
百里尧突然凑过来,差点碰上沈倾歌的鼻尖,他凝睇着沈倾歌,目光灼灼,语气清淡:“只要有你在身旁,别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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