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嫣儿姐姐,只是,嫣儿姐姐真的想要给我一个交代?”
沈倾歌看向嫣儿,目光微寒,面上依然是软软的笑,但眸光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那寒气里有着刺人的光,冰冻三里寒的杀气。
杀气!
嫣儿吓了一跳。
还记得那一夜,世子爷从百合苑出来就是这一身的冷寒之气,近身一尺就能杀人于无形中的冷煞。
“沈妹妹,我……”
嫣儿似乎下了决心,沈倾歌闪过一抹歉疚极快的说道。
“父亲,母亲,这么热闹可是给儿子办的洗尘宴?”
慕容景铄的声音似从天儿降,接着是他健步走来的身影,目光只是轻轻一扫沈倾歌落在嫣儿身上,顷刻又向着靖国公和大长公主抱拳行礼。
慕容景铄一身玄黑色铠甲,跟在身后的阿远托着头盔紧随其后,可见来不及换身衣服就过来了。
沈倾歌也淡淡的看了过去,都说男人穿铠甲的时候最英俊。果不其然,这样的慕容景铄更加器宇轩昂,身姿挺拔,闪亮的盔甲衬得他的皮肤都泛着一层冷冷的冰气,整个人冷的拒人千里的,却又英姿勃发的令人移不开眼。
哎!
她瞟了眼那些闺阁小姐们,心道:慕容景铄,又有多少颗芳心要被你这个冷阎罗摧毁了。男人太好看果然也是祸水。要是她那个‘大’师侄在的话,一双眼睛秋波流转,不知得惹多少风流债?
这般想着看到慕容景铄的目光投了过来,她连忙敛了心绪。
嫣儿的身子不可遏止的颤了颤,她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迎面而来,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是慕容景铄的声音森然冷硬:“不自量力,还不退下!”
随着话音一落,那股强大的力量消失了,嫣儿直觉的心血翻滚,连忙对着慕容景铄俯身退到了大长公主身后。
沈倾歌也连忙对慕容景铄俯身。
慕容景铄虚扶了一把坐在了靖国公府的下首这才朗朗笑道:“沈小姐是我母亲的贵客,怎么站着?”
大长公主一时摸不清儿子的心意,只有笑着让沈倾歌重新坐到自己身边。
慕容景铄看了眼沈倾歌笑道:“原本今日想差人请沈姑娘为贱内诊病,却不想母亲早我一步将你请来了。”
从慕容景铄进门到现在,沈倾歌总算歇了口气连忙道:“民女只跟家兄学了一些花花草草的辨识,只怕难以胜任。”
慕容景铄听了脸色一沉道:“贱内突然对花草过敏,看过几个御医用了药还是不见好,早闻沈小姐对花草颇有研究,不如试试?”
众人看着慕容景铄一时也摸不准了。
看大长公主的意思是想要沈倾歌入府,可是看这世子爷的态度,对沈倾歌并没有多少心思。
沈倾歌有了慕容景铄这番话也不好推辞的样子便谦虚的应承了。
“阿远,带沈小姐去看看。”
慕容景铄立刻命令。
沈倾歌也起身向靖国公和大长公主屈身辞行,和候在堂下的小桃一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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