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玉庭这趟出去了一个多月,林阙过的几乎跟忘了这个人一样,除了跟个备忘录一样每天准点问安以外,一点表示都没有。
以至于此刻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冷凝。
她盯着那张斯文冷峻的脸,藏在薄被里的手指不自觉的勾勒了下线条,下意识想这人是不是瘦了。
男人见她跟看陌生人一样懵然发呆,睡的有点乱的长发蓬松的别在耳后,又柔软的搭回胸前,有点不谙世事的天真,下颚紧绷,“过来。”
林阙有点不习惯,一副半生不熟的抗拒模样,还没等犹豫就被人整个捞起来,两人迭抱的姿势坐在床上,她像被萼叶包裹的嫩白花苞,亲密交嵌。
林阙整个人被圈住,身后的人大概刚洗过澡不久,有点冷冷的潮气,垂落的半干黑发顺着男人动作,磨在她颈侧,伴随着微烫的呼吸声。
林阙想掰开他手的动作悬到一半停下,安静的卧房里逐渐被一种隐秘的疲惫感卷席,他扣住她腰的手逐渐用力,半晌在她下颌处吻了下。
岱玉庭缓缓忍下这些天的烦躁,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淡声,“是不是又骗人了。”
结果没等林阙什么反应,她就感到后面被什么顶上了,硬邦邦的一根明目张胆难以忽视,小姑娘神情瞬间肉眼可见的惊吓,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雀笼,挣扎着问一句,“你在外面没有这个不行吗?”
怎么一回来就这么来势汹汹。
岱玉庭面无表情,刚刚恢复的那点愉悦被这一句尽数碾碎,把见势不妙已经开始想跑的人拦腰抱起来,起身朝那边过去。
还不知道雇主回来的阿姨,在门外准备早餐到一半,被合着门卧室传来的呜咽哭叫惊到,直到走了两步看见被扔在客房门口的行李箱,识趣的很快放下东西离开了。
林阙这次被折腾的尤为惨,当天晚上嗓子哑的说不出来话,吞咽口水都跟刀割一样疼,恹恹的蜷在床上不动弹,更对男人的声音充耳不闻。
岱玉庭给她喂了药,垂眼看着她颤着眼睫吞下去,出去后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中午林阙醒过来,刚出去就发现李昌修早就在客厅等着了,茶几上摆着一排文件,恭谨的给她递过来支笔,“您签名就行了。”
她大概是最近有点低血糖,人清醒了一会后,听着李助给她讲解楼盘的位置还有交房时间,最后说到起效时间是分手后叁个月左右时,倏忽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