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温热的嫩穴包裹着他的粗根吸吮着,湿腻的穴肉如同要将他扼杀在她身体里一般死死地绞缠着他,一波接一波的强力吸附和挤压仿佛要逼迫他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发而出,精液一股有一股地发射,很快便将齐妃的子宫灌满。
无论做过多少次,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无底洞一般,妩媚而热情,贪婪地想要他进去更多,还吸得那么紧那么热,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啊~殿下~」齐妃也是浑身痉挛着,被蜜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烫的晕晕乎乎似乎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第二次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着,交泰出生命的萌芽。
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着,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都发射出去,才慢慢地分开。
「小妖精!你还真是个尤物啊!我真是奇怪,父皇怎么没有被你吸干呢?哈哈哈!」龙沧溟一边轻啄齐妃的玉唇,一边调笑。
「唉!自从陛下十八年前从兖州平乱回来之后,除了皇后的凤仪宫还会偶尔临幸之外,妾身的幽霞宫和赵妃的瑶云宫几乎是进都不进,只是偶尔会来转上一圈,屁股还没做热就走,要不是殿下您和凌月公主的降生,我们真的还会以为皇帝陛下他阳痿了呢?」齐妃幽怨地道来。
「那你不是空守了十八年的空闺吗?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能忍得住呢?该不会和侍卫私通了吧?啊?哈哈哈」龙沧溟大笑着,伸手在齐妃布满香汗的两团雪白的柔软上不住地揉捏。
「~殿下~!妾身虽然在您面前放荡一些,但是妾身怎么会和那些低贱的侍卫做那种事呢?」齐妃娇嗔着,狠狠地在龙沧溟的肩头咬了一口,以示报复。
「小妖精!还这么浪啊?看来刚刚没有好好教训你啊?那就再来一次把!」龙沧溟看着齐妃娇嗔的样子,加上她刚刚高潮过,烛光下玉颊上红晕满布,额头还沾着一缕湿漉漉的发丝,简直就是绝代妖姬。
龙沧溟双手将齐妃的玉腿大大的分开,向前按去。
将其淫汁满布的桃花源暴露在烛光下,再次勃起的阳具毫不怜惜地刺入微微肿起的花瓣包裹的蜜穴。
「啊……!」齐妃浪叫着回应,双腿主动地大大张开,一个尊贵的贵妃却像是一个青楼的娼妓一样,张开腿,露出蜜穴,等待着客人的临幸。
又一轮肉体的撞击声响彻整座宫殿,夜色还是那么的凄迷,似乎是再为着两个乱伦偷情的男女遮挡着什么。
************几天后帝都前往云梦泽三州的驰道上,一对黑盔黑甲的精锐骑兵正在缓缓地驶向南方,犹如一只超长的黑色长枪。
所到之处,盗贼四散,根本不敢履其锋芒。
而在这黑色的长龙的中前端间位置,一辆豪华到了极致的马车夹在其间,周好几圈的铁骑将马车围得密不透风,只在与马车的相接处留出一段适当的距离,显示出军队主帅对其的重视。
此时地马车中,幽幽地琴声传出,琴声幽怨,声韵先是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
似乎是一只被父母抛弃的小鸟在凄切地哀鸣,使人听之心头悲切,几乎就要为之声泪俱下,就连附近御林军铁打的汉子都是面色暗淡,眼中隐约有着泪花的闪烁可见其琴音的影响。
军队前方一名身着赤霞战铠、英武不凡的龙云杉正在和一身白衣、飘逸出尘的莫悠然交谈着。
「悠然!我始终是想不明白,父皇他为什么对月儿起了杀心,那个充满攻击力的巨龙可不是做做样子,就连我都差点没接住!」龙云杉眉头紧皱,不解地说道。
「哦?王爷为何关注这个,而不是皇帝陛下对您的责罚呢?」莫悠然轻笑。
「唉!这个明眼人自然能看出,表面是责罚不错,但却是父皇为了让我远离京都这个庞大的政治漩涡,这几年我和父皇竭力弹压王族世家,已经引起他们极大的不满。
」龙云杉苦涩地笑了笑,回答道。
「哦?就算是不满又能如何,京都的几十万大军可不是吃素的,谁敢妄动?」莫悠然还是一脸的微笑。
「几十万?哼!我皇族真正能动用的不过是现在只有十几万的御林军,禁军里满是王族世家的人,谁敢轻易动用!」龙云杉冷哼。
「父皇也不确定御林军是否被侵蚀,只能让我带走最忠心的五万多人,让我来到南方,积蓄实力。
」龙云杉面色凝重。
「王爷既然能相通这一点,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相毕现在京都已经就太子之位展开争夺了吧?无数的势力都会浮出水面!」莫悠然慢悠悠地说道。
「或许父皇最终目的只是想让我看清各个势力的隐藏力量,好让我以后出手铲除,不然如果我贸然继位,这些势力再发难的话,可就是大难了!」龙云杉紧握拳头,叹道。
「但是皇帝陛下就危险了,虽然陛下他神功盖世!」莫悠然也是轻叹。
「父皇说过,为了天启的传承不绝,就算他以身殉国又有何妨?」龙云杉声音有些悲切。
「可我始终不明白父皇为何以月儿为切入口,而且他的怒气绝对是真的,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的暴怒!」龙云杉再次说出心中的疑惑。
「就当时的情况来看,无异于三个方面:第一,就是慕容郡主的琴音惹恼了陛下,但是以陛下的脾气不至于此,此点不成立。
第二,就是慕容郡主这个人,或者说慕容郡主的相貌,让皇帝陛下想起了什么,这点最是可疑。
第三,就是皇帝陛下想把慕容世家当做王爷后盾,于是以此方式许婚,这点也有可能。
」莫悠然手指轻树,缓缓道来。
「我觉得是第二点,因为父皇他曾经问过月儿的年龄,听说是十八之后,就一直暴怒的重复十八年这几个字,声音充满了怨恨,我还从听过父皇以如此的语气和人说话,所以重点在十八年上!」龙云杉仔细地回想了当时的情景,慢慢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