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纲颔首,请脉后脸色凝重。微脉,极细而软或欲绝,若有若无。又隐含迟脉,呼吸三至,去来极迟。微微侧目,又问道:“大嫂,近日大哥的膳食可有什么不妥?”
姚云裳细想一阵,沉吟道:“没什么不妥。这些日子德施似乎没什么胃口,只是一些素食,荤菜几乎没有沾过。”
萧纲复伸手探向他颈下三寸,沉默良久才一字一顿说道:“大哥似乎染了什么毒,而且绝不是一朝一夕的。”
话刚出口,姚云裳就是一声惊呼,瞪着眼睛不可置信:“三弟的意思是有人下毒吗?”
萧纲收回了手替他掖好被角,缓缓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因为长期接触某种东西,染上了上面带有的毒气。比如花草、茶具、碗碟…….”
“这毒厉害吗?”姚云裳望着榻上还未醒来的萧统,不安地问。
萧纲心里也没有把握,萧纲的病症就似风寒但寒气更深与此,它就像有一种力量可以一点点抽吸他的力气他的的体温,直到后来就像冰雪一样。
身子一抖,到底是谁?难道是要置萧统与死地吗?
“大嫂,此事先不要张扬出去。切勿打草惊蛇。让我…….”他揉了揉太阳穴,“让我先仔细查一下。”榻上的男子依旧沉睡着,脸上安谧祥和。萧纲看在眼里心下怅然,这样的男子本不该有这样的境遇,其实他更适合顾山那样的生活。
顾山……..萧纲灵光一闪,连忙问道:“大嫂,青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