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咱们的瑢殿下也做得出这种事,可比我父王当年玩弄那个如贵妃有趣多了。”
“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该拿出来讲。”见男人口无遮拦,齐王忙阻止他。“便是在我书房里亦是不便提及。”
“怕什么,该害怕的是他,他恐怕最担心的是,你我二人哪个才是他的亲兄弟,毕竟先帝子嗣多,他若是身份不明恐怕……”
万分惊愕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徐珮不住发颤,好半天不敢喘息,只悄悄地离开。难道……慕容瑄不是先帝的儿子?咬着自己的手
指头,逼自己冷静下来,徐珮只紧张得眼眶红红的,如果,如果把慕容瑄不是皇室血脉的消息递信儿出去,让爹跟太子他们知道,是
不是就可以帮他们一把?可又该怎么让他们知道这事儿呢?
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听,徐珮忙躲回了卧房,钻进被窝里。这一夜,独孤鸣好似同齐王谈了许久,直到她昏昏欲睡,男人才回到房
里,恍惚间,徐珮只搂着他热吻,两人痴缠了一会儿才睡下。
临睡前男人复又低声道:“好生安胎,莫要害怕。”
淫后欲奴花圃里的奸淫
带着惶恐与不安,徐珮终是睡下了,翌日醒来的时候,齐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珮闲来无事亦是躺在床上歇息,又想起院子里的
玫瑰此时采摘晒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儿去,不料却撞见了独孤鸣。
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鲜事物地瞧着她,目不转睛地,徐珮只拿着剪子剪那些花苞。她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却朝她走来。
“怎么?还真在这儿当起侍弄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珮正蹲在玫瑰花圃间,男人有些恶趣味地伸出脚勾了勾她的臀
,吓得她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拿着剪子护着自己。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逼得她手软下来,剪子掉
在了地上,深深插入土里。