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你……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你不愿意帮忙就不帮忙,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顾海山的脸上马上就挂不住了,露出了真面目:“是,你如今飞上高枝了,也不在意我这样的穷父亲了,可是我今天还得告诉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不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顾老爷!”顾晚的脸上一丝怒气都没有,平静像是顾海山说的话让她毫不介意:“你不必跟我急眼,如果你还一直以我的父亲自居,我自然也拦不住你,但是我对于你们这种主动找上门来破坏我的回门宴,还带着可耻的目的,却因为我仅仅拒绝了你们就私下伪装面目狰狞的行为极其的反感。请你们离开,否则,我就让人将你们赶出去!”
“晚儿,你说的没错!”吴香兰听到这话,马上就拿了手边的扫帚过来:“顾海山,姜舒美,你们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们将晚儿害的那么惨,竟然还真有脸过来求晚儿帮忙,我呸!还想做什么航运的生意,以为你们是地主呢,只要把地租出去就能有收成?”
“香兰,你这个可没说的好,”一向寡言少语的江济北难得开了口说:“地主租地,那是有实实在在的地的,这顾老爷和顾夫人的行为就像是那一年到我们村来收蛇的那个人,他就拿着一张政府出的允许收蛇的文书,就让别人给他带路,告诉他哪里有蛇,告诉他蛇要怎么抓,给他准备装蛇的带子,最好帮他把蛇都抓了,然后给他,让他拿去卖钱,可他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要帮他赚钱,他当别人都是二傻子呢,可其实他才是真正的蠢货,后来,不就被村民都打出去了吗?”
“济北,你说的没错,他们就跟那个收蛇的人是一个德行!早就没有脸了,偏他们自己还以为自己的那张脸值钱,真够可笑的!”
吴香兰挥舞着手里扫帚:“快走快走!这里已经是我们家了,你们闯到我们家里来,再不走,我就报官府抓你们,要不然直接用这扫帚将你们打出去!”
“顾晚,你当真要这么绝情,一点忙都不肯帮?”顾海山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霍西州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顾晚坐着的椅子后面,将手放在椅子上,将她护住,冷冷的说:“不是我夫人不肯帮你们,而是你们根本就不值得我夫人帮忙,更何况,顾老爷,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来求我夫人帮忙,而是想着逼迫我夫人,或者,你要的也不是帮忙,而是我们将整个航运生意都做了,你负责收钱……顾老爷,你要的太多了!”
“不过,你的要求倒是让我看明白了,你对航运生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的,既然这样,三年的航运权到你的手里实在太过于浪费了,我想我有必要去像父亲建议建议,收回那张文书。”
“什么?你想收回文书?”顾海山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你想都不要想。这可是我卖女儿换来的!”
只是下意识的一句话,说完之后,顾海山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那一张脸,顿时变得更加的难看。
“说的没错,”顾晚说:“你的亲生女儿,已经被你卖了,所以,你还来找她做什么呢?”
姜舒美肿着一张脸,一把抓住了顾海山的手臂,指着顾晚的鼻子说:“老爷!你都听到了吧?我早就说过了吗,顾晚这个该死的贱丫头根本就不可能再帮你做什么事情,你却偏偏不听,还要拉着我过来在她面前唱什么双簧,她根本一点都不会……”
“呵~”顾晚讽笑了一声:“原来是来唱双簧的啊,那现在戏唱完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