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此刻却快被他气死了,无暇顾及其他,只砍了砍一旁的树干跃上马背,对着太子琰道:“你他妈一定要回来当皇帝,我可不想被那个混账骑在头上!”说完她便带着暗卫去找赵王珩了。多年以后,沐婉总在想当时要是死活逼着太子琰做皇帝的话,她同啊珩亦不会耽误那么多年吧……可惜,徐珮的男人们眼中只有徐珮,而沐婉的男人眼中却只有江山……
“我,耽误你了……”难过地捂着心口,徐珮泫然欲泣。“你回去好不好?”伏在男人怀里,她有些泣不成声。
“无法……你一直抱着我,我走不开……也不想走开……”说着,男人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便同她热吻起来。
“你想去哪儿?”牵着马,太子琰只好奇地问她。
“我……我们就在这儿歇息吧……我累了……”
“那明日呢?”
“明日?”应该黄昏前能回去看看孩子们?“明日,不论赵王如何,咱们回去看看孩子好不好?竟没有一个是你的骨肉呢……”
“无妨……”温柔地抚了抚徐珮那乌蓬蓬的长发,太子琰只将她抱得紧紧的,“珮儿的骨血便是我的骨血,明白吗?”
“这些年……好多男人呢……”苦涩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觉得好累好累,应该是方才闻到掺了毒汁的狼烟……快毒发了吧?
“无妨,珮儿永远是我的珮儿,不论怎么变,明白吗?”
“嗯……”竟是撑不过今夜呢……钻心的疼痛叫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又低声道:“若有来世,你找些找到我好不好……那一年,在护国寺的后山,都怪婉妹妹……给我带了个面具……竟是……错过了……”默默地闭上双眼,徐珮仿佛听见了马鸣声,又仿佛闻见了那年桃花的幽香……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三个月后
“我都说不能事事瞒着我,你偏不听!你的解药怎么一点用都没有,珮儿已经昏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同独孤鸣争吵了,齐王只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独孤鸣亦是万般无奈,他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错了,明明提前找到她了,施针用药却一直不见成效。
太子琰则一如往常,为徐珮上药,将那些泄出毒气的药往她的肚脐上贴。虽说齐王同独孤鸣的争吵总教他烦躁,可他仍忍耐着,等哪天珮儿醒来就好了……珮儿一定会把他们赶出去。
自赵王珩夺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