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扶着小桃站好了赔着笑脸刚解了穴,小桃抬脚赐了过去,又准又狠,阿远疼的吸了口气弯着腰摸腿,小桃又向亭子走去,阿远咧着嘴堵到了小桃的面前。
“让开!”
小桃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
阿远赔笑道:“主子们说话我们当下人的凑过去做什么?你放心吧,有爷在,你家小姐不会有事。”
“哼,就是因为有你家主子在,我家小姐才危险!”
小桃一把推开阿远,谁知又被阿远点穴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被定了身。
“你……混蛋!”
阿远却摸着下巴嘻嘻笑道:“还是爷说的对,对你这样的刁蛮女人,就不能太怜香惜玉了!”
小桃在沈倾歌身边几时受过这般的欺负,气的白了好几眼,可阿远偏偏躺在她身后的梨树上,只能从地上的影子看到他担着二郎腿在树荫下乘凉。
小桃动不了,只能眼睛巴巴盯着亭子里,远远地她倒能看清楚,只要看着小姐不受欺负就好。
亭子里二人一并站在勾栏处,慕容景铄微侧着头望着沈倾歌说话。
沈倾歌怎么也没想到适才宴会厅里的事不差一字的都落在慕容景铄耳中。
“丫头,你知道今日我母亲想做什么,倘若我来迟了你会怎样?宁愿名声扫地也不愿做我的女人?”
沈倾歌望着荷塘中优哉游哉的红鱼,听到慕容景铄直白的问题似乎吓了一跳,侧首对上慕容景铄似笑非笑的眼睛笑道:“以靖国公府如今的地位,多少王公贵族趋之若鹜。世子俊杰,沈倾歌哪里敢有那般的心思。不过,今日还真是要谢谢世子了,如若不然,说不定沈倾歌一回到京城就是过街老鼠了。”
慕容景铄深邃的眸光渐渐冷却,盯着沈倾歌,犹如冬雪将至。
沈倾歌不躲不闪迎着慕容景铄的目光依然笑意吟吟,好似一江融融春水。
‘沈倾歌,你可知已触怒了本世子。’
‘如若相逼,我沈倾歌宁愿一死!’
电光火石般闪过二人的心绪,沈倾歌突然低低笑了两声道:“对了,听说世子妃是对花草过敏,这病说复杂复杂,说简单又是简单,回去我配一副药让张豹送过来,服用十多天就好了。”
“不用了。她咎由自取!”
慕容景铄收回目光落在远天,毫不收敛他周身散发的冷煞之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面阎罗,又说道:
“你放心,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这样的慕容景铄让沈倾歌无由的害怕,她低低的哦了声,顺服的站在慕容景铄旁边安静的犹如不存在。
“世子爷,时间不早了,容民女告辞。”
沈倾歌屈身请示。
“走吧,我送你出去!不用跟我母亲告辞了。”
慕容景铄的声音温和的响在沈倾歌的头顶,沈倾歌愕然的抬起头,见他目光纯然毫无杂色,神情温和。
哎!
沈倾歌心中叹息,她真是跟不上慕容景铄这个活阎罗的变脸节奏啊!
大长公主心中筹谋不成,也懒懒的没了兴致,不停地打着哈欠,眼尖的夫人们很快明白了,忙着告辞而去,很快一园子的殷殷燕语们走光了。
“沈倾歌呢?去看看从百合苑出来了没?”
一个丫头应声离去,不大会儿就回来禀告说沈倾歌让世子送了出去。
大长公主手中正抚弄着娇贵的兰花,手一顿竟折折了娇嫩的茎叶,随即嫌弃的扔到地上擦拭了手语气森然:“沈倾歌一颗经商的头脑,一双轻巧的手,到哪儿都是棵摇钱树!哼,我赵娇娥不信还收服不了一个丫头片子!”
说罢又斜睨着嫣儿问道:“你与那丫头亲近,你说说看这世子爷是什么心思?”
嫣儿心中深深叹一口气,她知道今日后沈倾歌定是恨上自己了,心中竟是一份失落,想起沈倾歌今日的目光,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可是再后悔又能怎样呢?遂回答道:“据嫣儿所知世子爷是喜欢沈小姐,想要沈小姐自愿的嫁入靖国公府。而且她曾对嫣儿说过,不屑于王公贵族家的侧室。”
大长公主听了冷哼一声,目光温凉的落在嫣儿朝霞般的脸上笑道:“倒是跟你之前的想法一致,这不,才几年你不也是转了性子。”
嫣儿浑身一颤,跪在地上伏着身子瑟瑟发抖:“是嫣儿辜负了公主。”
【亲爱的,难道你们手中真没有月票吗?秋月好想这个月能在新书月票榜上待一会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