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张仪因此对六国施展连横策略,将六国的联盟一一瓦解;武王因为信任下蔡人甘茂,而攻下韩国宜阳,将一柄利剑刺入赵国和魏国之间,直指中原;昭襄王信重范睢相国,而定下远交近攻的策略,让我大秦彻底安稳无忧的发展,并且能够攻打其他国家,而相国是魏国人。”
话到此处,彰黎的意思很明显了。
他真诚的看向秦子楚说:“国主,我大秦能有今日的发展,只因为国主们能够做到三点。一来,能够唯才是用,不在乎人才的出身和经历;二来,用人不疑,全心支持出战的将领和才华高远的谋臣;三来,礼贤下士,以高官厚禄酬谢能臣。韩非虽然是亡韩的公子,可他的才华毋庸置疑。依臣之见,韩非可用。”
嬴政坐在秦子楚身侧,听了彰黎的话,不由得想起狂言绝不对任何人跪拜的尉缭。
他轻轻一扯秦子楚的袖子,直接点头。
秦子楚与嬴政对视一眼,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好,以按照彰黎先生的意思,辟韩非为廷尉,主掌刑律。”
“国主贤明!”咸阳宫中,满是臣子对秦子楚决定的赞美。
秦子楚侧过头看向嬴政,两人相视一笑。
王翦原以为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一场大战。
当李牧带着沙盘来到晋阳的时候,更加坚定了王翦心中的信念。
“司马尚?此人曾经是我的副将。他心思缜密,沉稳可靠,从不贪功冒进。若想凭借奇计战胜他是不可能的。”李牧听到王翦的问题,立刻摇头,给了司马尚极高的评价。
王翦点点头,态度平和的说:“我也是如此想的,他派来的一千探子,我故意让人留下了三十来个轻伤的装作一时不查放跑了。自从弄清楚我秦军的战马如何改良之后,司马尚坚守阵地,依据天险打起了守城战,还与赵军将士同食同住,甚至亲口为其吮脓疗伤,赵军将士上下一心,士气竟然没有丝毫消减。”
李牧听了王翦的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附和道:“是他的作风。”
王翦视线一转,落在李牧身上,原本想要出口的话忽然停了下来。
李牧敏感的抬头对上王翦的视线,两人同时眯起眼睛。
王翦猛然一拍桌,高声道:“多谢李牧将军,真是一个妙计!”
李牧脸上的笑容却越发苦涩。
他忍不住开口说:“若是可能,将司马尚也收入秦军麾下如何?此人最善守城之战,与我配合极佳,日后镇守匈奴是不可少的良才。”
王翦思索了片刻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向李牧承诺:“好,只要司马尚不在当场被赵王迁的使臣斩杀,我绝不为难他。”
“多谢王翦将军。”李牧真心诚意的向王翦叩首,感激他对司马尚的恩德。
不出半月,探子已经将司马尚拥兵自重,被秦国收买,因此不肯挪动一步与秦军开战的消息在赵国新国都炒得沸沸扬扬。
赵王迁得到消息之后,顿时惊恐不已。
他着急的看着郭开,连声时候:“郭上卿觉得此事会是真的吗?”
郭开摸了摸胡须,收起脸上的笑容。
他凑到赵王迁身边低声说:“我国最精锐的二十七万大军全部交到了司马尚手中,就连此刻继续抵挡匈奴和燕国的十万大军不过是老弱残兵,这一点都举国皆知。晋阳依凭天险,易守难攻,王翦率领的秦军数量比不上司马尚手中人数,而且兵疲马乏,可司马尚竟然没有立刻攻打,反而拖了大半年还毫无消息,这个……这个,臣可不敢乱说。”
赵王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急切的抓住郭开的手掌,慌乱不已的说:“若是司马尚被人收买了,寡人性命危矣!快,立刻派人将他换下来!寡人不信这种毫无作为,只顾着消耗国库粮草的废物!”
郭开顺势把向自己进献过无数金银财宝的两人推举了上去。
他垂首恭敬的说:“臣知道两人,虽然未必有天大的本事,可一身忠心却毋庸置疑。”
“哦?是谁?郭上卿快告诉寡人啊!”赵王迁病急乱投医。
他扯着郭开不放,不停向他追问到底什么人“忠心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