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能玩脱了,黄展二人在警察宿舍的浴室来了场狂风暴雨般的苟合后,第二天拂晓男人便被臂弯里滚烫的肉体热醒,一摸她额头,满手汗不说温度还高到吓人,人直往他臂弯里钻,小嘴开开合合尽是些零碎的呓语。
轻拍她面颊唤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只是梦呓依旧,枪林弹雨面前都不皱一下眉头的小三爷有点紧张了,安置好她后跃下床打算去取医药箱,走动间衣摆却被拽住。
床上的女人双眸紧闭,小脸烧的通红,嘴唇却有些灰白,鼻头吃力地喘息,瞧着似乎有话要说。
展风蹲身,边摩挲女人滚烫的小脸边附耳到她嘴边,听见她弱弱说:
“阿,阿逆,我想吃蛋挞……”
而后莫名哭泣起来,挨着展三爷的面颊不停嘟囔想吃蛋挞。
展三爷知道她不是想吃蛋挞,她是想见昨晚伤了她的男人仰或是被她伤了的男人。拨弄着她被汗打湿的碎发,虽然她现在模样凄惨,但心胸宽广性情刚毅的男人突然看她非常不顺眼。
薄唇附在灰白的小嘴上,他也喃喃低语:滥情人,生病了还念念不忘男人,你就是这样才容易着了男人的道,一辈子被男人压着永无翻身之日。估计,你就喜欢被男人压一头,唉,真拿你没法子。
三爷现下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既想把人捧手心宠着,又想提桶冰水当头淋她个透心凉,恨不得让她再烧的高点,最好烧成一滩烂泥。
想归想,但,哪里舍得。
点点她鼻尖:孙子,你该庆幸你生病了,不然敢这么无视我,休想活着走出我宿舍的大门,非把你绑着当性奴不可。
脑中突然出现不当的词汇,三爷一惊,又掐掐她的鼻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职业素养都快被你攻陷了。
之后便忙里忙外伺候床上生病的女王大人,因为医药箱里只备有简单的退烧药,他将人扶起喂过药后等她体温稍微下降便打算出门采购。
临走前犹豫再三,看了又看床上病恹恹的小猫,投降般取出手机给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
“嗯,她在我这。”
“生病了,你能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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