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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忆南意识到自己盯着那张潦草的简笔画已经不止五分钟了。
这是她初中时的画作,在画完的五秒钟后就被扔进了教室垃圾桶,此刻却出现在江晏的钱包里。
纸是考试时发的稿纸,简忆南记不清是考数学还是考英语时发下来的,应该是数学,只有在数学考试时她才有空去画画。
简忆南笔下的卡通人物都很好看,她高中时就开始在网上接稿赚生活费,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画师。
人在网上一旦有点名气就会被猜测性别,大部分人都觉得她是alpha,简忆南没回应,毕竟alpha画师比beta画师更容易赚钱,为了钱她甘愿被人误会成alpha。
稿纸上的卡通人物丑的惊人,要不是笔触过于熟悉,简忆南甚至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画作。
她开始怀疑江晏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会收藏这样一副随手涂出来的画,还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
不过简忆南什么都没说。
她把画重新塞回原位,抽出江晏让她找的那张卡,而后把钱包放进了江晏的外套里。
“找到了吗?”
江晏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发梢间落下的水珠顺着肌肉曲线滑进浴巾里。
他洗的是热水,一贴过来简忆南就感受到了热气,蹙起眉用指尖夹着卡抵在他胸前挡住他的动作。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张酒店房卡你就不能洗完澡出来自己找?”
江晏把房卡推回她手心,“这是给你的。”
简忆南眉头皱得更厉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拒绝:“我不要。”
“这酒店跟你后天出差时住的那家是同一家,不用跟同事挤双人间,也不会耽误你工作。”江晏垂下眼看她,声音又轻又柔,哄小孩似的语气跟她说着利弊:“你睡眠浅,万一同事打呼岂不是一整晚都睡不好。”
简忆南盯着他看了会,嗤笑一声道:“我看你是怕我身上沾上其他人的味道吧。”
同住的女同事是alpha,简忆南平常跟她关系不错,离得近了身上总会染上点她的味道。
简忆南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江晏就不一样了,离一米远就能闻见她身上属于别的alpha的味道,偶尔还有会beta,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下班比简忆南早,每天都守在玄关,门一开就扑上去把她浑身上下都闻个遍。
什么都没闻到还好,要是闻到了一丝别人的味道,江晏就会开始犯病,问她今天都见了谁做了什么。
简忆南觉得烦,关你屁事刚一出口就会被掐着腰压在墙上。
失重感让她不得不抬腿环住江晏的腰,灼热的呼吸洒在脖颈,腺体被不断舔舐,舌苔刮过肌肤激起阵阵颤栗。
被唇舌熨过的地方烫得要命,饶是简忆南都忍不住发出几声嘤咛,双手攀着他的肩一边怕掉下去一边又想着要不要在这儿先来一发。
这家伙的发情期要到了,现在不帮他纾解点,到时候简忆南可就有的受了。
简忆南清楚地记得上一次江晏发情期的时候自己在出差,回到家里时江晏已经被情热折磨一天了。
他把简忆南的衣服全都搬出来堆成一团,将自个儿埋进去嗅着她的味道,完全勃起的性器被握在掌心,没有简忆南的帮助怎么撸都撸不出。
简忆南,简忆南。
他只敢低低念着,连电话都不敢打,好似想要靠这种方式去联系几百公里外的人儿,祈盼对方能跟他心灵相通,发现家里有个发情的alpha在等待自己的beta抚慰。
简忆南看见他被汗湿的额发垂下来,走到床边想从床头柜里拿抑制剂,却被拦腰压在床上。
江晏一手压制着她,一手探到她腿间揉弄,没几下就把腿心揉得热热的,从缝里吐出一包水来,打湿他的指根。
硬生生挤进去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搅动扩张起来。碰到简忆南的点上,惹得人呼吸滞住几瞬,腿间一片泥泞。
发情期让他失控,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半月未见的人儿,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别的,沿着他精瘦腰腹往下流,落在床上的衣服上,濡湿了领口。
那天简忆南哭得嗓子都哑了,被江晏从后面抱着几乎要把腰撞断,直到天亮才把她压在床铺上射了出来。
精液从红肿的穴里溢出,江晏一边道歉一边用温毛巾帮她清理。
可就算做得再狠,简忆南身上依旧不会留下他的味道。无论怎么咬怎么舔她身上都不会有自己的味道,哪怕对着她释放再多的信息素都会很快消散,只能不停做爱以此来短暂满足占有欲和安全感。
她甚至都不会在情欲里沉沦太久,高潮一结束就进入贤者时间,拎着床上几件沾上体液的衣服跟江晏讨债。
简忆南是beta,不会被信息素和情欲支配。
在这个世界里,理性是最珍贵的钻石,理智的beta拥有真正的自由,可
', ' ')('以去爱,也可以随时抽身,不会被本能的信息素统治。
beta不懂alpha的患得患失,只觉得他疑神疑鬼惹人厌。整天围在身边蹭来蹭去,分开没几分钟就要贴上来把她浑身上下都闻一遍确认没有别人的味道。
alpha也不懂,明明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为什么就是无法完全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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